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旅團怎麼了?”筱塚義男隨口問道。
筱塚義男輕輕的抿了口茶,神情鬆弛,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悲劇。
站在一旁的楠山秀吉和安騰武男雖然也抬起頭來,但也沒怎麼在意。
第9旅團雖然有3000餘人被八路給重兵合圍,但是另外的3000餘人依舊是日軍精銳。
而且少將旅團長越生虎之助打仗素來有勇有謀。
跟八路正麵作戰的情況下,越生虎之助率領的3000日軍精銳,絕不可能這麼快就被八路給消滅。
眾人想都沒往這方麵想過。
笠井敏鬆停頓了一下,沉聲說道:“第9旅團除了親衛中隊和通訊小隊,其餘士兵和軍官都玉碎了!”
“納尼?”筱塚義男臉色大變,豁然抬頭,“都玉碎了?”
旁邊的楠山秀吉和安騰武男童孔猛然一縮,投來難以置信的震驚目光。
筱塚義男第一反應是根本不信,語氣篤定:“這不可能!”
楠山秀吉也眉頭緊皺著說:“幾分鐘前,越生虎之助少將剛剛發來電報,保證一定完成與八路的周旋任務,這才過去幾分鐘時間,怎麼可能就都玉碎了?”
“或許是密碼被敵人破譯?”情報參謀安騰武男試探性的問道:“敵人發了假電報?”
“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笠井敏鬆道,“這次作戰行動,各部隊與司令部之間啟用的是最新的電台密碼,八路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破譯密碼。”
楠山秀吉冷哼一聲:“那可不一定,連偷襲作戰計劃都被泄露了,說不定泄密者把密碼本交給了八路也不一定呢?”
話畢,楠山秀吉便看向筱塚義男。
說到這個,筱塚義男就是一陣頭疼,目前嫌疑最大的就他跟山本一木兩個人。
我跟山本君,到底誰是內鬼?
雖然筱塚義男很不願意懷疑山本一木,但是無論從哪方麵看,山本一木似乎都脫不了乾係。
隻聽見笠井敏鬆繼續說道:“電報上稱,皇軍在距離大灣溝以西兩公裡位置處,遭到來曆不明轟炸機群的空襲,轟炸機和戰鬥機是他從未見過的型號,皇軍陣地均遭到地毯式轟炸…”
“八嘎!”筱塚義男的臉色瞬間黑成鍋底,“從哪裡來的飛機?”
“目前還不清楚。”笠井敏鬆道,“不過越生虎之助少將還活著,隻是他身邊的兵力隻有一個護衛中隊和通訊小隊。”
“安藤君!”筱塚義男扭頭道,“限你一日之內,立即查清此次空襲的始作俑者,找到敵人的飛機和機場。”
“嗨!”情報參謀安騰武男頓首,快步朝外走去。
“八嘎!”筱塚義男一把抓起桌上的青花瓷茶杯往地上猛摔下去。
伴隨著叮的一聲,上好的青花瓷茶杯應聲破碎,仍不解氣的筱塚義男抓起桌上新畫的地圖,將其撕了個碎片,又憤怒的抽出指揮刀,把幾名作戰參謀做到一半的沙盤砍成粉碎。
筱塚義男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抬起手腕看了下表,這時候才將近中午時分。
就算是6000多頭豬,八路也沒這麼快殺完,這才一個上午,6000多皇軍幾乎被八路給殺光。
看著近乎發狂的筱塚義男,楠山秀吉心裡嗬嗬,說好的勝敗乃兵家常事呢?
……
八路軍騎兵從左右兩翼繞過火海,隨後又合兵一處。
越生虎之助的護衛中隊交替掩護逃跑。
一個鬼子中隊的兵力在500多名騎兵麵前,隻抵擋片刻功夫便被衝破防線。
騎兵繼續向前追擊,把沒死的鬼子留給步兵。
孫德勝率騎兵營的戰士沒追多久,就看見前方兩三百米處有十幾個鬼子騎在馬上狂奔。
其中有幾個還是穿著鬼子軍官的軍服。
鬼子一邊狂奔,一邊拿著步槍手槍,朝著後方的八路軍開槍。
隻不過,這些鬼子並不是專業的騎兵,在馬背上的槍法十分感人,基本上很難打中人。
反而是新一團騎兵營的戰士,每兩三聲槍響,就有一名鬼子慘叫著從馬背上摔下來。
特彆是孫德勝的槍法,幾乎是槍槍咬肉,而且裝備了加蘭德半自動步槍的騎兵營,在火力上比日軍四四式步騎槍強太多。
這群鬼子的騎術,也比不上專業的騎兵,距離被騎兵營拉的越來越近,被擊中落馬的鬼子越來越多。
除了越生虎之助之外,其餘六七個鬼子軍官和士兵,紛紛勒住韁繩停下,調轉馬頭抽出指揮軍刀和拿著步槍刺刀,向八路軍做決死攻擊,給他們旅團長逃命爭取片刻時間。
然而孫德勝和戰士們根本就不跟鬼子玩虛的。
一排子彈打過去,這六七個鬼子軍官和士兵紛紛慘叫著跌落下馬。
騎兵轟轟隆隆掠過,這些掉落馬下的鬼子瞬間被鐵蹄踩成了肉餅。
孫德勝抬起半自動步槍扣動扳機,啪的一聲槍響,前方200米處的最後一名鬼子軍官應聲落馬。
這時候,孫德勝右手上舉握緊成拳打了個停止前進的手勢,一眾八路騎兵便減慢速度緩緩停下。
孫德勝將半自動步槍放到後背,刷的一聲抽出雲龍刀,催促胯下戰馬奔跑過去。
伴隨著雲龍刀刀刃劃過,鬼子軍官的腦袋和身體一下子分了家。
孫德勝便翻身下馬,把鬼子的身體翻過來,看到鬼子軍官的肩章,語氣興奮:“狗日的,老子打死了個鬼子少將。”檢測到你的最新進度為“第一章 生意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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