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重新走了一遍。
拍到一半休息的時候井徽之捧著盒飯過來了。
陳知著剛要接,井徽之就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嘴裡了,含糊不清地說:“我來和你說說傅三思的事。”
陳知著保持著接盒飯的動作。
井徽之看他,咳嗽幾聲,“你要嗎?我把蝦給你。”
陳知著:“……”
“不用了,謝謝井編劇。”
井徽之坐到他身邊,實話實說說:“其實我沒想到傅三思最後是你。”
陳知著點頭,他也沒想到。
井徽之根本不是為了和他感慨世事難料,“所以我根本沒有處理傅三思和南祀這個角色的工作預期,沒有方案,”他按了按眼睛地下的一圈黑,“但我搞出來了。”
“嗯……井編劇……厲害。”
井徽之看他根本沒法做到舌燦蓮花那樣的誇人,輕輕一歎,“是這樣的,我想更改一下南祀的家庭,書中他原本是貧苦人家的孩子,後來被公主看上,飛黃騰達,我的想法是讓他變成傅三思的弟弟,隻小了不幾分鐘的弟弟。他和傅三思幾乎一模一樣,在上元燈會中走失,前前後後被賣給了不少人,都是被賣後偷盜主人家錢財,然後回來,將錢再給人販子。”
“後來東窗事發,南祀趁亂逃跑。”井徽之道:“之後的劇情你也知道,不做改動。”
陳知著點頭。
“我想朝你要幾張你小時候的照片,”井徽之說:“多了這麼一段劇情,要找年齡合適的小演員,我想找個形似或者神似的。”
“可以。”
井徽之突然想到了什麼,笑容有些微妙地說:“你兒子女兒的照片也行。”
陳知著最近被生活搞的已經非常平和了,他隨口道:“我生不了。”
井徽之得到了預料中的否定答案,點完頭猛地反應過來。
“陳老師,”他說:“沒讓你生。”
雖然說現代科技男的也能懷孕,但是為什麼,陳知著對自己的定位那麼清晰呢?
陳知著揉了揉臉,“口誤口誤。”
現在就算告訴他丁湛可以在不接受手術的情況下懷孕生子,原因是他倆打了啵的話他都能坦然受之。
小孩應該能挺好看。
陳知著仔細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他接受不了。
井徽之卻盯著他。
陳知著打算和誰,生?
丁湛來的時候拿著飯盒。
他和井徽之打了個招呼,然後把東西放在桌子上,一樣一樣地打開。
他在兩個人不解,可能還有些震驚的目光中說:“齊琅有事。”
陳知著看手機,齊琅沒跟他請假。
被迫有事的齊琅和被迫沒事的方祁在一起,被迫地聊著古典文學還有希臘戲劇。
“還有可樂我沒給你買,”丁湛說:“長期喝對牙不好。”
陳知著反抗道:“我又不長期喝。”
井徽之夾了一口飯,塞進嘴裡。
他剛才想啥?
陳知著和誰生?
和誰?!
作者有話要說: 欠的明天補。
就作為一個有大綱的女人,我,大綱是寫在紙上的,因為我喜歡可以用筆劃掉不滿意段落的感覺。
可,我字醜。
我坐在電腦前看了十分鐘沒看懂自己寫的是什麼我能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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