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著然見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冷酷的微笑,冷冷地說道:“是嗎?那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是如何擋住我的金極四方盾的!”著然見的手印一動,天地之間這時候狂風更勝之前,一陣陣的襲來,朱嘯等人甚至於就連站立都是有些困難了。
枯木之前雖然是心不在焉,不過在被著然見擊中之後,他也是不得不謹慎起來了。此時著然見再度爆發出來了他都是有些動容的武技來,枯木臉色都是變得有些凝重了。
就在這時候,那四麵盾牌突然全部都是金光大作。四麵的金光全部都集中到了枯木的身上,突然,就在這時候,原本停滯的金光突然瘋狂地朝著枯木傾瀉了過去。
“啊!”
霎時間,枯木發出來一陣慘叫。四麵八方的金光朝著枯木傾瀉過去,這些金光宛若萬千利刃一般,穿透了枯木的身體。
枯木再也不敢托大了,手掌重重地拍擊在一起,他身體之中頓時爆發出來一陣黑霧。這些黑霧將枯木整個地包裹在其中,而後又是朝著金光壓了過去。
一時間,兩種顏色的元氣開始相互較勁。黑霧沒有辦法將金光逼退,可是金光也是再也沒有辦法朝著黑霧伸進去一寸。
枯木雖然是防禦住了,不過木涵對其卻是極為不屑,淡淡地說道:“這樣的方法雖然是有些笨拙,不過卻是可以保護自己不受到威脅。在戰鬥之中,這樣的防禦方法不過就是下下之選而已。”
朱嘯用靈魂之力稍微探查了一番,他這總算是明白為何木涵會這樣說了。在四麵盾牌之中的枯木壓力巨大,此時著然見不過就是使用了三分的元氣而已。可是枯木則是不一樣,他已經使用了差不多四成的元氣,可卻也隻能保證自己不被金光襲體而已。
倘若武技就是戰鬥的理論的話,那親自參與戰鬥才是戰鬥的實踐。在戰鬥之中,實踐才是最重要的。倘若要不是此時看到了枯木與著然見這樣的強者交手,在戰鬥之中,隻怕朱嘯也是難免會使用這般拙劣的方法來抵禦彆人的攻擊。
“在戰鬥之中,最好的防禦就是攻擊。隻要你可以一直攻擊,那你也就不至於會防禦不過來。”這時候,木涵難免有些提點了朱嘯一句。
這個道理朱嘯已經是明白了,他沉默了一會兒,用靈魂之力問道:“師父,赫南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元氣?這種元氣給人很奇怪的感覺,仿佛是我從來就沒有見過的一般。”
朱嘯說了很久,可是木涵也是沒有回應。就在朱嘯疑惑為何木涵不回答自己的時候,朱嘯突然發現像是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一直都在注視著自己一般。這雙眼睛讓朱嘯感覺到十分不適,仿佛自己的身體都被會這個目光穿透一般。
朱嘯抬起頭來,突然,朱嘯發現自己竟然跟赫南雙目相接。就在那一瞬間,赫南目光趕緊移向了彆處,不過就在那一瞬間,朱嘯感覺自己心微微一顫,他總算是明白為何木涵會突然不說話了。
與赫南目光相接的一瞬間,朱嘯就知道定然是赫南想要知道自己的秘密,因此之前他也是沒有關注著然見跟枯木之間的戰鬥,倒是把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朱嘯感覺自己的後背都是有一股涼意,赫南此人的心機太過深沉了,此人是定然不能留的。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自己的秘密,可是木涵就是朱嘯最大的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一旦有人知道了,那那個人就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必要了。而且,隻要那個人活下去,那對於朱嘯來說就是致命的一個危險。
此時空中二人還是在不停地較勁,朱嘯靈魂之力微動,用元氣包裹著一句話,送到了狼王的耳朵之中。
“狼王,過會兒誰離開都可以,但是赫南此人一定不能留!”
狼王還是有些驚訝,為何朱嘯會這樣說。不過狼王也是不蠢,臉上沒有露出半點破綻,同樣是用元氣包裹著話,問朱嘯道:“朱嘯,這又是為何呢?”
“狼王,赫南知道了我們朱族的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知道的人唯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既然已經是秘密了,那狼王自然是不會多問什麼的。他微微頷首,隨機朗聲道:“赫南,我記得以前我也是跟你交過手,不過卻是不分高下。今天大家正好站在不同的陣營,正好,我們二人也是可以分出一個高下了。”
赫南此時不敢迎戰,搖搖頭說道:“狼王,你想要找死我可以成全你,隻是現在還不是戰鬥的最佳時機。我們泰雅帝國的,為何不能等阿羅海的人分出高下再說呢?”
修煉的戰爭也是這樣子的,所謂的士氣十分重要。第一戰勝利的話,就算是用士氣也是可以彌補一些實力上的不如的。著然見的實力明顯不如枯木,赫南的話雖然輕飄飄的,不過卻也是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