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踏出的腳步猛地收回,她不敢出來,悄悄挪到了另一邊。從稀疏雜草往外看,她隱約看到了兩個壯漢。
這兩個壯漢跟常年耕地勞作的不一樣,他們肌肉虯結,充滿著爆發力和破壞力,像極了以前在電視上觀看打鬥的鬥士。
衛瑾幼不敢靠太近,好不容易豎起耳朵偷聽時,隱約聽到了什麼‘山’,什麼‘霧’。
這兩人不是本地人,更不是廣省的人,帶著濃重的北方口音。他們說話聲音又小,衛瑾幼根本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這兩人聊了不到五分鐘,又走了。
等他們遠離,衛瑾幼才悄悄出來。
衛瑾幼本想看看他們往哪個方向走,可出了車站,再往他們消失的方向看,連個人影都沒有。搞得衛瑾幼好奇又覺得奇怪。
這兩個北方人,到底是誰?
宋大河一個連縣城都沒離開過的人,為什麼會認識這兩人?
衛瑾幼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
頭疼死她了。
她下意識的拿手往頭敲。越敲越重,越敲越大力。遠遠看到行為舉止如此怪異的衛瑾幼,容承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趕緊加快速度過來。
可他從沒有關心過人,一開口話就變了味——
“你做什麼?”
“自殘?”
衛瑾幼:“........”
衛瑾幼本就鬱悶著急,突然被懟,狠狠的磨牙,“你會不會說話的啊!”
“信不信,揍你!”
她說揍,是真的伸出手來耀武揚威。
雪白的小拳頭在眼前一慌,才堪堪停下車的容承,差點沒穩住身子。好不容易穩住身子了,被那瞪圓的狐狸眼一瞪,容承便覺得渾身不自在。
他自知理虧,下意識遞給她一個番石榴。
這個番石榴小拳頭大,粉黃粉黃,透著一股果香。
前一秒還在想打人的人,下一秒就收起了狼牙,歡喜接過。
問他:“哪裡來的?”
“彆人送的。”見她喜歡,容承又從口袋掏出了兩個,“我不愛吃,都給你。”
衛瑾幼笑容加大:“算你識相,賠禮,我收了!”
容承摸了摸鼻子,不敢辯駁。等她上了車,坐穩了,才啟動。
兩人都沒打算在縣城吃午飯,昨天唐季帶回來的包子,今早已經吃完。他們擔心唐季會餓肚子,打算早點回去,給唐季帶吃的。
等吃完一個番石榴,衛瑾幼氣就消了,心情變好的她跟容承談起了剛才去找牛大誌的事。
“我沒見到牛叔叔。”
“他出差了。”
“公安局的小姐姐說,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不過我給他留了信,牛叔叔回來,應該能看到。”
“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看到。”
以宋大河的囂張,衛瑾幼總覺得,他們的麻煩很快就會到來。
果不其然,等他們第一天上工,宋大河就給他們找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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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再也不立fg了,【捂臉】後麵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