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時候春汛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難看了,他沒有想到秦風等人居然在圖謀自己的春秋城。還好今天春汛帶來了春秋城的強者,不然的話,還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如果要是勁鬆山莊與烈焰宗聯手,還有都家在一旁作為策應,說不得整個春秋城會在遭受到重創。
春汛越想臉色越是難看,待得秦風的話說完,春汛才冷冷地說道:“沒想到你們居然在圖謀我春秋城,秦毅,當初你就讓勁鬆山莊大量的強者隕落了,而且還是你們勁鬆山莊自己動手的;秦風,你跟你的父親也沒有什麼兩樣。跟你們這樣的人當盟友,我隻怕是還得無時不刻不防著你們背後捅刀子。”
春汛是真的怒了,隨著他的情緒波動,他身體之中的元氣在不住地湧動著。雖然春汛還沒有跨入武靈境界,但是他身體之中恐怖的元氣卻是讓一些武靈強者都比不了。
不光是春汛有些怒了,連朱嘯都是眉頭緊皺著。與這樣的人當盟友,真的有些不得不防的。雖然沒有親自經曆過那樣的事情,但就算是聽秦風說,朱嘯的背後都會有些發冷的感覺。秦毅此時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朱嘯淡淡地問道:“秦毅,你乃是勁鬆山莊當時的莊主,你是如何可以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秦毅的情緒變得更加低落了,歎道:“唉!當初鐘家的強者儘出,隻要是不 答應,他們在一瞬間就可以將我勁鬆山莊完全毀掉。為了勁鬆山莊的所有人,我隻得讓一些人做出犧牲了。那件事情之後,我就將勁鬆山莊莊主的位置讓出去了。不瞞幾位說,在秦風向鐘家開戰的一瞬間,我秦毅鬆了一口氣,當初我做出的錯誤決定,總算是在我兒子的手上得以挽回了。”
要是沒有今天這一場慘烈的大戰,那勁鬆山莊說不得還可以加入到鐘家的陣營,可是現在看來卻已經是不可能了。不管之前勁鬆山莊做出了什麼樣的錯事,現在顯然也挽回不了。春汛還在一旁生氣,朱嘯微微一笑,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也就不再追究了。不管當初你們勁鬆山莊做出了什麼樣的錯誤決定,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
朱嘯特意在“過去”兩個字上加重了,春汛也就沒有再那麼氣憤了,但卻也還是有些憤憤不平,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春離搶在了春汛的前麵,平靜地說道:“當初秦毅前莊主做出那樣的決定,也不過是迫於當時的形式才不得不那麼做。今日在勁鬆山莊外麵一戰,如果要不是勁鬆山莊的秦毅前莊主與勁鬆山莊的諸位強者拚死一戰,也不至於會可以斬殺那麼多的都家強者,更不要說可以將烈焰宗幾乎全滅。秦毅前莊主,你也無需為這件事情有任何負擔,你就當是從那時候就謀劃的一件大事吧!”
“前輩!”作為勁鬆山莊前莊主的秦毅、也是一個武靈境界的強者,在聽到春離這句話的時候,眼眶一紅,聲音都是有些顫抖了。
春汛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春離一眼,春離卻是裝作沒有看到春汛的目光,而是接著說道:“此番秦風莊主能夠將這些前塵往事告知,足以說明秦風莊主坦坦蕩蕩。現如今大戰在即,秦風莊主這種坦然的胸懷,更是難能可貴,尤其是這些不光彩的事情。”
春離不愧是春離,不過是三言兩語,勁鬆山莊的前莊主與現任莊主都被折服了。勁鬆山莊乃是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尤其是秦風與秦毅兩人還有著武靈境界的強大實力。此番被春離所折服,日後如果要是為春秋城所用的話,光是勁鬆山莊這一戰的名聲,都足以護住春秋城許多年了。
秦風朝著春離重重地抱抱拳,一字一句地說道:“前輩,日後但凡是春秋城有所命令,我勁鬆山莊定然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