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就讓赤焰軍和穆王府看著嶺南百姓被南楚大軍魚肉嗎?”
梁帝聽到這個就生氣,他當初往赤焰軍安排人,總是被排擠在外,可是太子安排人,卻沒什麼問題。
當時林燮也是說君令有所不受!讓他對赤焰軍一直都插不上手!這還是大梁的軍隊嗎?!
現在聽言侯又提這茬,他心中怒火更盛,他還沒死呢,林燮這麼著急扶持他的外甥祁王了?!
梁帝雖然知道不能同時收拾赤焰軍和穆王府,卻還是忍不住心中的不滿,他冷哼一聲說道,“又是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林燮是這樣,穆王也是這樣,他們心裡還有我這個皇帝嗎?
為什麼柏業能做到唯君令是從!謝玉可以做到隻聽聖旨辦事,他林燮就做不到!他有多少次不遵皇命了!”
言侯心中有些不妙的預感,這個時候隻能據理力爭,他很激動的說道,“陛下,柏將軍雖然貴為將軍,可是他隻能守成,這才可以唯君令馬首是瞻。
可是大梁開疆拓土,不還是要靠穆王和赤焰軍嗎?
大梁能有如此的版圖,大多不都是依靠兩位將軍一南一北打出來的嗎?”
梁帝冷哼一聲,就很不屑的說道,“是嗎!正因為這樣,所以才有穆王府的聽調不聽宣?所以才有王躍的叛國,和衛崢嶺南之亂?”
五皇子蕭景桓看到這個機會,連忙出列說道,“父皇,那林燮心中沒有陛下,這才先後帶出了王躍和衛錚這樣的反賊,兒臣請嚴懲林燮,以滅赤焰餘孽的囂張氣焰!”
五皇子蕭景宣想到自己四和示好了柏業,他也馬上附和的說道,“父皇,兒臣請父皇下旨,請那謝玉將軍戴罪立功,率領大軍平定嶺南,招降赤焰軍!震懾各方宵小!”
言侯看著四皇子五皇子那義憤填膺的樣子,他心裡明白,這次可能大事不妙了,這不可能是兩個皇子的意思,這是陛下的意思!
果然,梁帝冷哼一聲說道,“我兒言之有理,既使如此,就再給那謝玉一次機會,讓他和柏業一起行動,如果這次再辦事不利,小心他的腦袋!”
四皇子和五皇子連忙躬身行禮,很是激動的齊聲說道,“父皇英明!”
嶺南,赤焰軍大營,
衛錚看著金陵傳來的消息,他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林殊。
林殊看著欲言又止的衛錚,就皺著眉頭說道,“衛大哥,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說。”
衛錚把手裡的信遞給了林殊,然後才歎口氣說道,“少帥,要不,你帶著聶鋒他們走吧,普通士卒被招降,肯定沒什麼問題,可是這些將校大抵都逃不過一死的!”
林殊有些不可置信的拿過金陵方向送來的書信,一字一句的看了起來,聰慧異常的他,似乎是怕看錯一個字,而理解錯了書信中的意思。
過了半晌,他突然吐出了一口血,然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的因為身體劇烈的震動,讓肩膀上原本結痂的傷口再次崩裂。
他潔白的長衫中滲出血來,他整個人也癱軟下來,人也向後倒了下去,手中的紙張也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