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打人怎麼辦?
這個天兒,你還看鬼片。
有那麼好看嗎?
每回看完你衛生間都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完了回頭還看。
“那你活該。”
二美垂著肩。
“彆說我了。”
徐建熹:“我要洗澡,你在這裡我沒辦法洗。”
不太習慣!
他們倆洗漱一貫都是分開的,是結了婚也生了孩子,但還沒熟悉到這種程度。
更加不會發生他在這裡刮胡子她去上衛生間的那種事情,可能是因為家裡衛生間足夠的多。
“那我站在門外。”
徐建熹好沒好氣;“站在門外裝鬼啊?”
嘴上說是說,最後洗澡還是叫她在門外等著了,簡單衝了兩下,頭發都沒好好洗就出來了,二美又開始獻上殷勤了,幫著他擦頭發。
“優優沒鬨?”
“鬨,鬨的可厲害了。”二美說女兒;“以前看著膽子挺大,現在看一點都不大,嚇哭好幾回。”
徐建熹:“小孩兒嘛。”
轉身要出門,拖著二美的手,兩個人從浴室走出來。
“看了什麼片子?”
“貞子!”
徐建熹:……
好吧,這種愛好,他真的就不懂了。
幸好不是他陪著她一起看。
徐建熹頂頂討厭二美看鬼片,明明是她比鬼更加的嚇人,她叫的聲音還大,和她一起看恐怖片完全就是災難現場。
坐在床上擦了兩把手,二美貼他後肩。
“還沒乾呢。”他說。
“不乾也抱。”
徐建熹騰給她一隻手,抱著她拍了兩下;“下回彆看了。”
“偶爾看。”
她並不是天天看,這就都是憑感覺來的。
“看了又睡不著覺,何苦呢。”
二美把他推倒,徐建熹的頭磕了一下,往床頭靠了靠,他頭發還沒徹底乾,不好躺下。
真的躺了,睡覺就沒辦法睡了,他容忍不了枕頭有一點點的潮。
二美上手幫他揉揉頭。
“好了,沒磕到。”
把人拉進懷裡;“找個喜劇片看吧。”
二美:“都快十一點了。”
正說話呢,外麵啪嚓一聲巨響。
真的就是巨響。
天空出現猙獰的一道,閃亮亮的橫劈下來。
二美往他懷裡鑽樂鑽。
“這是誰在渡劫嗎?這要是倒黴被劈了,估計馬上就焦了吧。”
徐建熹摸她後背:“渡劫?”
“修真啊。”
徐建熹;……
二美叭叭;“誰的青春裡沒有。”
徐建熹說:“我的青春裡就沒有。”
二美揪著他的睡袍,心情好不容易平複下來,雷好像也不打了,鬆口氣,可惜沒鬆兩秒又來一聲。
她很努力縮在他的懷裡,把徐建熹給逗笑了。
“你不是說過你不怕打雷嗎?”
記得以前好像問過她一次,她明明說不怕的。
二美狡辯:“我是不怕,我不怕正常的打雷,這種不正常的誰不怕,多嚇人啊,劈了我怎麼辦?”
徐建熹把人摟緊:“你又沒乾什麼壞事,乾嘛怕雷劈你?那你要是沒結婚,你怎麼辦?”
誰管你呢。
“沒結婚這個時候我爸媽就陪著我了,你彆小看我的家庭地位……”小嘴講個不停。
她真的有點想她媽了。
在家裡她永遠都是媽媽的女兒,有什麼事情都是第一個被關心的,以前和爸媽一個炕睡,若是下雨打雷了她媽都會半夜起來幫她蓋蓋被子,生怕她著涼了,可結婚了就沒人給她蓋被子了,隻有她半夜爬起來去給徐成黛蓋被子。
她爸媽除了吵架,真的就沒有不好的地方。
徐建熹也就隨意聽聽。
等了會,頭發也乾的差不多了,到底是短,乾的快。
二美是徹底被雷聲震精神了,一點不想睡,找了個喜劇片但沒看進去,覺得也沒什麼趣兒,摸了他喉結。
摸了會就被徐建熹的手給拿開了,他不習慣也覺得不舒服。
拿下去沒多久,她的手又重新挪了回來。
徐建熹;……
這是什麼毛病。
翻了個身親她,沒一會兒兩人就親成一團了。
可能是因為打雷下雨的原因,二美沒收住,她把他的喉結給搞出來一片紅痕。
她親的。
親的時候還覺得挺爽的,等早上一起來,頭就大了。
什麼衣服也擋不住喉結上的痕跡啊。
他今天怎麼出門?
徐建熹還在睡覺,睡姿挺好。
二美愁的都要禿頭了。
怪就怪公婆為什麼突然出去度假了,家裡一沒人了,她就放肆上了。
徐建熹翻個身醒了。
二美小小聲:“老公,那個……”
她乾了一件蠢事,該怎麼辦?
這痕跡一天之內能消嗎?
或者打個領結?
上班打領結會不會特彆奇怪?
徐建熹掀開被子徑直去了衛生間,等在衛生間裡的鏡子上看到自己的喉結,就明白床上那人為什麼吞吞吐吐了。
搞在這種地方,真的是想遮都沒的遮。
頂著亂發推門出來。
二美;“……怎麼辦啊。”
徐建熹看她是真著急的樣子,氣也氣不起來。
弄就弄了唄,還能怎麼辦。
躺了回來。
“我把你喉結弄紅了。”
徐建熹嗯了一聲。
“還行,就一塊兒。”
不是大事兒。
二美:“說是蚊子咬的,會有人信嗎?”
徐建熹笑笑:“這蚊子不學好,什麼地方不好咬,偏偏咬這麼明顯的位置……”
她的臉紅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