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太美了,所謂藏叫口,碧玉含,兩耳墜,八寶環,說的不外呼如此。
眾人看得都愣在了原地,看得出來,今日的太子妃特意打扮了出來的。一出場全場碾壓式的將眾人震住了。
即便一臉怒容的太子都反應慢了半拍,最後才道了一聲,“你怎麼來了。”
太子先是驚豔,後麵是被氣炸了,這女人早上的時候還跟他裝病不去中秋晚宴,卻在這個時候盛裝出現了石府,若是皇阿瑪問起來他要如何圓過去。
重點是,她一來就跟自己唱反調,太子臉上掛不住。
涵妃走過去,一一跟幾人問過好後,這才起身到太子跟前行了一禮,輕聲道,“殿下,您今晚不該出現在這裡。”
“那孤該出現在哪裡。”
太子臉色並算不上好,彆以為跟他說兩句軟話他就會原諒她,這女人,就憑借這滿臉豔色,哪裡又半點病容姿態。
卻見這時候涵妃沒有回太子,反而將視線對準老太太和石文柄,低聲建議道:
“阿瑪,瑪姆,這裡到底是祖宗祠堂,我們不適合在這裡吵鬨,可否轉移到前院去說這事兒。至於本宮的姐姐,是否冤枉你,好歹石府養育你一場,尊卑禮儀你要懂吧。”
涵妃一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養母在邊上跪著,半天沒說話,這個原書女主卻是跟太子站的遠遠的。
因為太子發怒,整個石府的人全都跪在地上,站著的也就太子跟原書女主而已。
不論是剛穿越那會兒,還是這次重新有了記憶的涵妃,石府都對她不錯,她今晚急急的趕來,就是因為聽到消息說太子是怒衝衝趕往石府的。
依著原書的尿性和狗血,如果涉及原書女主的話,太子肯定會為原書女主發作石府的人。
石府也是她的背後的靠山,涵妃是不會讓太子將石府打壓下去的。
“你你,我什麼都沒做,任憑你們怎麼屈打成招我都不會承認我沒做過的。”
石盼芙此時看著涵妃不單沒出事兒不說,還一聲盛裝出現在這裡,氣的眼睛都紅了。這女人怎麼這麼好運,這樣都搞不死她。
於是石盼芙小心翼翼看了眼太子,低聲哭的更凶了。
太子看了石盼芙的淚眼,看著涵妃的臉色就更不善了,怒道,“石佳氏,你鬨夠了沒有。”
“殿下,臣妾鬨夠與否等下自然有判斷,既然您心愛的小仙女不願意去前廳,這樣,小李子,你去親自擊鼓,分彆去找京兆伊,刑部,還有宗人府為本宮做主,親自審問我這位好姐姐,她到底是不是清白。”
“石佳氏你敢!”
涵妃已經扶著老太太出了祖宗祠堂了,卻不想後麵還傳來太子的聲音,涵妃不過回頭剛剛道了一句要讓刑部和宗人府親自來審,原書女主身子不就僵住了麼。
若不是顧忌石盼芙現在還是石府的格格,她早就將她丟進去了。
隻是現在,石盼芙頂著石府嫡長女的身份,她還真是不好將她毀了,否則以後整個石府格格們的名聲都跟著毀了。
而且,既然瑪姆這麼著手查都沒有查到證據,就說明手段處理的相當乾淨,她先前這麼一說,也不過是震懾一番原書女主而已。
隻是見太子這麼威脅她,她還真想敢一回,於是對著太子笑靨如花道了句,“臣妾有什麼不敢的,殿下不是也一直尋著由頭想廢掉臣妾麼。”
說完,涵妃就給景翠一個眼神,示意她去將她娘石文苑扶著去前廳回話,裡麵自然有她阿瑪周旋。
涵妃扶著老太太先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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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石盼芙聽了,這會兒是真的身子被定在了原地,若是進了宗人府或者刑部審訊室,那皇子嫡福晉的,斷斷不可能選擇一個身上有汙點的秀女的。
這時候,她什麼都沒做,‘噗通’一聲跪倒在太子跟前,低聲哭泣道:
"請殿下為臣女做主,臣女這的什麼都沒做。若是去了刑部,臣妾怕,怕是,再也見不到太子爺了。"
說著淚如雨下,一雙含霧帶淚的眼神,直直撞進太子的眼底。
本來太子先前被涵妃那一眼,驚豔一番,本打算先問問到底是何事,惹他太子妃非要魚死網破咬死了是盼盼的事兒。
不過這會兒看著盼盼的淚眼,太子所有心思都飛掉了,幾步上前親自扶起石盼芙,低聲道,“孤不會讓你有事的,彆哭了。”
石文柄在全程都將眼前的一切看在眼底,暗探一聲可惜了,他這長女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到底養育十幾年,還有感情的。
但是人卻將心思都動在不該動的人身上。
歎息一聲,就上前將太子和兩人先請出祠堂,他嫡女說的對,這裡是祖宗待的地方,不適合鬨這些事情。
“殿下,晚了,我們先出去吧。”
這一晚具體前院談了啥,沒人知道,隻是最後涵妃不知道跟太子達成什麼協議,最後石盼芙還是沒去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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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時候,康熙就收到消息了,說是太子直接出宮在石府待了很晚才回的宮,回宮的時候,宮門都關了,還是拿著令牌讓守宮們的士兵開的城門。
梁九功在跟康熙說著太子回宮後臉色很不好看,疑似是太子妃惹的太子不快。
康熙就有些想不通了,他的消息來,石府石文柄這個認回來的嫡親女兒,是個異常懂禮的,規矩禮儀這些也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