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著用手按了按鼻子,說:“真疼。”
丁湛本來準備好的一肚子話又咽了回去。
陳知著說:“丁老師原來你鼻子是真的啊,我以前看視頻的時候總覺得是假的,還想這要是整的,那醫生的刀工簡直完美。”
丁湛無奈地說:“謝謝。”
陳知著說:“不用謝。”
倆人又都不說話了。
陳知著總不能問,你親我乾什麼,你為什麼親我,你親我的時候為什麼一動不動?
這邊丁湛也十分糾結,他很想問問陳知著怎麼沒反應。
倆人繼續對視,頗有一種地老天荒的架勢。
丁湛是很尷尬的,從他沒抹粉已經紅透了臉就能看出來。
陳知著比他好不了多少。
兩個人不過是菜雞互啄,還要強裝淡定,其實就是半斤八兩。
要是丁湛真伸舌頭了,陳知著說不定還能乾笑幾聲說他吻技一點都不行,可丁湛主動親嘴就和他抱人一樣,特彆有風度,說親嘴,那就是親嘴,多一下其他的地方都不碰。
陳知著有什麼辦法?
陳知著也很絕望。
“謝謝丁老師為了我的健康著想。”陳知著斟酌了一下用詞。
陳知著還有過勁,還有點眼淚在眼圈裡晃。
丁湛第一次算是手足無措地從兜裡拿出紙巾遞給他。
陳知著接了,粗暴地擦了擦。
丁湛想了半天說:“需要我,”
“不用。”
丁湛道:“你知道我要說什麼嗎?你就不用?”
陳知著說:“負責?”
丁湛麵無表情地說:“不是。”
雖然他一開始想說的是負責來著,但是既然被陳知著說破了他就不會承認。
“那你想說什麼?”
“需要我,幫你擦擦嗎?”丁湛說的十分艱難。
陳知著立刻道:“不用了,丁老師你太客氣了丁老師。”
衛生間的門被砰砰砰地砸了半天。
丁湛深吸了一口氣,過去把門打開了。
張瀾才看見上麵清掃中的牌子,正要離開,門就開了。
門開了不算他還看見了丁湛。
丁湛老師兼職做清潔工了?
張瀾往裡麵一看,看見了鼻尖和眼睛都通紅通紅的陳知著。
唯一讓人欣慰的大概就是陳知著的衣服還算整齊,沒有被人扒過的跡象吧。
張瀾大驚失色。
丁湛咳嗽了一聲。
陳知著朝張瀾笑的無事,偏偏在張瀾眼中看出了一種粉飾太平的味道。
張瀾看向丁湛的表情都變了。
原來張瀾覺得丁湛是個演技不錯,私德也不錯的演員,道德水平不說多高但也好歹達到了及格水平,可他現在在乾什麼?
把小演員帶到衛生間裡這樣那樣,喪心病狂,禽獸不如!
而且丁湛是不知道陳知著金主的事情嗎?他這麼乾是嫌自己的職業生涯太順利了嗎?
張瀾聽見自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一樣的聲音,“丁湛你……”
丁湛淡淡地說:“陳老師眼睛裡進灰了。”
他的語氣過於正經了,正經的張瀾差一點就信了。
你他媽騙鬼呢?這是張導反應過來之後的想法。
張瀾看陳知著。
陳知著揉了揉眼睛,說:“對啊,好大的風。”
張瀾苦口婆心地勸道:“遇到這種事情要勇敢地拿起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的權益。”
陳知著說:“謝謝張導,但是我和丁老師真的沒有其他事,我就是……眼睛進灰了。”
張瀾歎了一口氣,看丁湛的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禽獸。
陳知著整個人無辜的宛如一朵小白花,不知道為什麼就和張瀾他媽看的某部電視劇的女主重合了。
丁湛說:“張導我和陳老師還有事,先走了。”
張瀾本想挽留陳知著,沒想到陳知著跟那入虎口的小綿羊一樣走到了丁湛身邊,和他並排走了。
這傻孩子到底知不知道丁湛想乾嘛?
不對,張瀾沉思,丁湛想乾嘛?
丁湛和陳知著一起回了房間。
在進去之前,丁湛一下拉住了陳知著的手腕。
“陳老師,晚上你來,我們把勞務合同擬一下。”丁湛說,聲音酥的要命。
陳知著想他要是根冰棍兒,這時候應該彎……不是,這時候應該化了。
“行。”他揉了揉鼻子。
丁湛說:“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難受,”
“你要是難受的時候,我不在,”他偏頭,幾乎要貼上陳知著的耳朵,“你給我打電話。”
陳知著愣了一下,“丁老師你打算拓展一下滴滴打車的業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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