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譚定還委屈上了。
容承拍了拍莊寧的肩膀,“以後看著他點。”
莊寧打了個哈欠,嫌棄的嗯了聲。
譚定:“........”
當他不存在了嗎?
譚定撓心撓肺,根本不明白楊興修為什麼幫忙說話。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好奇怪,楊興修這個人雖然一直在知青院當隱形人,但卻不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
以前沒有少接觸,加上也處不到一塊,又沒有利益衝突,他當然不會站隊。但現在不同了,隻要是聰明人都知道,以現在的處境,贏的一方肯定是衛瑾幼。而且他們還在跟衛瑾幼他們搭夥呢,為什麼不站出來幫衛瑾幼說話?
楊興修不蠢。
衛瑾幼大概也猜到,她跟楊興修和被捂住嘴的衡傲蕎點頭感謝。伊袁見其餘兩人都站隊了,暗歎了口氣,慢慢鬆開衡傲蕎的嘴巴,算是默認了站隊。
好了,事情似乎又回到開始。
證據呢?
雙方都要拿證據。
薛嶽說自己沒有汙蔑衛瑾幼,說找人過來隻是因為自己天真,好心辦壞事而已。
但衛瑾幼又說自己被汙蔑了,而眼前的事實也擺正眼前,很明顯這次行動是有組織有預謀的,單看要怎麼處理了。
眼見越拖越對自己不利,薛嶽想村裡的乾部出麵擺平,她暗示的看向羅烈等村乾部。以薛嶽對所謂乾部的了解,很多乾部都不想自己管轄範圍內出事,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然而,這次薛嶽想錯了。
羅烈等村乾部根本不了她,直接無視她的暗示。
氣得薛嶽恨不得殺人。
就在事情一拖再拖,眼看著沒完沒了了,溫文倩站了出來。
“我有證據證明薛嶽同誌汙蔑衛瑾幼同誌。”
薛嶽:“.......????”
“溫文倩,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你......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些爭吵,但你不能因為這樣而陷害我啊?我什麼都沒做。”
“哦,那我把你計劃如何去害衛同誌,如何布局的計劃書交給公安,也不怕了。因為不是你做的。”
薛嶽:“........”
她心臟狂跳。
薛嶽猛地想起,自己有一個習慣。她每次害人都會做一個詳細的計劃,都會寫在紙張裡。然後等成功後,燒給失敗者。
這個習慣隻有她自己知道,溫文倩怎麼會.......
不對,計劃書不是被她藏得好好地嗎?又怎麼會被溫文倩拿到了?
薛嶽死死的看著溫文倩,試圖想在溫文倩沒有表情的臉上找出她心虛說謊的痕跡。
然而,什麼都沒有。
彆說心虛說謊,就連害怕討好都沒有。
眼前這個溫文倩變得比衛瑾幼還要陌生。
溫文倩懶得跟她瞎掰,既然要反,就反得徹底。薛嶽不是一直看不起自己嗎,那就讓她看看,看不起自己的後果。
溫文倩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紙,紙張似乎是被人撕下來的,一邊的紋路不對整。她把折疊了的紙張攤開,直接遞給了衛瑾幼。
衛瑾幼沒有立馬接過,反而看著溫文倩。
溫文倩道:“怎麼,怕我算計你?”
“你不敢。”
溫文倩:“.......哼。你接不接?”
“當然接!”譚定怕衛瑾幼較勁,立馬搶過溫文倩手裡的紙張。
他也好奇,搶過來後立馬打開看。
是一份詳細的計劃書。從薛嶽下鄉後開始,零零碎碎的,不看計劃書譚定都不知道薛嶽在背後做了多少缺德事。
廚房分配,挑撥衛瑾幼和知青的關係,在村民們麵前損壞衛瑾幼的名聲,再到最近要算計衛瑾幼偷竊.......
譚定越看越生氣,擼起衣袖就像揍薛嶽,卻被容承和莊寧一左一右拉住了。
譚定:“放手,我要給幼幼報仇!”
容承:“省點力,我已經讓人報公安了。”
譚定:“.......”
其他人:“........”
這麼迅速?
什麼時候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