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周楚成也不知道徐建熹是個什麼意思,他們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去見徐建熹。
想見也是見不到的,除非徐建熹願意。
可……
周楚成公司的最新投資虧了不少錢,又遇徐建熹家裡反對這事兒,可能是原本就有火也可能是急火攻心,入院了。
病不是太大的毛病。
人生就這麼回事兒,順的時候一順百順,不順的時候好像人人都和你過不去一樣。
秦舟通知了女兒來探病。
講起來,周楚成生病了以後,病房裡除了秦舟就是周媛媛了。
周父周母得到了消息,但老頭兒自己就是個病人,老太太得照顧老頭兒。
二美的話……
周楚成沒辦法通知她。
對這個孩子過去有虧欠,那現在就是無顏去見親生女兒了。
沒給你什麼,先拽了一下後腿。
*
二美不知道這些。
她能知道的,都是徐建熹願意告訴她的。
徐建熹說他父母對她印象還蠻不錯的,特彆喜歡談不上但也不討厭。
這些二美是信的,就見過一次哪裡就能特彆喜歡她了呢,隻要不討厭就好。
家裡生意繼續做著,零花錢賺錢,大頭的錢通通交給顧長鳳,每個月一存,顧長鳳現在手裡可握了不少的錢,不過她嘴緊不講而已。
欠大女兒的錢早就已經還完了,手裡現在二十多萬不稀得有,並且生意越來越好,顧長鳳和譚宗慶還是吵,但吵的次數減少了很多。
譚宗慶每個月的零花錢都增加到了一千五呢。
老譚是月光族!
錢給了他,立馬就消費。
買東西隻買貴的,多貴都敢買,吃東西也吃好的,好吃最重要價格不重要。
二美回來就二美帶著他們出去吃,二美不回來偶爾譚宗慶帶著顧長鳳出去吃。
周楚成都進醫院了,可二美一點消息沒得到。
她多半個月才來徐建熹這裡,家裡也沒人,她把帶上來的東西歸攏歸攏。
這個家沒有她的時候,東西不太多,她住進來以後亂七八糟的東西越來越多,就連玩偶都多起來了。
玩了會電腦,手機響,撲到床上去接。
“喂。”
徐建熹:“晚上你自己吃吧,可能要回去的晚些。”
二美撅嘴:“早知道就不來了。”
想著能見見他才來的。
還不如留學校和蘇璿玩了呢。
看場電影什麼的。
徐建熹看看腕表:“兩小時以後大概會結束。”
二美翻個麵,躺著看棚頂:“你每天怎麼那麼多的事情忙啊?”
閒不到的人。
節目特彆的多。
徐建熹聽出來她的小情緒,“那你先去逛逛然後來酒店接我?”
“什麼酒店?”二美離開床。
想著先洗個頭,洗的噴噴香然後再去接他。
“一會把地址發給你,去挑塊表吧。”
二美不解:“為什麼我要買表?”
她並沒有這種計劃啊。
徐建熹與她溫言軟語:“總需要塊好表的。”
“那等你有時間買就好了。”
她不懂。
再說二美覺得一千多塊的表戴起來也挺帶感。
為什麼沒有說她不要?有些場合沒辦法,比如說她新結交的那些女朋友們。
有些時候貴的東西不見得就是提升身價的,有了身價以後你得有一些拿得出手的配飾。
徐建熹:“表我不能陪你去買,你自己去選,選中了發張圖片給我,我先掛了。”
二美繼續撅嘴。
“哦哦哦。”
很是無奈收了電話。
她纏著也沒用,他說要掛了就已經掛斷電話了。
二美原本想自己洗頭來著,後來想起徐建熹給她的那張卡,還是去了店裡。
去店裡弄頭發就是說道多,又是頭皮保養又是脫發保養,各種保養下來,洗個頭發好幾千沒了。
如果不是他送,她肯定不來。
這算不算智商稅?
她買個所謂的蛋白吹風機,花了幾大百她都稱之為智商稅呢。
說是不管,羅列出幾個牌子。
徐建熹覺得適合她風格的,符合她審美的在微信上推薦過來。
二美自己就去逛了。
衣服什麼的吧,就是貴她現在都習慣了。
主要徐建熹總嚇唬她啊,買衣服就帶著她,多少錢的也不瞞著,但是和衣服比較起來,這手表……
哇靠!
怎麼不去搶呢?
她也曾想過,自己賺了很多很多錢以後買一塊三五萬的手表戴戴,這是象征嘛,結果……
三萬?五萬?
她看著表上麵說標注的價格,很是認真數了數。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譚小姐,喝果汁可以嗎?”
寶璣專櫃的櫃姐微笑著服務。
“可以的,謝謝。”
“您客氣。”
櫃姐把果汁送過來,櫃台裡的櫃姐拿著手表給二美選,會推薦一些比較合適的款。
二美大概選了選,徐建熹叫助理幫忙處理這些。
他女朋友去看表,他不希望對方把她當成一個白客,希望能為自己的女朋友提供一些比較好的服務。
所以櫃姐才會認識譚元元是誰。
甚至在二美進店以後就暫時先封店了。
這個時間段的客人也不是太多。
客人也是分很多種的。
有些客人值得你投注這樣的服務。
“可以試戴嗎?”
她問的小心翼翼。
這表貴啊。
真的是貴。
“當然可以。”
櫃姐幫著把表戴到二美的手上,“您長得白,這款很合適。”
二美:“好貴啊。”
櫃姐笑笑:“是貴,但貴的東西也是身份的象征,還有這塊……”
從櫃台裡又拿出來一塊帶鑽的,輕輕為二美佩戴上。
“都挺合適的,不老氣也不會表盤過大,和您年齡很相配。”
給的意見都是非常中肯的。
他們想賣貨,也不是隨便推薦,還指望著買好了以後再回來買點什麼呢。
賣名表的店多了去了,除了手表本身的文化,大家拚的就是服務了。
“這塊多少錢?”
櫃姐報了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