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嘯不由得在心裡暗笑一聲,不過臉上卻是表現得十分驚訝,驚愕地說道:“烈金,你究竟想要乾什麼?亞泰城裡麵的人都是無辜的,你這樣派遣軍隊攻過去,對於任何一個軍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侮辱吧!”
“不不不!”烈金現在把頭搖得像是撥浪鼓一般,不過滿臉的笑意表明了現在他十分開心,“朱嘯,我們早就說過了,這一次定然要亞泰城雞犬不留。對於任何一個軍人來說,要是在亞泰城留下了一隻雞一條狗才是真正地侮辱。至於殺人這事,對於久經沙場的軍人來說,殺死一個強壯的軍人是殺,殺死一個婦孺也同樣是殺,有什麼差彆嗎?更何況斬殺一個強壯的軍人的話,是需要冒很大的險的。”
雙角馬的速度很快,不過因為他們埋伏的位置比較遠的緣故,因此他們距離亞泰城也還是有著一段距離的。朱嘯笑了笑,淡淡地說道:“是啊!隻是你們南烈門的人竟然能夠調動軍隊,這倒是讓我多少有些意外!按理說,所有的軍隊都應該掌握在泰雅一族的手裡才對啊!”
“泰雅一族的人都是一些廢物!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帝赫,他竟然膽敢拒絕我們南烈門關於泰雅帝國長治久安的辦法。現在,泰雅一族已經沒有必要存在了。朱嘯,我看你是一個天賦卓絕之人,沒有必要為了什麼所謂的仇恨而死。隻要你願意歸順南烈門的話,你可以得到我們南烈門很多不傳外人的武技功法的。除此之外,隻要你願意的話,你們朱族將會取代現在的泰雅一族,成為整個王國的王族的。”
朱嘯不屑地一笑,淡淡地說道:“倘若要是我不願意的話,今天將會玉石俱焚吧!烈火長老,倘若你要是歸順於我朱族的話,我可以讓你多活一段時間;倘若你要是不願意的話,今天這裡將會是你的葬身之地。”
烈金也不再跟朱嘯浪費口舌了,看向了那些蜂擁而去的軍隊,淡淡地說道:“朱嘯,倘若現在你要是敢貿然衝向亞泰城的話,我們也會在這時候出手。相信你也不傻,知道那種結果。實力達到了我們這樣境界的,要是在人口稠密的城市之中戰鬥的話,殺傷力一點都不比軍隊差。”
“想要對付區區的一支軍隊,何必需要我朱嘯出手!烈水,下一次你要是探查彆人的話,我勸你還是首先知道對方的實力先!現在我朱族的強者隻有我朱嘯一個人在這裡,長老們全部都還在亞泰城之中。真想要攔住你們南烈門的軍隊又有何難呢?”
烈金與烈土的臉色都是不由得微微一變,就在這時候,烈水淡淡地說道:“朱族的四個長老實力都十分一般,僅憑他們幾人很難擋住我們的騎兵隊。你們兩個就不要擔心了,好好看著這場血的表演就好了。”
“哈哈哈哈!”這時候,著然見朗聲大笑著說道,“你們三個老家夥,要是早知道南烈門儘是你們這些人,那你們南烈門哪裡還能夠得到今天的地位。哼,朱族已經發生了改變了,一直沒有改變的就是你們南烈門。你們一直都高高在上,卻是從未想過自己的地位正在一點點地不保。”
烈金看向著然見時候的表情還是有些不自然,他淡淡地說道:“著然見,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並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想喲告訴你,你們南烈門這一次完了!”
這時候那支騎兵距離亞泰城已經很近了,就在這時候,騎兵突然都停了下來。與此同時,隻見那個地方突然爆發出來一陣雷暴,十多個騎兵已經倒在了血泊裡麵。
雖然隔得很遠,可是對於修煉者來說,他們的耳目都是遠超常人的,就算是在這赤血峰上麵,他們依然可以看得清楚那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欒無聲欒無語兩兄弟的配合還是那樣的精準,兩人一前一後,石頭泥土不停地翻滾著,那些騎兵不停地後退著,同時也是在不停地倒在地上。
戰爭真正殘酷的並不是會死在彆人的手上,而是一旦一方的軍心受到了影響,那樣的話,死在自己人手裡的甚至於還將會多過死在他人的手裡。
現在這支騎兵的軍心已經開始渙散了,甚至於他們都還沒轉過身來,衝在前麵的已經開始湧了過去。雙角馬十分高大,這些軍人大多都是實力弱小的修煉者,被雙角馬踏到的話,不死都會脫一層皮。更何況,往往都是一匹雙角馬踏過之後,立馬就會還有一匹雙角馬呼嘯而來。
原本是準備用這一支騎兵衝進亞泰城的,可是烈金把一些都想的太過簡單了。現在的朱族已經不是之前的朱族了,大量的人歸順於朱族,讓朱族的實力一下子增強了不少。而這些人大部分都是在朱族的演武場之中訓練朱族的子弟,如此一來,朱族的變化就更大了。
血的味道彌漫在了整個亞泰城的上空,地上的血液一點點彙聚到一起,直至彙成了一條鮮血的河流。這條鮮血的河流流進了亞泰河之中,將亞泰河都是染得通紅。殺戮還在繼續,獻血還在朝著亞泰河之中彙聚。亞泰城希望寧靜,鮮血帶來的卻不是寧靜,而是熱鬨!
(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