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汛城主,你也是大家族之中的人,現在不會隻是想說你跟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所有的這一切承諾都要戰隱城主去實現吧?”那個女的武帝強者似乎是發現了什麼,開口問道。
這樣的問話春汛自然是一點都不擔心,平靜地笑了笑,說道:“戰隱的家族一向與五靈族的金族交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至於我們春族,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小家族罷了,在戰隱城主的麵前,我們都是需要稱呼一聲‘戰隱少爺’的。這一點,不光是我,就算是身邊的秋野大哥也是如此。”秋野點點頭,示意諸位春汛說得沒錯。
那兩個為首的武帝顯然都有些驚訝,不過片刻之後,那個女的武帝又接著說道:“既然你們可以聯手闖蕩萬劫穀,定然是已經定下了什麼盟約。現在不管是春汛城主說些什麼,一邊的戰隱城主也不可能站出來拆台的。”
“哼!既然你們敬酒不吃,那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動手吧,你們這一群武帝強者強者,這玉靈穀之地,注定將會是你們的埋骨之地!”戰隱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以戰隱這樣的身份,屈尊與他們和顏悅色地談已經極限了,戰隱自然是不可能再去做些彆的什麼的。
眼看著戰隱已經是在爆發的邊緣了,一旁許久沒有說話的男武帝連忙開口說道:“戰隱城主,請暫息雷霆之怒。我等現如今並不是來與諸位為敵的,如果真要是與你們為敵的話,我們這幾個人顯然有些不夠看了。此番我們刑堂外出,不過是想要查清楚到底是誰破壞了這玉靈穀的。既然我們都已經知曉了,今日自然不會再為難諸位了。”
“你的話倒是實話!”秋野原本沒怎麼說話,但此時卻是點點頭,為一旁的戰隱與春汛解惑道,“刑堂分工十分明確,真正降下刑罰的人不可能會是他們。刑堂以暗殺為主,往往一個人的戰力將會是十分驚人的。他們修煉的暗殺之道,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會要人性命。而且,刑堂刑罰降臨的時候,往往都要起到震懾的作用。故而,並不會成群結隊地外出,隻是一個人動手則擊斃對手,旨在告訴對方刑堂的果決與強大。”
戰隱很清楚秋野的強大與驕傲,故而戰隱並沒有懷疑秋野的話,而是淡淡地說道:“那看樣子真正的刑堂乃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存在,他們或許沒有多少人,但是他們的強大卻是足以威懾萬劫穀這麼多強者。這樣一來,我倒是對真正的刑堂十分感興趣了。”
說完,一邊的春汛笑了笑,問道:“以我這樣的實力,是不是也還不能加入到刑堂之中?這樣說來,這個刑堂可以說是整個萬劫穀最為可怕的勢力了。這樣能夠威脅到我生命的勢力,我春汛是不允許它存在的。”
“春汛,你這句話倒也是甚合我意!看樣子,我們需要與刑堂一較高下了。此番外出闖蕩,果然是一個十分明智的選擇。”戰隱一拍即合,當即有些蠢蠢欲動了。
“沒錯,此番如果要是不能與那些真正的刑堂強者交手的話,我也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朱嘯匆匆趕來,也是聽到了最後幾句話,雖然還隔著老遠,但是朱嘯卻也朗聲說道。朱嘯的速度很快,話聲落下,朱嘯也是到了眾人這邊,朱嘯滿臉堆笑,道:“雖然已經接任炎火穀穀主甚久了,但我卻是從未見過刑堂的高手。聽到你們這樣一說,我朱嘯怎麼可以耐得住那種手癢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