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對那女人一無所知?’
【我就隻知道她身邊那個老仆,稱呼她為姬夫人,似乎是自關中之地逃難而來,在我觀察她的那日,她身邊那老仆詢問她等著生下小主子,他們是否要啟程回國。】
“臥槽!”白舒被係統這話嚇得驚呼出了聲,然後他隨即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正與廉頗對持,‘等脫了身,你把這事兒從頭到尾,毫無隱瞞的都和我說了。’因為在秦王‘嬴政’和‘趙正’上摔了跟頭,白舒有好好地補習過姓氏的問題。
戰國時期女子之名一般隻有家人叫得,仆人自然不在此列,所以那個‘姬’很有可能是那女子的姓或者是她男人的姓。而這個時代姬姓,最出名的便是天子之姓,其次便是當年周天子親戚們分裂出去的諸侯國:韓國姬姓韓氏。魏國姬姓魏氏。燕國姬姓燕氏。
‘麻蛋,係統你給我找了個好活!’白舒到底還是沒忍住,爆了粗口,‘你知道這個時代誰姓姬麼,我艸,這麼大的事兒你為什麼不早說!’
【你這不都沒娘了麼,我以為不是什麼大事兒的。】係統弱弱的試圖聲辯,【再說了這麼多年,也
沒見有人找上你啊。】
‘找上就晚了!’白舒恨得直咬牙,‘眼前這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麼。’說到這裡,白舒和係統技術是同時反映了過來,‘不對啊,為什麼是秦?’
“我的骨子裡是秦人的血?”白舒看著廉頗,“你從何處判斷,我是秦人?”按係統所說的,無論如何與隻有短短百年曆史,早起還是養馬的秦國扯不上關係才對。
他臉上茫然不似作假,直白又茫然的樣子讓廉頗也愣了一下:“你不記得了?”他恍惚,又被自己的猜想換回了判斷,“莫要再裝了,你出現在邯鄲之外便已五歲,在那之前你的痕跡固然不顯,卻也不是無處可查。”
白舒也覺得委屈,他裝什麼了啊他:“是真的不記得了,”坦蕩的直視廉頗,“若我還有一星半點兒的記憶,又如何會繼續留在雁北這麼多年呢。”說到這裡,他有些恍惚,“難道我所做的,不足以證明麼?”
“彆在這裡和我裝!”不隻是哪裡戳到了廉頗的憤怒,他的聲音拔高,將藺相如的牌子放入懷中的同時,他自袖子裡甩出了另一樣東西,“這樣東西,還是當年你身邊那個仆人壓出去的,就是為了給你買藥看病,那年你四歲,彆告訴我你都忘了。”
白舒手快的截住了廉頗扔偏的東西,入手是一被焐熱了的玉牌,上麵是秦字……
‘我覺得我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白舒自然之道廉頗為何這樣說,他因為體內成年人的靈魂,自有記憶開始就顯得比旁人成熟太多,用這個年代人的話來說就是早慧,早慧,自然記事兒也早。
“僅是為此,你就判定我於趙不忠?”白舒搖頭,“這些年我駐守雁北,可有錯處?”
“那不過是因為為涉及到秦國的利益,”廉頗斥責,“你掃蕩草原,秦國同樣受益,以我趙國國力掃清他國之礙,還將蠻夷的仇恨穩穩地鎖在了我趙國,你好算計啊。若說你與秦國沒有什麼端倪——當年秦國為燕圍我趙國,你為何不戰?”
“我為何要戰?”白舒的視線自那玉牌上掃過,將其握在手中,感受著其上還未散去的,屬於另一個人的溫度,“你也明知,就算是戰,也不會有一個結果的。”
當年秦國為何要圍趙,不就是為了救燕麼。無論趙國是戰是和皆要撤去布置於燕國的兵,以圖自救。既然燕國之圍已解,秦國自然不會再打下去,因為若是打,那他秦國便落在了道義的風口浪尖上。
“說的冠冕堂皇,”廉頗冷笑,“那徐夫人,還有這些年秦國賣給你的糧食,你又作何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第一章就說啦,係統是找了最合適的身體把白舒送進去的,這裡的合適不僅是指根骨當然也指顏值啦,而既然是找的合適的身體,那身體原本肯定是有主的啊——顏值那麼高,肯定出身特彆好啊。
總之,終於在一百張內把穿越的事情圓了,係統帶著靈魂的附身穿,附身的是個死胎。至於後來這位姬夫人和她的老仆到底是怎麼回事,咦嘻嘻大家未來見啊~
今天《大秦帝國之天下》開播了麼?
沒有,艸
下一個更在31號跨年夜,明天沒有更新哦~日更自一月開始,r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