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寄予希望,所以想要將所有好的,對他有利的東西都給他。
“有些人,天生就不適合收藏於高閣之上,隻有使用才不會鏽掉。”蒙恬轉頭看著戰場,“恬與王上初見他時,他還是雁北的無冠之王,隻一眼,就算知曉那時的他是敵人,卻也會不由自主的順著他的笑容,一並笑出來。”
身騎黑馬的將軍從馬上一躍而起,攀附著雲梯躍上城樓。
那是一個感染力很強的人,隻要他站在那裡就會讓人想要去追隨,隻要他在你的視線中時,理所應當的就會占據你全部的注意力,而當他笑起來的時候,你也會因為他的笑而一並自內心感到快樂。
“而當他說起雁北的時,他整個人,”蒙恬想了想,從自己貧乏的詞庫中找到了一個比較符合心情的形容,“就好像馬上就會跳起來,給你一個熱情的擁抱一樣,渾身都是歡快和溫暖的感覺。”
扶蘇歪頭想了想,覺得蒙恬在說的人和他認識的人完全不像:“什麼樣的人笑起來,也會讓彆人跟著一起笑?”他完全沒法想象,“仲父笑起來,大多數時候就說明有人要倒黴了,還是遠離些比較安全吧?”
蒙恬神情
複雜的看著已經與項燕打到一起的黑甲將軍:“這些年他變了很多。”
秦國其他的人察覺不出,可作為曾經與嬴政一並去過雁北,親眼見過尚身於雁北,未被各方鉗製雁北君那個人,他有時候也會問自己。
記憶中那個神采飛揚,和孩子一樣炫耀雁北如炫耀自己玩具的雁北君,真的存在過麼?他和如今這個臉上雖然有各色的笑容,卻再也無法感染人心的將軍,真的是同一個人麼?
“從趙國回來後,他變了很多。”遠處白舒與項燕已經戰到了一處,“一直不願意談起在趙國發生的事情,甚至也不願意再多談及雁北,甚至他開始收斂自己。這點王上應該也看出來了,所以王上將你送到了他身邊,也一直在縱著他。”
“要恬說,他現在已經被王上縱壞了。”眼神複雜的看著錯身間差點兒就把項燕從城牆上扔下去的秦將,“有時候王上看著他的眼神,會讓恬想起以前王上看你時的眼神,好像要把全世界都送到他麵前,讓他糟蹋一樣。”
扶蘇不解,但他看著蒙恬,覺得自己不應該問出來——有些問題,隻能去問他的父王。
“他願意做王上的刀,王上也願意用這柄刀,旁人還能說什麼麼。”蒙恬歎氣,瞧著白舒和項燕來回幾個交手,“他和王上之間,哪裡還能容得下外人的置喙呢,便是說了,他們也不會在意吧。”
正說著,遠方使用陌刀的將軍一個錯身,手中兵器穿身而過——
高手交戰隻在刹那,扶蘇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遠方戰場上傳來了秦軍的歡呼聲,以及‘項燕已死,降者不殺’的聲音。
“那仲父呢?”扶蘇看著遠方的將軍抹去了臉上的獻血,舉起手中的刀,高聲說了什麼。
一呼百應。
項燕的死讓秦軍士氣大振,而與之相反的是楚軍逐漸有人繳械投降,雖然也有負隅頑抗者,但在群君的碾壓下已不成氣候。
而將軍早掃清了城牆上的敵人後,向內城去了。
“他喜歡現在的樣子麼?”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因為,今天是我的生日。
所以,為慶祝這個日子。九歌,是要打算日萬的。
當然,其實都是存稿君。不想對九歌說些什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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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來吧~
(你們要是不滿足我,我就要給你們上‘如果作者是個魔鬼的IF係列了’!)
(對,這就是個威脅,不要吝惜你們的留言,否則我就要強迫你們留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