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六月,霍格沃茨的白天變得越發悶熱。
天氣晴朗,萬裡無雲,大家隻想到戶外散步,坐在草地上野餐,喝上一大杯的冰鎮南瓜汁,與朋友一起玩巫師牌。或是到湖邊,逗弄躺在溫暖淺水裡曬太陽的大魷魚。
然而,隨著期末考試的臨近,大家被迫放棄在戶外地美好時光,不得不整天待在城堡裡,迫使自己複習考試的內容。
就連弗雷德和喬治也在努力複習,生怕期末考試考砸了,今年的暑假會不好過。
於是,從來都不用擔心期末考試的艾伯特,便成為三人羨慕與抱怨的對象。
在進入六月的第二周後,三人連抱怨的時間都沒了,因為期末考試正式開始了。
這場期末考試對多數霍格沃茨的學生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事實上,很多學生都認為今年發生那麼多的事情,可能不會再進行期末考試了。
至少,除了五年級與七年級的學生外都不會再考試了。
哪知襲擊事件居然在複活節假期就被哈利·波特給解決了,考試仍然還要繼續下去。
於是,部分沒做好準備的學生就苦逼了。
在變形考試上,更是直接體現出來。
把珍珠雞變成雪貂。
老實說,變形考試的內容其實不難,麥格教授不止一次在課堂上教授大家如何把珍珠雞變成天竺鼠,而期末考試的難度也就比這個略高一些。
然而,從教室裡走出來的考生們全都唉聲歎氣。
多數學生的雪貂甚至都動不了,甚至身上還殘留著珍珠雞的某些明顯特征。那幾隻用來考試的珍珠雞簡直就遭了災,不得不承受著學生們各種變形咒帶來的折磨。
“好難。”
“考得一塌糊塗。”
在結束變形考試後,弗雷德忍不住抱怨道:“我的那隻雪貂身上還有明顯的雞冠,麥格教授很不高興,如果她讓我重考我一點都不奇怪。”
“喬治的那隻屁股上還長著雞毛呢。”
李·喬丹自認為考得還不錯,還有心情調侃一下自己的兩位好朋友。
“閉嘴吧,你的雪貂都動不了。”
“至少,那還是隻雪貂。”
“等你徹底成功後再來吹噓吧,對了,艾伯特人呢?”喬治鬱悶地岔開話題,“我剛才還看到他,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那家夥總是神神秘秘的,肯定有什麼事瞞著我們。”弗雷德壓低聲音道:“他不知道使用了什麼辦法,從來都沒有錯過任何一節課。”
“我們最好彆繼續深究,那隻會給我們帶來麻煩,我可不想某天被人施遺忘咒。”李·喬丹製止了弗雷德與喬治深挖內幕,“走吧,下午還要考魔法史,我們得去準備一下。”
在前往大廳的路上,見到艾伯特正跟一名o.w.ls的考官說話。
三人等了一會兒,在那名年邁的考官離開後,才走上去跟艾伯特打招呼。
“你已經開始打聽o.w.ls的考試內容了嗎?”李·喬丹開玩笑地問。
“沒有,就是在聊些學術問題。”艾伯特倒是沒說謊,他在跟瑪奇班教授聊恢複人形咒的話題。
其實,艾伯特更想跟校長聊聊,但鄧布利多似乎沒把多少心思花費在變形研究上。
他懷疑校長已經開始調查湯姆的過往,收集更多有用的情報。
“如果明年我們能夠弄到一大筆錢,我們就放棄o.w.ls考試。”弗雷德小聲咕噥道。
“我想你的家人可能會不太高興。”艾伯特不由皺眉提醒道,“他們肯定希望你能夠考個好成績,以後能多條後路。”
“媽媽希望我們能夠進入魔法部,但那裡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監獄。”喬治倒是很清楚家人的想法,他同樣不想進入魔法部工作,枯燥的辦公室工作對兩人來說簡直就是最可怕的折磨。
“進入魔法部工作能有穩定的工資。”李·喬丹倒是很能理解弗雷德、喬治的母親的想法:“其實,我的家人同樣希望我能夠進入魔法部工作。”
“一份穩定的收入,對不太富裕的巫師家庭來說非常重要,除非你們都很有錢,可以不用為生活煩惱。”艾伯特回憶道:“我曾去過美國,在那個國家,剛離校的巫師會以成為魔法部的雇員而驕傲。”
“那是個沒有夢想的國家。”弗雷德吐槽道。
“這就是成年後需要遭遇的殘酷現實,美國魔法界對巫師的監控相當嚴格,一個不小心就會進監獄。”艾伯特試圖讓三人明白現實的殘酷。
“美國肯定是個相當糟糕的國家。”
“反正,我不太想再踏入那個國家了。”
“我們完全沒想過進入魔法部工作,但我們需要找個理由說服自己的家人,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弗雷德斜眼瞥向正在檢查試卷的珀西,撇了撇嘴問道,“你有什麼比較好的辦法嗎?”
“你們隻是缺少加隆。”艾伯特順著雙胞胎的目光望去,視線落在珀西的身上,淡淡地說道:“現在是個看錢的時代,隻要你們能夠賺到足夠的加隆,你們的家人就會閉嘴,至少不會對你們選擇的未來抱有什麼不滿。”
“你說的話總是那麼讓人印象深刻。”喬治不認為自己以後賺不到錢,或則說,他從不認為艾伯特賺不到錢,而他們在與艾伯特合作開店的情況下,肯定能夠賺得到錢。
至少,他覺得自己與弗雷德肯定比家裡其他人都過得自由、快樂。
珀西顯然偷聽了幾人的交談,在傍晚的時候,主動找上艾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