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中、清徐縣和太穀的守軍剛出城就遭到八路攻擊。”
“八路人數不多,但是火力十分凶猛,各守備部隊根本招架不住,全都退回城內。”
傍晚,距離襲擊過去3個多小時,司令官辦公室內,通訊參謀笠井敏鬆向筱塚義男彙報道。
看著臉色陰沉的筱塚義男,笠井敏鬆儘量保持說話的語氣流利:“襲擊太原的敵人,被一股八路騎兵給接應走,目前已不知所蹤!”
筱塚義男揮了揮手,笠井敏鬆合上文件夾,一頓首而後快步向外走去。
等笠井敏鬆走後,情報參謀安騰武男拿著文件夾走了進來。
等安騰武男頓首後,筱塚義男背靠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問道:“安藤君,你們情報部門有何收獲?”
“將軍!”
安騰武男道:“情報部門已把各參加圍剿的步兵部隊的情報彙總起來。”
“念!”筱塚義男道。
“嗨!”安騰武男頓首道,“1.這支小部隊大概在40人左右,所使用的武器均為德國原廠大鏡麵匣子,從交火中陣亡的皇軍和皇協軍士兵屍體來看,中彈部位幾乎都是頭部眉心處,一彈斃命。”
“根據參加戰鬥的皇軍士兵說,這些敵人戰鬥經驗極為老道,他們隻是用單發射擊來回敬,絕對是彈無虛發。”
筱塚義男聞言臉色陰沉。
照此推測,一個敵人如果攜帶200發子彈,照此打法,將有200名日軍和皇協軍倒在敵人的槍口下,如果敵人有100人,每人都是這樣的槍法和身手,那後果就可怕了。
事實結果也是這樣,參加圍剿的日後和皇協軍傷亡了300多人,當然有一部分傷亡是被坦克和坦克炮造成的。
不過也足以說明這支小部隊戰鬥力可怕,日軍憲兵隊加皇協軍,一千多號人參與圍剿,卻連對方一具屍體都沒有留下。
安騰武男繼續說道:“2.從敵人動手的時機和目標看,這支敵人的目標明確,正是第9飛行戰隊的飛行員。”
“3.這支敵人在太原城內有內應,提前弄到了關於飛行員每周星期天下午進城到皇軍休息所、以及關於太原戦車修理廠的相關情報,提前做了撤退計劃,即搶走太原戦車修理廠的坦克和裝甲車,而且在外圍還有接應部隊,情報部門已經在調查這幾天有誰打聽過關於飛行員與戦車修理廠的事情,逐一排查。”
“4.會說日語,熟練程度不詳,在滲透和偽裝方麵很專業。”
“5.接應襲擊部隊的是八路軍騎兵,由此推測,這支小股襲擊部隊為八路軍。”
筱塚義男聽完彙報,突然心裡一動,心中的迷霧奇跡般的消散了,心裡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
他說道:“這不是普通的八路軍部隊,而是一支跟山本特工隊一樣的特種部隊,始作俑者肯定是李雲龍。”
李雲龍!
隻有這個家夥手裡才有這樣的一支特種部隊。
也隻有李雲龍,才有膽子敢這麼乾!
筱塚義男的憤怒減輕了不少,反而心底升起一股無奈情緒。
筱塚義男從來沒有對一個中國人這麼憎恨過,如果能抓到李雲龍,他一定會讓那個家夥嘗嘗淩遲的滋味。
但是很可惜,日軍的情報部門也隻能查到此人的大致情報,連李雲龍長什麼樣,現在在哪裡根本查不到。
“李雲龍!”
許久之後,筱塚義男語氣平靜的喊出這個名字,卻透著瘋狂殺意。
聽得情報參謀安騰武男脊背發涼。
習慣了司令官一發怒就練刀法,陡然看見司令官語氣平靜,眼神深邃,這語氣和眼神卻讓他如墜冰窟。
“命令,山本特工隊立即對八路匪區還以顏色。”
“八路的特種部隊大鬨太原,皇軍的特種部隊,也必須給八路一點顏色瞧瞧。”
筱塚義男抬起頭,看向安騰武男,語氣冷厲。
山本一木和特工隊奉他的命令到八路軍根據地去搞滲透,這會兒應該已經接近八路軍的根據地了。
“嗨!”安騰武男合上文件夾,一頓首而後轉身離去。
這時候的山本特工隊,的確已經抵達八路軍根據地的邊緣。
有的鬼子扮裝成難民,有的鬼子扮成八路軍,也有的鬼子扮成民兵。
正準備夜間從八路軍防禦薄弱點進入根據地的時候,忽然遭到不明身份敵人偷襲。
雖然偷襲者隻有幾個人,但是對方剛一出手,就讓特工隊折損了一個戰鬥小組。
山本一木不信邪,率領餘下隊員反撲,很快又折損一個戰鬥小組。
嚇得山本一木魂都快丟掉,趕緊率領餘下隊員撤退。
打了這麼多年仗的山本一木,從來沒有見過單兵作戰能力如此強橫之人。
對方隻有區區幾人,但是卻能夠抗衡一整支特種部隊,再繼續打下去,或許特工隊會遭到全滅。
對山本特工隊出手偷襲的正是陳峰的幾名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