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就知道穆木會出爾反爾,因此朱嘯早就有所準備了,此番讓穆木受到了重創,朱嘯則是淡淡的說道:“此番戰鬥已經是我獲勝了,沒想到你居然出爾反爾,居然想要就此來擊殺我!穆木前輩,你乃是一個德高望重的前輩,這般做法,可是有損你的威名!穆木前輩,既然你準備斬殺於我,那我自然也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
穆木抹去嘴角的血漬,冷冷地說道:“小子,我都已經認輸了,你居然還要讓我受到重創。此番我的元氣雖然消耗巨大,但是你想要殺我卻也是沒有那麼容易!”
對於朱嘯來說,現在在夜霧城穆家已經成為了朱嘯的敵人了,哪怕是到了後麵要對付毒夜,這穆家也會是朱嘯的一大敵人。既然是敵人,那朱嘯自然是要將其鏟除的!
“是嗎?之前的戰鬥我不過是消耗了身體之中不到五成的元氣,現在你已經受傷了,斬殺你,不過就是輕輕鬆鬆的事情罷了!倘若你要是沒有成為我的敵人,我都不會與你以死相搏的,但是,既然你成為了我的敵人,我就隻能將其鏟除了!”
穆木手指在納戒上麵一劃,一個瓷瓶出現在了穆木的手中,穆木將瓷瓶之中的青綠色的瓊漿喝下去,頓時,他的慘白的臉色也是開始恢複了一點血色。
朱嘯已經不再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朱嘯了,他看一眼就知道了穆木吞下去的是何物了,能夠讓木屬性的修煉者那般迅速恢複,那從穆木納戒之中拿出來的瓷瓶之中裝著的乃是穆木經年累月從樹木之中提取出來的樹木的精華,這些精華之中也有著穆木經年累月積累下來的元氣,故而能夠讓穆木的傷勢得以恢複,元氣也是恢複了不少。不過對於穆木來說,他現在最麻煩的並不是身上的傷勢,也不是身體之中的元氣,乃是那個藤蔓分身被聖靈控火獅咬碎的時候,他的靈魂之力受到了衝擊,這才是他現在最大的麻煩。
“穆木前輩,元氣都比較容易恢複,但是靈魂之力可沒有那般容易恢複!剛好,我的火焰能夠灼燒靈魂之力。這一場戰鬥,恐怕是我贏了!”朱嘯乃是一個煉藥師,他的靈魂之力本就會比同境界的修煉者要強得多。
穆木的臉色變了變,但還是嘴硬道:“你不要高興得太早,我的靈魂之力或許不如你,但是我的元氣足以碾壓你!”
兩人現在已經是開始生死相搏了,作為擂台的主人,金不奐當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這時候金不奐卻也不好插手其中,但是他也隻得說道:“兩位,現在勝負已分,我看這場戰鬥就這樣吧!”
穆木要是走到了毒夜那邊,對於朱嘯來說將會多出來很多敵人,朱嘯當即微微一笑,道:“哦?金老板,這樣說來,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情報了。同時,我跟穆木前輩在擂台上麵的賭注,也是可以兌現了吧!”
金不奐有些勉強,臉上的笑意不再,一點點地從嘴巴裡麵擠出話來,道:“自然,戰鬥前我們已經說好,你想要的情報我們擂台會提供給你。但是你與穆木前輩之間的賭注,與擂台無關,這件事情,我金胖子隻怕是不好插手!”
聽到金不奐並沒有維護自己,穆木的臉上難免閃過了一絲不情願,當即冷冷地說道:“金胖子,這一場戰鬥還沒有結束,老夫還沒有倒下,勝負還未分出來。此番你們就開始言勝負,恐怕是有些不合常理呀!老夫倒是不會在意那些虛名,可是這擂台四周不少人都是買了老夫獲勝的,我要是就此罷手,恐怕他們不會答應吧!”
“是呀,金胖子,這場戰鬥還沒有分出勝負,要是就此結束的話,我們可不服!”
“金胖子,如果要是就這般不明不白分出勝負的話,我們壓過去的賭注,恐怕是要拿回來才行呀!”
……
一時間,圍繞在擂台四周的人開始議論紛紛,金不奐平時也是見過了不少大風大浪,但此時卻也是不免眉頭緊皺,額頭還出現了一絲汗珠。這擂台乃是毒夜的臉麵,要是被這些人這樣一鬨,那整個毒夜將會臉麵不保,穆木之所以這般說,也是因為他深知金不奐現在最為忌憚的是什麼!
穆木的嘴角勾出來一個微笑,輕聲與朱嘯說道:“小子,我也調查過你的來曆,而且,還是與擂台換來的情報。你根本就不是赤霄,你乃是泰雅帝國的朱嘯,就是那個毀滅了南烈門的朱嘯,老夫說得對嗎?”
穆木這是將朱嘯都已經算計在其中了,而且,他也成功地讓擂台四周押注的人都開始站到了自己這一邊,現在的穆木已經開始牽引著擂台的金不奐的鼻子了,金不奐稍有不慎就會讓毒夜顏麵掃地。而一旦金不奐讓毒夜顏麵掃地,那金不奐也就難逃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