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這次跟蹤的殺手往賭場一跑,想要分辨賭場中這些人究竟是普通賭客,賭坊中人,還是殺手組織的人,就沒那麼容易了。
衛晗見駱笙凝眉思索,笑道:“駱姑娘,這些不用你擔心,我這邊的人再盯幾日應該就能摸清楚了。”
駱姑娘要是放心不下跑去賭場,順便去對麵逛逛,那可怎麼辦?
至於為何介意駱姑娘去對麵逛,衛晗沒有深想,並認為理所當然。
介意女孩子去逛小倌館不是應該的麼,就是駱大都督也會介意啊。
“那就勞王爺費心了。”駱笙提起長嘴銅壺,替衛晗把茶水續滿。
衛晗稍稍放下心來,慢慢喝著茶水。
茶水是滾燙的,坐在溫暖的屋子裡,坐在眉目如畫的少女對麵,這麼喝下去,一顆心也跟著滾燙了。
衛晗覺得有些奇怪。
他分明還沒喝酒,卻似乎有些醉了。
視線裡,那張熟悉的容顏好像更好看了些……
駱笙察覺對麵的男人盯著自己的時間有些久,帶著些詫異看著他。
在少女的凝視下,衛晗忽然一陣緊張,強裝淡定揉了揉眉心:“抱歉,我喝多了。”
駱笙立刻去看衛晗手中的茶杯。
沒錯,確實是茶杯,裡麵冒著熱氣的茶水還是她剛剛添的。
開陽王茶水喝多了會怎麼樣?耍酒瘋麼?
而衛晗也反應過來說了胡話。
在駱姑娘麵前表現出尷尬是不可能的,那樣會更尷尬。
於是某人隻能繼續強裝淡定,開口邀請道:“駱姑娘,要不我們還是去看看柿子樹吧。”
駱笙很給麵子點點頭。
也好,萬一開陽王耍酒瘋,就讓柿子樹頂著吧。
大堂裡陸陸續續來了酒客,衛晗回了老位子喝酒吃肉。
駱笙給蔻兒使了個眼色,回到後院。
“許大公子那邊,情況如何了?”
蔻兒連連搖頭,重重歎了口氣:“許大公子不行呀,那幾個常陪他賭錢的人分明是合夥算計他呢。偏偏他看不出來,小贏幾次嘗到了甜頭就每日往千金坊跑。堂堂侯門公子這點眼力都沒有,真的不行呀……”
“輸了不少了?”
蔻兒比劃了個手勢:“已經輸了八百兩銀子了!”
唯恐駱笙不明白八百兩意味著什麼,小丫鬟忙解釋道:“姑娘,您彆以為八百兩少,八百兩可不是小數目了。您知道表公子吧,他一個月月錢才五兩,八百兩給他發十三年還發不完呢。”
恰好來後廚端菜的盛三郎隱隱約約聽到隻言片語,眉頭一皺。
他怎麼聽蔻兒提到“表公子”?
這倒不重要,發什麼要發十三年啊,那時候他都三十而立了!
見盛三郎出現,蔻兒笑盈盈問:“表公子,您跟我們姑娘說說,八百兩是不是挺多的呀?”
盛三郎一聽八百兩,腦海中立刻蹦出自己在家裡時的收入:月錢五兩。
“表妹,蔻兒說得沒錯,八百兩真的特彆多了。”
“我明白。”駱笙微笑。
見表妹明白了,盛三郎笑嗬嗬進了廚房,直到端著一鍋羊肉踏進大堂,腳下猛地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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