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決定不問了。
徐建熹轉頭問她:“懂嗎?”
二美一根手指舉手過頭頂:“會!”
兩個人之間很安靜。
安靜過後,徐建熹才輕聲開口。
往下壓了壓。
他要嘔死了!
遇上這種小孩兒怎麼講?想把她吊起來打,可愛是真可愛,氣人也是真氣人。
他笑了笑:“撒謊還得弄個避雷針是嘛。”
二美收起來自己笑嘻嘻的態度,她覺得自己這樣不好。
人家對你沒有義務。
“有一丟丟沒懂,但怕你生氣。”
她倒是坦白的快。
“你真會嗎?”徐建熹問她。
“我……不會,我怕你生氣。”
“我沒生氣。”他緩了緩語氣:“我第一次給人當老師,可能耐性也不太夠,不懂的就問,就是生氣了也不會打你。”
二美見他是真的笑了出來,自己也跟著放鬆了許多。
“我是不是有點笨啊?”
徐建熹輕輕嗯了一聲。
到站她下車,可能是走的著急,帽子忘在車上了,徐建熹也沒注意,兩個人都下了車,她下車直奔出口,他慢吞吞在後麵走,二美一直都不知道他和自己同一站下車的。
這帽子也是回家以後才發現丟的。
顧長鳳數落二美:“怎麼那麼不長心呢,帽子也能丟。”
“丟都丟了,還給她判個罪啊。”譚宗慶在裡麵和稀泥。
顧長鳳叨叨:“小姑娘十七八的,你說這一天精氣神兒都跑哪兒去了?”
二美沒有徐建熹那麼幸運,那帽子就這麼丟了,問了列車員也沒找回來,整個人有點發蔫兒。
丟東西總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
徐建熹:“帽子丟了?”
“嗯,破財免災了。”
“迷信!”忍不住他吐槽她一句。
*
愛馬仕店-
“徐先生。”
專櫃的櫃姐是認得徐建熹的,徐建熹偶爾給他母親會買一些禮物,還有的時候是順手幫他母親來取一下東西。
“要買帽子嗎?”
徐建熹點點頭,好像想到了什麼,問:“有沒有那種市麵上買不到的款?”
櫃姐倒是沒覺得多驚訝,貴婦人之間都不喜歡撞款,道:“我們家Kelly扣的帽子最近限時限量開放了定製帽子,全部都可以按照客人的喜好來定做。
徐建熹轉了一圈,櫃姐一直都以為他是要送給徐太太的,挑好以後他讓人在帽子裡刻個豬鼻子,櫃姐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這種就一定不是送母親的了!
不知道誰那麼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