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安動了動唇,終於承認了:“是我發的,但是我沒有惡意,我就是想讓你看清楚甘念這個人。”
許懷深嘴角勾起涼薄的笑,“讓我看清?我倒是看清你是個怎麼樣的人了。”
郝安臉色慘白,咬唇看著他,“許懷深,你怎麼就不懂,我明明也很……”
“喜歡你”三個字還未說出口,就被他打斷了:“我對你的想法你應該很清楚,如果你還抱有期望,那今天我正式和你說一聲——我對你一點都沒有意思,你彆自作多情。還有,彆再找甘念的麻煩。”
郝安震驚,他竟然是如此在乎甘念?“她有什麼好的!”她聲音哽咽,“我比她會讀書,比她更優秀,你怎麼就看不見我!”
“彆拿你的標準來衡量人。”
郝安垂下腦袋,攥緊拳頭,頭頂又響起他的聲音:“還有,你偷甘念舞鞋的事,我知道。我希望今天是你最後一次,還有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後來許懷深專門去查了監控,看到郝安把甘念的舞鞋扔到很遠外的一個垃圾桶。
“你……”她沒想到那件事也能被他發現!
許懷深越過她直接走了,郝安氣得抹了抹眼淚,心裡感到無比挫敗。果然,在他眼裡她已經就是個跳梁小醜,淨做一些肮臟的事。
她紅著眼回到班級,往許懷深所在的方向一瞥,她這才看到,剛才他手裡拿著的那盒酸奶,正靜靜躺在甘念桌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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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晚上,許懷深、林盛和高二其他班幾個男生約在了籃球場。高一上體育課的時候,因為上的是同一時間段的,經常在球場遇到,加之球技都不錯,後來就成為朋友,有空的時候就約在一起打籃球。
做準備運動的時候,一個外號叫“耗子”的高高壯壯的男生揚起下巴,道:“我要和許懷深一隊啊,否則你們肯定要坑我。”許懷深是裡頭球技最好的,大家都喜歡和他一對。
“操,你滾,誰坑誰自己心裡清楚!”另一個男生拿球砸他,笑了。
“今晚誰輸了誰請吃宵夜啊!”
“怕你啊!”
許懷深看著他們打鬨,也漸漸笑了。大家熱身完了,就開始比賽。
若是在外人看來,許懷深一定是裡頭最亮眼的。隻見他穿著白色的球衣,露出精瘦的手臂,籃球在他手下自如運動,他在賽場上,仿佛一匹安靜捕捉獵物的狼,他微抿著唇,越過重重防線,躍起投籃,準確進筐。
他小時候就愛打籃球,因為性格比較孤僻的原因,他總是經常一個人去打籃球,有的時候心情不好也會用來發泄情緒。
空曠的籃球場上,隻有他們在奔跑著。
……
最後時間到了,比賽以許懷深這對小比分領先作為結束。耗子大口地喘著氣,對另外一對的人說:“今晚燒烤走起啊,不許耍賴。”
“去你的,誰像你似的。”隔壁隊的朱哥說道,他就是耗子的死黨。
許懷深喘著氣,拿著毛巾擦了擦臉上和背上的汗,劇烈運動下來後背都浸濕了。
朱哥說再去小賣部買點水,耗子也跟著他一起去了。餘下幾個人就坐在看台上閒聊,聊著聊著就拐到了感情話題。
“話說深哥,你這是不打算早戀啊?我高中都交了兩個女朋友了,你還那麼純情。”
林盛一口汽水噴了出來,大笑道:“誒,你這個渣男,怎麼能和我們深哥這種純情小男生相提並論。”
許懷深晲了他一眼,渣男就反駁:“我特麼哪裡渣了,我這是自由戀愛。”
林盛“切”了一聲,“深哥和你不一樣,就算那麼多女孩追,人家好好讀書考清華北大,哪裡會早戀。”
許懷深經常成為他們的話題中心,他也懶得搭理,就讓他們自由發揮。過了會兒,耗子和朱哥回來了。
耗子一回來就表現地很激動:“臥槽,你們猜我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什麼了?”
“什麼啊?你撞到小情侶幽會了?”林盛笑了。
“不是!我們剛才回來路過舞蹈社的練習室時,往裡一看,有個特彆好看的小姐姐在跳舞!那身材,臥槽!”舞蹈室在藝術樓的一樓,離籃球場很近。
朱哥也點點頭,“真的沒騙你們!還是跳那種特彆有動感的舞蹈,那小腰扭的……”
“你怎麼這麼猥瑣啊哈哈哈哈……”
幾個男生笑得很開心,唯獨許懷深仰頭喝著水,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大家也不稀奇,許懷深向來對女生不感興趣。
休息夠後,他們打算溜去校外擼串,在他們拉扯下,許懷深隻好也跟著一起去了。
耗子朱哥等人嚷嚷著要再去舞蹈室外麵看一眼,就往藝術樓那條路走。幾個男生遠遠地就聽到了音樂,朱哥就說今晚那個小姐姐好像在跳街舞。
到了舞蹈室門口,幾個男生透過窗簾沒遮住的視線朝裡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賊。許懷深站在後麵,一臉黑線又很無奈,心裡隻覺得兩個字……丟人。
林盛也上去湊熱鬨,當他看到那女生是誰時,就呆住了:“我靠,竟然是甘念?!”
話音剛落,許懷深下意識般抬起頭來往裡看,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聲音。她束著高高的馬尾,穿著深藍色的短袖和黑色短褲,短袖是短款的,可以露出纖細的腰肢,短褲包裹的腿長而筆直。
她跟著節奏強烈的音樂舞動著,甚至還有些動作還帶上點俏皮的性感。
美豔得無可方物。
作者有話要說: #一本·假·正經·許:偷看什麼看,不就一個跳舞的女的嗎?丟人#
真香。
今天是wuli深深完全被念念迷倒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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