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璿的火氣很盛。
然後乾了一件特彆不理智的事情。
前男友不是來她家取走了東西嘛,她去把前男友的家砸了!
為了讓自己出口氣!
二美勸了,但沒勸住。
她是一次戀愛就直接結婚了,沒經曆過這些,雖然覺得也挺生氣的但砸家就不用了吧?拽著蘇璿,可她那點力氣,根本不夠用。
蘇璿現在就是炸了毛的獸!
你和她講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鑰匙還沒還呢,當時前男友也沒好意思直接要鑰匙。
等蘇璿剛把家裡砸完,前男友帶著人回來了,正好撞上。
這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男人都是紳士,也並不是所有男人都奉承不打女人那一套。
原本是男方罵了蘇璿兩句,分都分了砸他家?
蘇璿不服,兩個人吵吵,然後開罵,最後動手。
二美:……
她上去攔,還被推了一下。
這種感覺挺糟糕的。
對方一下就把二美拍遠了:“沒你事兒,躲一邊去。”
他不想打閒人,但蘇璿太過分了,帶著朋友上門砸是吧?
鬨的不可開交,最後進派出所了。
二美是陪蘇璿去的。
遞給她毛巾。
女警員正在做筆錄。
“叫什麼名?”
蘇璿一臉沒好氣:“你跟我說話那麼橫乾什麼?”
她心裡有火氣,自然誰麵子都不給的,警察了不起啊。
她這邪火一發泄出來,那警察肯定不乾,砸彆人家,你還有理了?
二美趕緊攔了一下,按住蘇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朋友被劈腿所以鬨的動靜有點大,她現在情緒不太穩定,不是衝你。”
女警察:“彆一副彆人欠你幾百萬的態度,叫什麼名兒?”
二美答;“蘇璿。”
就做個筆錄,這肯定最後還是兩方商量。
蘇璿的意思,你願意告就告,願意打官司就打官司,她還怕他了?
她賺那麼多錢,不就是為了在最後關頭硬氣一把的。
二美壓低聲音:“好啦,你那麼美咱們換個就是了,不好的通通扔掉,及時止損。”
蘇璿鐵青著臉抱著胳膊不說話了。
那談就談唄。
二美和蘇璿前男友談的賠償,前男友原本火氣挺大的,不過涉及到外人,自然會收斂些,在派出所也是挨了幾句訓。
他也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兒,脾氣也怪不好的,也不差這點錢,當時就是為了置一口氣。
兩人在旁邊說了一會話,蘇璿就和木頭似的站著。
前男友也不要賠償,不差那點錢。
講自己的委屈。
蘇璿性子很烈的,是完全不受委屈的那種,兩個人總吵架,因為一點小事她就生悶氣,然後不理人,也不哄人,他就跑了,二美幫自己閨蜜講了幾句,誰錯大家都看得出來,不合適就說分手,沒必要搞劈腿這種事兒,對方也是訕訕的。
調解完,叫了輛車準備回家。
“我說姐妹,你這脾氣也該收一收。”
二美歎氣。
她不是說女孩子就不能一點脾氣沒有,但氣生多了傷身啊,最後氣的都是自己,犯得上犯不上啊。
蘇璿:“我學不了你那樣兒。”
二美苦笑;“我是怕你氣病了,女人總生氣對身體不好。”
蘇璿抱著腿不吭聲。
鬱悶!
勸了半響,還是不太見效果,當著她的麵什麼都答應好好的,然後轉身那二美就不知道了。
熱鬨了大半天,回了家。
二美想和蘇璿說了,她這暴脾氣啊就適合找個脾氣好點的男人,這樣能多包容一點,但朋友之間有些話也不好太直接說,特彆是這個關頭,想想也就沒說。
人生第一次看見男女對打的,也不算她爸媽以前也總對打。
都是怨偶啊。
晚上徐建熹回來的晚,回來洗洗就準備睡了。
最近夫妻之間的運動不多,天氣熱徐建熹開始恢複養生模式了。
什麼東西再好也不能一口氣吃到撐,對身體不利嘛,用徐建熹的話說,他也不是霸道總裁,也沒有霸道總裁那了不起的本錢。
洗好上了床,二美扯過來他胳膊。
“好好睡吧。”
這是拒絕的信號。
二美:……
她要乾什麼了啊?
她沒有啊!
拍拍徐建熹的胳膊,躺在他懷裡,徐建熹摟了她兩下。
早上四五點左右,二美抱著被子睡的正香呢,其實有時候抱老公就沒抱被子舒服,被子多好啊,你想要什麼角度就有什麼角度,老公那硬邦邦的還咯腿,可她把被子都扯走了徐建熹就沒的蓋了。
兩人睡一張床又不好蓋兩床被子,再說那麼大的被子也沒辦法鋪兩床啊,可多大的被她都有本事纏在自己身上,一丁點都不給他剩,今天可能是有點陰天,所以早上就偏涼,徐建熹是凍醒的。
徐建熹:……
上手去扯被子,一拽被子她跟著翻了過來,徐建熹把人拉進懷裡,那手把被子都扯過來蓋到身上。
人家都說沒長大的人才會揪被子呢。
他睡覺那一定就是躺進去什麼樣,醒的時候就什麼樣,但二美睡完那床絕對和被搶劫了似的。
二美被他抱著還覺得不太舒服,這沒睡之前覺得我老公這個那個的各種誇,誇到天邊去,睡著了就剩最真實的反映了,她嫌不舒服,自己一個勁兒的扭,然後扯被子。
被子的角被徐建熹壓住了,二美扯不動,這把她氣的。
抽冷子坐了起來,然後看著丈夫閉著眼睛睡覺呢,伸手把被角拽出來,然後翻身夾著被又睡了。
徐建熹:……
這就是口口聲聲說隻愛他,看見他眼睛裡就裝不下其他人的老婆了!
多真實的反應!
老公凍不凍死不管,自己爽了就夠了。
好想歎氣啊。
二美躺了一會,又坐了起來,把被給徐建熹蓋蓋,摸摸他胳膊,好像是有點涼。
又躺了回去。
兩人一起睡是好,可有時候也覺得沒那麼好。
五點四十整,兩個人都醒了。
二美還納悶呢,今天徐成黛今天沒來找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