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更多的習慣了自由自在的生活,隻是偶爾過來找人切磋一下,卻也為越國帶來了很大的人氣,讓越國的商業發展更加的快了。
當然,這隻是直觀的利益,還有一些隱性的利益,隻有長期才能夠看得出來。
那就是受到王躍的影響,通過幾年的發展,越國漸漸形成了尚武之風,這大概就是上行下效的結果。
再加上越國百姓都能吃的飽穿的暖,身體素質不知不覺的就強大了很多,習武的人也越來越多。
所有的人都在關注越國的武林大會的發展,卻極少關注最早的時候建設的那些學堂。
在武林大會的掩人耳目之下,最早一批上學堂的孩子,現在已經考入了會稽學宮。而最早一批進入會稽學宮的人,也早就在越國各地任職了。
雖然這些人隻是按成績從底層官吏做起,可是也讓漸漸的讓各種人才在越國,也不是那麼的稀缺了。
看到了辦學的好處,越國更是加大了辦學的力度,再加上錢財都是由越王的內庫撥款,越國官府當然沒有任何阻力了。
就連越國的世家大族對此也沒什麼意見,因為經過這幾年的發展,他們早就從壟斷知識,變成了壟斷技術。
之所以有這種改變,一方麵是因為受到了官府的壓力,另一方麵實在是因為從王躍製作的一些東西,實在是太賺錢了,讓他們都有些眼紅了。
在這種刺激之下,也激發了這些有底蘊世家的研發能力,促進了越國的發展。
就比如說錢家在王躍的大船之上改進的海船,在海上行駛更加的穩定,不僅越國官方采購,就連民間也在購買,基本上是供不應求。
……
有陳慶之操作,那些在上次娶親事件中暴露出來的赤焰軍,也被他慢慢的用一個合理的理由從軍隊中調了出來。
有一些能夠被挽留的,給調到錦衣衛裡麵的任職,而有一些不可挽留的,也被找了個理由,讓他們加入了江左盟。
原本暴露出來的幾千人,最後有三千多人被徹底的剔除了越國的軍政係統,加入了江左盟。
這些人的加入,不僅讓江左盟的實力倍增,擴充地盤的速度也更快了,也讓越國渾水摸魚,加緊了對江左盟的監控。
六年後,元佑四年,春。
譽王巡視江左有功,被梁王加了兩個王珠,因為直逼太子,大梁王位爭奪也日益嚴重了。
越國上下經過十年的準備,國力空前強盛,也已經磨刀霍霍,隨時準備著擴大版圖了。
陳慶之這天再次來到王府,他見到王躍之後就很激動的問道,“王爺,去年的時候我就說要趁南楚和大梁動武的時候動兵,你讓我等等,現在已經過了年,你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答案。”
王躍知道如果沒一個合理的理由,軍方那邊就有些壓不住了。
畢竟,大家訓練的理由,就是要開疆拓土,如果沒有軍工可以封賞,那他們去年的時候還有什麼勁。
他連忙給自己的頭牌謀士倒了杯茶水,這才笑著解釋說道,“動兵是要講時機的,實際不妥當,我們隻能硬碰硬,這樣損失會非常的大。”
陳慶之把杯中的茶一飲而儘,然後才有些無奈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也都知道,可是,我們最近一場戰爭也是八年前,軍隊裡的那些幾個將軍,早就沒了耐心,你必須給大家一個理由,我也好說服他們。”
王躍當然知道陳慶之比較辛苦,他也就連忙勸說道,“其實,機會很快就來了。”
陳慶之精神一振,他原本還擔心王躍沉浸於江湖之中,忘了爭霸天下的事情,現在看王躍這麼說,讓他也放心了不少。
這倒不是陳慶之一個人擔心,越國上下之所以好戰之聲這麼強烈,就是王躍最近幾年的表現,實在是有大明昏君的潛質。
為了和人比武,專門兒建了一個大型演武場,這也就不說了,畢竟,這種演武場軍方也是有用的。
可是王躍竟然還專門開了幾個木匠鐵匠還有一些亂七八糟東西的學院,每天進去忙個不停,卻把朝廷的事情,大多交給陳慶之和內閣處理,他隻是在最後批注一下就行了。
更讓人很是鬱悶的是,王躍似乎對武林非常好奇,對武林高手各種的特彆手段,都特彆的好奇。
曾經出萬兩白銀找了個易容高手,跟著人家學了易容,在江湖中也有了人傻錢多的稱號。
而且,王躍時常還把王府的大夫叫到身邊請教,對醫術也非常的好奇,更是對臉部手術非常好奇。
整整五六年時間,王躍大量的時間都在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當中,雖然很多學的都不深,可都懂了一些。
他這樣的做派,倒是讓鄰國非常放心,讓越國的人卻有些擔憂了。
正因為這樣,越國上下,希望早日開疆拓土,想用戰爭喚醒王躍。
現在聽王躍突然一本正經的說機會就在眼前,陳慶之有些好奇的問道,“什麼機會我怎麼不知道?難道是錦衣衛那邊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