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掌握伏地魔的施咒手法後,艾伯特就一直花大量的時間與精力在練習上,試圖將這種施咒手法徹底掌握。
伊澤貝爾也跟著艾伯特一起學這種全新的施咒手法,而且學習的速度快得驚人,讓艾伯特不禁懷疑他們倆究竟誰在開掛。
“你真厲害。”
看著伊澤貝爾正嫻熟地使用伏地魔施咒手法,艾伯特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他的學習進度自然比伊澤貝爾更快,但如果沒有麵板的加成,自己估計早就被對方甩出好幾條街了。
“真正厲害的人是你才對。”伊澤貝爾宛如安慰小孩般吻了一下艾伯特的額頭,溫柔地說道,“我隻是在模仿你而已。”
其實,伊澤貝爾也感到困惑,不明白艾伯特為什麼會露出那種很複雜的表情。
在她的眼裡,艾伯特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甚至已經開始在創造屬於他自己的施咒手法了,能很細致的跟她逐一講解,不就說明這套施咒手法已經很成熟了。
能不成熟嗎?
伏地魔自己都不知道已經用了多少年了,而且還在實踐中逐步完善了,跟本就不是獲得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獎時留下來的記錄可以相提並論的。
“大部分的巫師都不怎麼在意施咒手法,甚至都沒有這個概念。”艾伯特把桌上的拖鞋變成一隻兔子,“其他教授的施咒手法我也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很正常,除非你特意去學,特意去觀察研究,否則普通巫師的施咒手法更多來源於平日的施咒習慣。”伊澤貝爾用魔杖輕輕敲了下兔子,將它變成一隻小貓。
“隻有真正專研魔法的巫師,才會花時間與精力去關注這方麵的問題?”艾伯特大概也明白伊澤貝爾的意思。
普通人會特意去注意嗎?
不會的,就算是學校裡的教授,恐怕也不會。
“弗立維教授的施咒手法就很高明,應該是他自己發明創造的,去年的羅文納·史密斯的施咒手法則是從巴納布斯·芬克利優異施咒手法獎的記錄裡學來的,史密斯家族有相關記載並不奇怪。”伊澤貝爾抱起小貓,捏了捏它柔軟的臉頰,“不過,羅文納的那套應該也經過改良,適合他自己使用。”
“你居然看出來了?”艾伯特倒是很佩服伊澤貝爾的眼力。
“我沒看出來,知道是因為我曾向羅文納請教過類似的問題。”
“那你是怎麼看出我的施咒手法呢?”
艾伯特更好奇了。
“你那時候實在太刻意了,了解過施咒手法的巫師自然隱約能感覺出來。”伊澤貝爾忽然笑了起來,“不過,我當時更多的隻是隨口問一下。”
“哦,原來是這樣子。”
艾伯特也曾經考慮過,自己使用伏地魔的施咒手法,會不會直接被鄧布利多給盯上,現在看來隻要自己把施咒手法嫻熟掌握,就算在校長麵前使用應該也不會被特意關注。
畢竟,沒誰會將艾伯特與伏地魔聯係在一起。
而且,他在校長麵前施咒的概率恐怕也不會太高。
“在想什麼?”
“沒什麼。”艾伯特忍不住感慨道,“越深入研究魔法,就越能感覺它的複雜。”
“有這樣想法的人可不多。”伊澤貝爾輕聲道,“大多數巫師都隻會學習淺層上的魔法,我也不例外,深入研究魔法的巫師實在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