朱嘯看了看一臉不可思議的狼布屠,笑著說道:“屠,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過會兒不用留手,給我狠狠地揍狼溪末圖。”
狼布屠驚訝地“啊”了一聲,隨後低頭輕聲道:“多謝赤霄先生相信我,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朱嘯跟狼布屠一應一和,狼溪皓天就有些不滿了,不過他卻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黑著臉將頭彆向了一邊。
要說之前狼王還隻是感覺到有些爽的話,那現在他就是十分舒暢了,將頭彆向一邊忍住笑意之後,他這才一本正經地說道:“大長老,要是他們都沒有問題的話,那現在篤狼覺大典就開始吧!”
大長老點點頭,用低沉的聲音叮囑道:“篤狼覺大典乃是家族子弟之間的相互切磋,並非是生死相搏。你們可以竭儘自己的實力戰鬥,但是千萬不要下死手。除了競爭之外,你們也是兄弟。”
朱嘯笑而不語,這種話無非就是說給狼溪末圖與狼溪席圖聽的。狼溪末圖斬殺了狼布屠的話,那狼溪末圖是不會受到任何實質的懲處的。但要是萬一狼布屠失手斬殺了狼溪末圖的話,隻怕狼布這個家族都會因此被毀滅。
大長老自然看出了朱嘯的不滿,他歎了一歎,說道:“赤霄先生,我這樣說有什麼不妥嗎?”
朱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淡淡地說道:“大長老,所謂是拳腳無眼,更何況大家爭奪的並不是一般的東西,倘若真的出點什麼事情的話,此事又作何計較呢?”
狼王的母親知道朱嘯這是在處處針對狼溪皓天,她自然十分希望朱嘯這麼做,但她卻也不想因此耽擱了篤狼覺大典。她站起身來,臉帶不悅地說道:“赤霄先生所言有理,既然是真正的戰鬥,那免不了受傷甚至是死亡。在戰鬥之中大家克製也就是了,倘若要是誰在戰鬥之中故意下死手,那就不要怪本座無禮了。”狼王母親的實力一下子展現出來,直使得這裡壓力驟增,幾個人都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狼王母親展現了一下強悍的實力,隨即麵無表情地說道:“既然沒有其他問題了,那篤狼覺大典現在開始吧!”
篤狼覺大典開始,狼布屠與狼溪末圖二人朝著狼王等人躬身行禮之後,直接就走到了格鬥場之上。他們二人相對而立,諾大的格鬥場瞬間鴉雀無聲。無聲之中甚至還有些顯得沉悶。
雖然戰鬥還沒有開始,但是狼溪末圖已經一臉必勝的神色了。傲然站在場上,他用僅二人能聽見的方法,不屑地輕聲道:“狼布屠,在篤狼覺大典之中流血的事情自然不少,但是戰鬥致死的情況卻是十分少見。哎,要是家族不大的話,那就不要這麼強。現在你已經強到足夠威脅我了,所以要是我下重手的話,你可不要怪我。要怪的話就怪你自己,這麼不知天高地厚,傻乎乎地跑來參加篤狼覺大典。”
狼布屠有點不敢直視狼溪末圖,不過他卻也毫不相讓地說道:“篤狼覺大典是每個人都可以參加的,此次赤霄先生能夠參加就說明了這個問題。你們狼溪一族確實是大族,但是你們也隻能讓更多人的參加篤狼覺大典罷了,除此之外,你們並不占優。”
狼溪末圖乾脆仰天大笑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止住了微笑,淡淡地說道:“本來我以為你們這樣的家族出來的人可以早點懂事,想不到我竟然錯了。不過現在也說不上誰對誰錯,我們隻能靠實力來說話,說不得就是你錯了呢,而我卻相反是對的!”
“赤霄先生是第一個為我著想的人,也是第一個提出我也需要提出自己要求的人,我不會讓他失望的。”
“這點你可以放心,這場戰鬥之後,你們二人都會知道結果的——你們兩人都是傻子,而且還是惺惺相惜的兩個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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