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輸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牌了。”
格蘭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裡,又輸掉一局巫師牌的喬治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隨意地把手裡剩餘的大量卡牌扔回桌上,忍不住埋怨道:“為什麼輸的人總是我呢?”
“廢話,現在你要是能贏我那才是一件怪事。”艾伯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卡牌,伸手拍了拍喬治的肩膀安慰道:“畢竟,這遊戲是我發明的,以你們現在的水平,暫時沒可能贏過我的。你應該和弗雷德或者李·喬丹一起玩牌,你們三人的水平應該相差無幾。”
“不不,喬治與弗雷德肯定贏不了我。”李·喬丹咯咯笑了起來。
“你該不會又弄了什麼奇怪的卡牌,混入自己的卡組裡吧?”艾伯特狐疑的看向李·喬丹,一副你該不會又作弊的表情。
“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李·喬丹不滿地抗議道。
“好像你沒那樣做過,上次那張阿瓦達索命咒的卡牌是怎麼回事?”弗雷德一臉鄙視地瞪著李·喬丹。
“咳咳,那張牌啊,我隻是用來測試一下,是否要加入不可饒恕咒。”李·喬丹輕咳一聲,解釋道,“不過,看來並不太合適,我剛剛已經將那張卡從卡組裡移除了。”
“不用了,我待會把阿瓦達索命咒的卡牌內容修改一下。”艾伯特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果使用阿瓦達索命咒卡牌沒有打敗對手的話,使用這張卡牌的人將會直接輸掉那場比賽了。”
“為什麼?”三人齊聲問道。
“因為使用阿瓦達索命咒的巫師會被魔法部傲羅抓到阿茲卡班監獄坐牢!”艾伯特理所當然地說:“這是給黑巫師陣營準備的卡牌,隻有選擇黑巫師這個陣營的玩家,才能在使用阿瓦達索命咒的卡牌後,仍未能贏得比賽的情況下,不會直接輸掉比賽,但每一回合,他的對手將會有一張傲羅卡牌加入場上,持續三回合。”
“黑巫師使用不可饒恕咒後被傲羅追捕嗎?這倒是很有意思。”李喬丹感覺這個點子很不錯,立刻掏出筆記將艾伯特提到的點子記下來。
“以後是不是還會有魔法部的陣營?”弗雷德肯定地說道,“霍格沃茨,魔法部,黑巫師?”
“如果可能的話,還會有魔法界、妖精和神奇生物卡。”艾伯特解釋道,“當然,玩法也各不相同,例如你的魁地奇卡組玩法,我的魔咒卡組。”
“為什麼我的教授玩法總是輸呢?”喬治忍不住抗議道,“你這樣設置不合理。”
“喬治,你的高星卡太多了。”弗雷德捂住臉說道。“高星卡隻能後期使用,前期用不了自然就輸了。”
“對,弗雷德說的沒錯。”李·喬丹點頭附和,“你居然往卡組裡放了三張十星的鄧布利多,至少要到第十回合才能用上,要我說,放一張就已經夠多了,你居然足足放三張,這是想做什麼呢?”
“等到了第十回,你們就贏不了我了。”喬治道。
“事實上,你很難堅持到那個時候。”弗雷德一直想吐槽喬治想憋大招的想法。
“要不,我們把玩家的血量加到三十,怎麼樣?”喬治提議道。
“十五到二十已經夠用了。”李·喬丹搖頭否決了,“你應該懂地怎麼配合,向艾伯特這種專門使用咒語的,就應該弄一張卡牌克製他。”
“不是有嗎?”艾伯特提醒道,“魁地奇比賽禁令。”
魁地奇比賽中禁止球員使用咒語,在接下來的三回合內,全場都無法使用咒語,在場魁地奇球員的攻擊+1。
弗雷德卡牌就是全部都是魁地奇卡組,所以這張卡準備了三張,隻是他與艾伯特玩牌的時候,還是贏不了。
“你們在做什麼?”安吉麗娜朝這邊走來,看著湊在一起不知道在乾什麼的四人,好奇地問道。
“玩牌,艾伯特發明的卡牌遊戲。”弗雷德隨口解釋道。
“卡牌遊戲,那是什麼?”安吉麗娜看著桌上的紙牌,滿臉疑惑,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魔法界有這種遊戲。
喬治把一張卡牌遞給安吉麗娜,後者看完後不由愣住了,因為她發現這張卡牌居然寫著喬治的名字。
“劍符號旁的數字是攻擊力,心符號旁的數字是血量,下麵那行字是那張卡牌的效果。”艾伯特解釋道。
“你要不要也來玩一局?”弗雷德笑著說,“我的卡牌與喬治一樣,這張是李·喬丹的卡牌,艾伯特則是這張。”
“有點意思。”安吉麗娜放下李·喬丹的卡牌,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你們要使用真的人名呢?”
“這是艾伯特從巧克力蛙卡片上得到的靈感。”弗雷德解釋道,“如果你想要自己的卡牌,可以讓艾伯特幫你弄一張。”
“可以嗎?”安吉麗娜看向艾伯特。
“當然沒問題。”艾伯特從筆記本裡抽出一張空白的卡牌,又掏出鋼筆開始填卡,血量與攻擊與李喬丹一樣。不過,安吉麗娜的卡牌效果是領先:在魁地奇比賽中率先獲得十分,極大振奮士氣,本輪比賽已方所有隊友攻擊+1。
“我喜歡這個!”安吉麗娜笑著說道。魁地奇比賽中如果能搶先得分,無疑能夠極大振奮士氣。
“要不要來一局?”弗雷德把自己的卡牌遞給安吉麗娜。
安吉麗娜接過卡組,又抽出一張,居然還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