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說完之後,那個船員幾乎是架著這個老外走上了遊輪。
經理也不敢反抗,他的身邊這麼多人躺在地上還曆曆在目。
上了遊艇之後,洛風對著船員叮囑道:「記得把那些屍體處理一下。」
「是,洛先生。」說完之後,那船長和船員們便是離開了。
下麵的屍體不少,單單靠這兩個船員的話,恐怕處理起來挺麻煩的。
本來這些人就是能對付洛風的如今被洛風的人反殺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而且類似於這樣的人,在各個國家都有,即使被殺了,也不會有人追蹤。
隻要你不是大街上無緣無故的殺人被很多人看見,不會有人去管你的。
白凝冰聽到了剛才洛風所說的話,好在是這些小不點兒們全部都被他給安頓回房間睡覺去了。
他有些擔憂的走到了洛風的麵前,上下的打量了一眼對方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的。」
洛風搖了搖頭。
白凝冰又望著經理,微微的挑挑眉頭。
她認出來了對方,就是今天在中餐廳的那個經理。
隻不過很好奇的是,對方為何會在這裡?剛才那些屍體又是什麼原因?
「拿上紙筆把所有的一切都寫清楚,然後簽字按手印。」
洛風將執筆放在了經理的麵前,麵無表情的說道。
這經理才終於明白,洛風讓他來上遊艇是為了什麼?
他望著對方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一抹的忌憚。
「我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真要是這麼做的話,卡塔爾裡是不會饒過我的。」
「你現在沒有選擇,如果不做就是死路一條,那你殺了我吧,因為我寫了也是死路一條,如果你沒有什麼辦法對付得了卡塔裡,我要是得罪了對方,那就隻有死路了。」
這經理還是在為了自己著想的,但如果要是洛風能夠殺了對方,他也不用再擔心什麼了。
「你放心吧,我讓你寫就是為了讓你知道他不可能再活著回來了,而且就算你不寫也沒有用。」
洛風的話讓經理有些奇怪。
還沒等他開口問的時候便看到了洛風揮動了一下自己隨身攜帶的錄音筆,並且說道。
「剛才你所說的一些話,全部都被錄進去了,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時候想躲,還有能夠躲的機會嗎?」
經理聞言,臉色陰沉了下來,他沒有想到洛風居然隨身還攜帶了錄音筆。
他本來想說對方卑鄙,可是張了張嘴卻還是憋了回來。
無奈之下他隻能夠動筆,畢竟洛風所說的沒有錯,現在他是比不清乾係了。
他開始在紙上麵寫整個事情的經過,他也沒有彆的選擇了,很快上麵這詳細內容寫完了。
洛風一直旁邊在全程的注視和觀察,看完後看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錯,恭喜你,你成功的為自己謀得了獲得機會。」
經理苦澀的一笑,對著洛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洛先生,麻煩你能夠放我離開。」
他不敢再待在這邊了,否則真要是落風一個不順眼,把他給殺了,那他可就虧死了。
而且他還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對方,卡塔裡遲早會知道的,所以他要抓緊時間先回趟家,把自己的家人都處理一下這樣他才能夠放心。
「你現在不能夠走,你要在這邊等著,等到我這邊解決完所有的事情才能夠放你離開。」
洛風說著掐了下那個經理的肩膀。
這經理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本人想要落後醫生,可是就害怕得罪了洛風,就隻好忍耐了下來並且頗為無奈的說道。
「你還想要乾什麼?我能說的知道的已經全部都告訴你。」
「物證雖然有了,但是你這個人證但是也需要啊,要是沒有你的話,那他們怎麼會相信我交出來的這些東西都是實話呢?」
洛風的打算是明天再會見行雲公司總經理的時候,他會把這份數據給帶過去的。
雖然在昨天的時候他鬨騰了一番,中餐廳的事情已經讓大部分的愛爾蘭的人都知道了。
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這卡塔裡曾經還想著要派人來暗殺他。
所以無論是這個經理所寫的那一份手書,這些可都是證據。
如果那行雲公司的老總覺得他的這一份提供的手書,有造假的成分在。
那到時候他就會把這個經理給請出來,總之無論如何他是斷然不會讓這個行雲公司還有機可乘的。
他必須要一鼓作氣將他姐夫的這個請公司給收購回來。
他本來沒有打算在愛爾蘭待多久的,這一次的旅行很快就會結束。
經理聽到了洛風所說的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麵,他感覺自己是完了,整個人生都沒有了希望。
可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如果是硬碰硬的話,還是死路一條。
一夜無話。
洛風把經理安頓在了偏房之中,然後將門鎖上,並且有那兩個船員親自的看護著。
經理的手機也被沒收了,就算是他想要打電話通風報信,也絕無可能。
這一夜卡塔裡睡得可謂說是一點都不安穩,他一直在給經理打電話,也一直的在等待著經理的消息。
畢竟他知道今天晚上經理就會派人前去對洛風下手,可以經過去了一晚上了,對方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讓他不僅有些擔憂。
同時他也在想,該不會是這個家夥被嚇跑了吧?
想到這裡他又聯係了中餐廳,接電話的人是之前經理身邊請過來的那一個安保公司的隊長。
那個隊長聽到了卡塔裡的話則是有些愣神,「什麼情況?經理沒有回來嗎?」
「我們在這個遊輪的旁邊守了一夜了,都沒有看到經理出來,我們還以為經理是不是已經回去了,我們也嘗試性的給他打了很多電話,但是全部都沒有人接。」
「你們那邊現場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他是跑了還是說死了?」
卡塔裡有些忍不住的吼了一句。
「我們一直守在這裡,沒有看見他出來,不過我們也沒有看見有人回來,也許是死了,也許是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