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還挺暴躁!
但魏城怎會讓它如願,一反手,又一座不動金鐘扣上去。
來吧,小樣兒,看看到底是誰的底氣更足。
不出所料,隻聽得“哢哢哢!”一聲爆響,
寒氣大盛,金鐘爆裂。
前後不到一秒鐘。
魏城果斷補上。
裂開,再爆,再補,如是竟是不分伯仲。
等到於亮,梅人理護送著徐珊把被定身的陳策給救了回來,四周也明顯沒有了妖魔之後,魏城還在和這塊玄冰印較勁。
按照一秒一座不動金鐘的架勢,他此刻已經砸出去一百二十四座不動金鐘。
可那玄冰印裡的寒氣仍舊充足的很,那種掌控玄冰印的力量仍舊強大,想要強行把它帶走。
“老魏,這玩意這麼邪門,要不用烈焰石對付它?”
劉燧出了個正確但很餿的主意。
魏城無語,他現在的樣子,是打不過這玩意嗎?
不,他有很多種方法,丟出小酒盅來,保證一了百了。
奈何他是想活捉啊。
“各自後退,保持警戒,維持好自己的狀態,老唐,在一百五十米外支援我。”
魏城很快做出取舍,他不可能在此事上過於任性,把自己的搬山內力耗損過度。
所以他決定,再來五十座不動金鐘,還是收服不了的話,直接上小酒盅,滅了丫的。
但不曾想,在他丟出第一百三十座不動金鐘的時候,那塊玄冰印終於沒了動靜,再也感應不到那上麵邪惡陰森詭異的氣息了。
魏城不敢大意,先是示意,徐珊三人組上前,給他補好狀態,他自己也取出一壇大荒烈陽酒補滿搬山內力,手持一枚金龍大錢做預備,最後再讓唐遠山做好救援準備。
這才上前,收回不動金鐘,將這塊已經縮小到隻剩拳頭大小的玄冰印撿了回來。
全程很安靜。
哪怕交給徐珊用青木令功法探查,都驅散不出什麼來。
當然最大的可能是,這玄冰印上的幾道充滿神秘禁忌氣息的符印消失了,磨光了。
等魏城等人如獲至寶的回來,很意外的是,那正忙碌著布陣的青衣人忽然回頭,飛快道:
“此為玄冰法印,曾經應該也算是件上品法器,不知是哪位道友不幸隕落,被妖魔所得,但如今此物靈性及法禁近乎被磨去,隻剩核心一塊玄冰,卻是連法器都算不上了。”
不知為何,魏城聽到耳中,總覺得這青衣人在說被磨去之時,格外加重了語氣。
哎,是啊,寶物所遇非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嗚呼哀哉,我也很心痛呢。
青衣人不再言語,魏城想詢問,卻又覺得不妥。
一來雙方的交情還沒到這份上,貿然相求,他不覺得自己的臉很大。
二來的話,如果雙方真的有交情,或者是人情在,這樣輕率的提出請求,是不是顯得這交情太廉價了?
我們好歹累死累活的給你護法,哦,到頭來就因為他一個隨便的請求就算彼此兩清。
這種事情,魏城不屑為也。
接下來他將這塊核心玄冰放入礦工背簍,便背對著那青衣人,與眾人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各自以手勢交流,表麵上看起來他們什麼都沒做,其實細節才決定一切。
例如方才一戰,魏城將一張驚雷符悄悄轉移給劉燧,很可能就起到一些重要的誤導作用。
當然,也可能對麵妖魔壓根就不知道他們擁有驚雷符。
總之,多做準備,絕不會錯。
時間緩緩流逝,眼瞅著又一個小時即將過去,極其遙遠的地方忽然有道道魔火爆發,又是一陣地動山搖,連青衣人都因此眺望一眼,雖然看不出他有多焦急,但毫無疑問他正在拚命加快速度。
“徐珊!”
魏城喊了一聲,徐珊立刻激活她身上的什長腰牌,下一秒,一座防禦力相當於兩個白翰的終極形態不動金鐘落下,覆蓋範圍足足四十米。
激活過後,這什長腰牌上的微光立刻黯淡下去,徐珊隨即將腰牌遞給於亮,由他瘋狂注入搬山內力,恢複這什長腰牌的狀態。
不到三分鐘,於亮一臉疲態,他的搬山內力已經耗儘,沒錯,他這個充電寶不稱職,隻能充電到一半。
所以接下來還得梅人理這個老充電寶繼續補上。
連秦陽這個六甲子的弱雞搬山,都得過來貢獻出他的剩餘價值。
又三分鐘,集二點五人之力,這塊腰牌總算恢複到正常,又可以釋放了。
而於亮和梅人理,秦陽則抓緊時間,苦逼的狂灌桂花酒,因為桂花酒便宜。
至於為什麼是他們三個做充電寶?
是因為,魏城他們發現了一個試煉機製的bug。
於亮和梅人理他們兩個人雖然都是九甲子,雖然都可以釋放不動金鐘終極形態,但無論如何,他們兩個綁在一起,也釋放不出這樣一座防禦力堪比兩個白翰的不動金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