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在叫我嗎?”
艾伯特的聲音從不遠處飄來。
“沒在叫你。”卡特裡娜沒好氣地說道。
“我又不是耳朵聾了。”艾伯特意味深長地看著卡特裡娜,“剛才我都聽到了。”
“好吧,我剛才是說我為什麼要選這科該死的占卜。”卡特裡娜焦躁的說道:“也許,我應該把它們扔進垃圾箱,那才是它們應該去的地方。”
艾伯特瞥了伊澤貝爾一眼,又看向卡特裡娜那張沒寫多少字的羊皮紙,挑了挑眉梢道:“你對這門學課不夠了解啊,對它本身的定位也不清楚。”
“好吧,讓我聽聽你的高見,偉大的預言家先生。”
“特裡勞妮教授在我看來,隻是一個不入流的預言家,我認為她甚至承擔不起這麼沉重的名詞,頂多算個麻瓜世界中的占卜師而已。”艾伯特拉了塊椅子在她們的旁邊坐下,繼續說道,“在麻瓜的世界裡,一流的占卜師,通常能夠通過一些蛛絲馬跡預測道一些東西。”
“例如你的心態,習慣,反應,甚至其他的事情,或者從一些微不足道的情報中分析出答案,或則通過偷偷給你一個心理暗示來達成。”
“所以,你就是這樣預言出先前的那個禁林很危險……”卡特裡娜挑了挑眉梢,卻被伊澤貝爾打斷了,示意艾伯特繼續說下去。
“那些思考嚴謹的人不會喜歡所謂的占卜,除非是真正的預言家,真正能預測未來的巫師是很受尊重的。”艾伯特瞥了眼心情煩躁的卡特裡娜,不急不緩地接著說:“我想鄧布利多對特裡勞妮教授所謂的占卜預言估計沒多大興趣,或者說我們的校長根本不相信特裡勞妮教授的那一套,鄧布利多校長眼裡,特裡勞妮教授說不定是一個喜歡自吹自擂,而且沒有自知之明的人。
“可鄧布利多校長為什麼要雇傭特裡勞妮教授,而不是選擇其他的巫師,或者乾脆就取消這門課。”卡特裡娜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對特裡勞妮這個姓氏了解多少?”
“什麼?”
“卡珊德拉·特裡勞尼是一個很有名的預言家。”伊澤貝爾解釋道:“特裡勞妮教授估計和那位有點關係,而預言的天賦通常都是遺傳的,艾伯特的意思是,鄧布利多不可能因為卡珊德拉·特裡勞尼的名聲而聘用特裡勞妮教授,除非她真的有點真本事。”
“就是這樣子。”
“我可看不出特裡勞妮教授有什麼真本事。”卡特裡娜咕噥道,“她在忽悠彆人的口才上都還不如艾伯特。”
“特裡勞妮教授必然給鄧布利多做個預言,而且那個預言成真了。”艾伯特假裝沒有聽到卡特裡娜的那句話,“隻是,那位可能真的就沒怎麼繼承特裡勞妮家族的預言天賦,導致她無法正常的進行預言。”
“說的你好像可以。”卡特裡娜咕噥道,“也許,我應該跟弗立維教授說一下,放棄占卜課。”
“可以把麻瓜研究一起放棄了,這樣你就有一張正常的功課表了。”伊澤貝爾善意的建議道。
“算了,都已經學了,怎麼可以放棄呢!”卡特裡娜猶豫了一下,還是準備堅持下去,她不想讓自己變成彆人的笑話。
“占卜課最後會考察茶葉占卜,手相術與水晶球占卜。”伊澤貝爾也沒再勸說,說了說自己收集到的情報,“通常情況下,隻要好好學完最基礎的知識,至少也能夠拿到一個及格,那些考官可沒指望你能夠真正預言未來。”
“他們當然沒指望,真正能預測未來的巫師就那麼一點。”艾伯特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他在模仿特裡勞妮教授的說話口氣:“所以,你現在明白了,為什麼特裡勞妮教授會說占卜課是所有魔法藝術中最難學的課程。如果你們不具備‘視域’,那我能教你們的東西就很少了,在這方麵,書本隻能帶你們走這麼遠……”
“你真的會占卜嗎?”卡特裡娜再次問出內心的疑惑。
“如果我說鄧布利多教授十年內必死,你會信嗎?”艾伯特忽然說道。
“鄧布利多校長的年紀也已經很大了,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卡特裡娜明白艾伯特的意思了。
其實,就是在一個大圈裡,預測一件可能發生的事,就算沒有發生也不會給艾伯特造成影響。
畢竟,還有十年的時間,到時候自己估計早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而且這家夥從來就沒說自己會占卜,你也不能說他是個騙子。
“好吧,又是個騙子。”卡特裡娜算是看懂了艾伯特的操作,“預言什麼的果然全部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