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末,天氣仍然沒有轉暖的跡象。
早上起來,天空依舊灰蒙蒙的,偶爾有雪花飄落,走在前往禮堂大廳的路上,聽著弗雷德與喬治閒談的話題,艾伯特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艾伯特吃著麵包配玉米濃湯,跟身側的李·喬丹聊著巫師牌比賽的報名問題。忽然看到查理匆匆朝這邊快步走來,顯然是來找被關好幾次禁閉的弗雷德與喬治。
“你們已經錯過了好幾次魁地奇訓練了。”查理不滿地瞪著自己的弟弟們,提醒道:“距離下一場魁地奇比賽時間已經沒剩多少了,我們輸了一次,如果這一次再輸,就徹底無緣今年的……”
“查理,我們又不是故意的。”喬治放下勺子,抬頭望著查理,滿臉都是無奈。
“那是迫不得已。”弗雷德連忙附和道:“如果有得選的話,我們更願意去魁地奇球場訓練,而不是去麵對斯內普。”
不知道怎麼回事,這話聽起來格外有說服力呢。
“好吧,但下次訓練,你們不能再錯過了。”查理就這樣被兩人說服了。
沒有幾名學生願意在斯內普那裡關禁閉,哪怕是斯萊特林的學生,在麵對他們的院長時候,同樣也需要頂著很大的壓力。
“我們會好好訓練的。”弗雷德與喬治異口同聲道。
“夥計們,你們絕對不會猜到,我剛才瞧見了什麼。”伍德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準備告訴大家一個有趣的消息。
“瞧見什麼?”
“我剛才遇到馬庫斯·弗林特了,他的嘴唇不知道怎麼回事,莫名其妙腫的像一根香腸。你們沒看到,他用手捂著嘴唇,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啊,不行了,讓我笑一下。”
“他在哪兒?”查理也想過去圍觀,看看老對手的倒黴樣。
“他捂著嘴唇跑去校醫院了。”伍德好不容易止住笑聲,抬手朝著眾人比劃了一下,聲情並茂地描述馬庫斯·弗林特的倒黴樣。
沒什麼比看到自己討厭的家夥倒大黴更值得開心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候,周圍忽然安靜下來,艾伯特順著大家的視線望去,一名赫奇帕奇的姑娘正用手捂著嘴唇,飛快地逃離禮堂大廳。
短暫的笑聲過後,大家竊竊私語地討論究竟是誰在惡作劇。
艾伯特消滅完盤裡的肉排,瞥了眼對麵旁邊同樣無表情的喬治,後者似乎感受到艾伯特的視線,聳了聳肩膀,很無辜地表示這件事不是他們做的。
“你們居然成功了?”艾伯特很好奇弗雷德與喬治究竟是怎樣往馬庫斯·弗林特的食物裡加料的。
“是皮皮鬼做的,和我們無關!”弗雷德一臉的無辜,表示這件事真的不是他們做的,而且兩人也沒有這樣的能力。
“你們說服了皮皮鬼?”艾伯特挑眉問道。
“我們答應給皮皮鬼提供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弗雷德眨著無辜的小眼睛,“反正,都要捉弄學生,捉弄誰都一樣,你說是不是呢?”
艾伯特無言以對,這話確實也沒錯,對皮皮鬼來說,霍格沃茨的學生是不分四大學院,反正都是學生。
事實證明,艾伯特的想法是對的,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又有很多人在禮堂用餐的時候,嘴唇莫名奇妙腫成搞笑的香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