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慕善悄悄問道:“怎麼,呂天師你認識那人啊?”
呂想支吾了兩下沒出聲,向俏貞則小聲回答道:“季姐姐,那是禦虛觀的墨清道友,是宏靜道長的大弟子。”
禦虛觀?
這名字怎麼聽著那麼耳熟呢?
季慕善很快想了起來,這不就是和向家是鄰居的那個禦虛觀嗎?!
敢情呂想還真認識這個叫墨清的家夥啊!
不過看呂想對墨清的態度,很顯然,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似乎並不太好。
當然,也有可能是呂想單方麵的和墨清關係不好。
畢竟,墨清本人可看不出半點和呂想有芥蒂的樣子。
然而,墨清越是表現得雲淡風輕,季慕善反倒對他越是警惕。
她從不相信,這個世界真的會有毫無私心之人。
而以季慕善對呂想的了解,她也很清楚,呂想絕不是無緣無故就會和人結怨的人。
所以,如果呂想和墨清之間真的關係不好的話,那麼,其中的原因必定不會隻出現在呂想一個人身上!
潘富貴等人顯然也認識墨清,潘富貴梗著脖子不出聲,和他同行的同伴互相對視一眼,眼中都露出了幾分苦澀的味道。
“墨、墨清道友,一點兒誤會而已,我們什麼事兒也沒發生。真的,什麼事兒都沒發生!”三人忙齊齊為自己辯解道。
禦虛觀名聲在外,禦虛觀的弟子行走在外也比普通的天師要多幾分顏麵。禦虛觀本身就家大業大,再加上禦虛觀也是出了名的行事公道,所以在很多起爭執的場合,隻要禦虛觀的人出麵,大家多多少少都會給些麵子。
要是誰不給禦虛觀的麵子,再被禦虛觀把醜事傳了出去的話,那麼這個人今後在天師界裡,也會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抬不起頭來。
所以,這三人才會對墨清的出現如此的欲哭無淚。
墨清沒有相信三人的話,又看向向俏貞:“向師妹,他們說的,是真的嗎?”
很顯然,墨清自己也知道呂想不會回答自己,所以他乾脆就不自找沒趣兒了,而是直接點了向俏貞的名。
向俏貞對墨清的印象還不錯,再加上如今墨清又是為她師兄的事情出頭,她當然不可能任由潘富貴的人胡說八道,當即便反駁道:“他們說的不是真的!他們就是故意來攔我和師兄,想搶我師兄的東西!我師兄都說了那東西是假的,而且已經不在了,他們都還不相信,還拿我和我爸的安危威脅我師兄就範!墨清師兄,這些人太可惡了,你們禦虛觀可一定要主持公道啊!”
呂想本就對向俏貞回答墨清的事情非常不滿,如今又聽向俏貞竟然稱呼墨清為師兄,更是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他低聲嗬斥道:“師妹,你和他說那麼多乾什麼?我們和他又不是一路人!”
向俏貞委屈巴巴的道:“師兄,你怎麼那麼凶啊?”
難得有人肯過問這裡的事情,難道她還要什麼都不說,任由師兄受委屈,任由他們被人欺負嗎?
呂想看著師妹委屈的樣子,頓時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墨清看了呂想一眼,這才轉頭看向潘富貴:“潘富貴,向師妹說的,是真的嗎?”
一個潘富貴,一個向師妹,任誰都聽得出來墨清這態度是偏向誰的了。
潘富貴心中暗道不好,他終於開口道,臉色十分焦急:“墨清師兄,你可不能聽這小丫頭胡說啊!我們潘家好歹也是崇州有頭有臉的天師家族,族內傳承下來的道術秘籍就算不多,那也比向家要好得多吧?向家就一個向仲陽還有幾分實力,剩下的不管是呂想還是這向俏貞,根本就不入流。你說我得有多想不開,才會搶他們手裡的道術秘籍啊?這不是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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