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還有這種本事?!
季慕善當初就不該去念書,也不該去學什麼天師,她應該去學唱戲啊!
瞧這一唱一和的,她要不是親眼所見,隻怕也會以為這裡藏著兩個說閒話的大媽,自以為是的說著彆人聽不見的記八卦呢!
“季慕善,你這幾年在外頭,到底都學了些什麼呀?”劉金桃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紙人還沒有回答,柴房裡突然傳出了一陣動靜。
劉金桃這會兒也顧不上季慕善了,趕緊朝屋裡看去。
隻見原本燒得不輕滿臉通紅的劉潔,不知道什麼時候硬撐著從床上爬了起來,還打翻了床邊舊凳子上放著的一碗涼水。
劉金桃聽見的動靜,就是裝水的碗跌落在地打碎了之後,發出來的。
“趙廣慶,趙家人……你們竟然敢這麼對我!”劉潔死死的咬著嘴唇,兩隻手更是抓緊了床單,手背上青筋凸顯,看起來尤為懾人。
她顯然也是相信了紙人剛剛表演出來的那些話,以為趙廣慶想要擺脫她,所以才想出了讓她嫁給趙廣順的主意。
難怪趙家人急急忙忙的讓她從趙廣慶房裡搬了出來,還安排她住在這種能凍死人的房間裡。
他們是一早就想好了要把自己給趕出去啊!
趙廣順是誰,劉潔在趙家待了這些天,心裡倒也清楚。
之前趙廣順給趙廣慶家送年貨來的時候,劉潔還見到過他。
那就是個還沒長大的孩子呢,因為常年做農活兒的緣故,個子也小小的,瘦得連衣服都掛不住,皮膚也黑漆漆的,跟村裡其他的黑小子壓根兒沒什麼區彆。
真要說趙廣順有哪點兒跟人不一樣的話,那就是他還特彆膽小,特彆害羞。跟自家大伯說話,他連頭都不敢抬,明顯就是個上不得台麵的,讓人看著就不耐煩。
而趙廣慶卻不一樣。
他以前或許也很趙廣順沒什麼區彆,但自打去了鵬城之後,又曆練了這麼多年,趙廣慶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村裡的小孩兒了,而是成為了真正的城裡人!
他總是笑吟吟的,說話做事都和村裡人不一樣,帶著一股高不可攀的氣息。而且他的皮膚也很好,簡直比女孩兒養得還精致。
就連他穿的衣服,也比彆人的要好看,要乾淨。
也隻有在床上的時候,他才和彆的普通男人一樣,還多了幾分野性。
換了是從前,劉潔絕對不敢肖想趙廣慶這樣的人。
可是現在,她既然已經嘗過了趙廣慶的味道,又怎麼可能會甘心再去屈就趙廣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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