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想乾嘛。”冉淵語氣中帶著濃濃的疑惑,“他們也就是在劇組的服裝道具上麵做一些手腳,毀掉了我們不少服化道。後來我們發現了這事兒,就對服化道都保護得特彆嚴實,那些人就沒再找到下手的漏洞的。然後,你就來了。”
在服裝道具上做手腳?
這又是什麼套路?
“會不會是劇組的競爭對手來搞事啊?”季慕善猜測道。
畢竟,對方這麼做,除了拖延《仙凡錄》的拍攝進程,讓《仙凡錄》蒙受更多的損失之外,似乎也沒什麼彆的作用。
“應該不是……”冉淵的嘴唇有些發白,“我覺得,那些人,好像是衝著我來的……”
季慕善看了他一眼:“那你就把話好好說清楚,為什麼覺得那些是衝著你來的?”
冉淵坐在前頭,原本是看不見季慕善看他的這一眼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季慕善看過來的時候,冉淵莫名的就覺得自己的後腦勺有些發燙,然後他就知道,季慕善剛剛肯定是在看他。
這麼一想,原本還有些心裡發慌的冉淵,反倒是一下子就鎮定了不少。
“我問過了,那些人對服化道做手腳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我剛好不在劇組的時候。”冉淵道,“而劇組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對服化道非常重視,裡麵有很大一部分還是我親自找人定做回來的,所以我幾乎每隔兩天就會親自檢查一遍服裝道具,確定這方麵不會出現任何紕漏,省得到時候拍出來的效果會出現穿幫鏡頭。而那些人每次動手的時候,都是在我親自檢查服裝道具的前一天。”
季慕善心裡一沉:“那些人,到底對服裝道具都做了些什麼?”
“我不知道。”冉淵認真的道。
季慕善一愣:“你不知道?那你怎麼知道服裝道具被人做了手腳的?”
冉淵抿了抿唇,道:“因為,我每次檢查完動了手腳的服裝道具之後,身體就會涼涼的,心裡也總是躥火。”
躥火,那就想發脾氣。
而一發脾氣,萬一最後失控了,冉淵就會很容易失去理智。
沒了理智,他的鬼王之體壓製不住暴露出來,誰知道後麵又會惹出多少事兒來?
季慕善深吸了口氣,道:“如果你的猜測是對的話,那這背後真正想要對付你的人,恐怕不是普通人。”
車廂裡沉默了好一會兒,冉淵才輕輕地道:“季主管的意思是,對方也是天師嗎?”
“沒錯。”
“是最初算計我,害我丟了命的那個路天師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季慕善實話實說道,“不過,你的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
冉淵又沉默了一會兒,道:“季主管,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嗎?”
“你說。”季慕善看著冉淵身上那絲毫未減的大量功德,點點頭道,“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儘力而為。”
“多謝季主管。”冉淵笑了笑,“我想拜托你,把那個鐵了心要害我的天師,揪出來!”
原本他對那個從未見過麵的路天師並沒有多少好奇心,因為他要在自己有限的生命內,抓緊機會完成他最後的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