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舟隻是讓杜大人選擇一個他也好放心而已,至於說調哪裡的士卒,他根本就不關心。
畢竟,就那點兒人,到了安國之後,恐怕也就是個擺設而已。
他也就笑著對杜大人說道,“那就麻煩杜大人了!”
杜大人看到寧遠舟沒有堅持,他心裡麵鬆了口氣,就看向王躍問道,“王公子,我們後麵該怎麼走?”
王躍當然知道這幾個人雖然說是聽他指揮,可如果他不講明白的話,恐怕還是不會聽他的。
他也就嚴肅的說道,“王公子,不知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王躍迎著眾人的目光,很是淡定的說道,“寧遠舟,接下來就要靠你了,把我們從這裡到達安國之前,所有的城鎮都給調查清楚。”
寧遠舟皺起眉頭,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王躍,你是擔心丹陽王會對我們動手?”
楊盈不等王躍回答,看看寧遠舟這麼說,有些不高興的問道,“你們為什麼會懷疑我皇兄?為什麼不是章鬆?”
寧遠舟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咱們就看對咱們不利對誰有利,你皇嫂和章鬆都希望拿到陛下的詔書,可是你皇兄卻不用。”
楊盈依舊不相信,她氣呼呼的說道,“肯定不會的,你們肯定搞錯了。”
王躍不想看隻能爭吵,也就無奈的說道,“咱們就當有備無患嘛,寧遠舟先把消息給我調查清楚,在這之前我們慢慢趕路就行。”
寧遠舟也就沒有辯駁,點點頭,答應了下來,他本來就要在這一路重新整合六道堂,這本來就是他該做的事情。
一路上,經過湧城和渚城的時候,一直都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眾人也放鬆了不少。
楊盈在跟著如意和杜大人學習的閒暇,還忍不住的嘲笑著說道,“看吧?我就說你們多想了。”
其他人心裡也很狐疑,隻有寧遠舟神情有些凝重,他沒有在意楊盈的嘲笑,有些凝重的說道,“前方沛州是丹陽王舅舅的地盤,我接到丹陽王的信,他說塗山關平遠將軍是他的親信,已經在塗山關那裡設伏擊,讓我們小心為妙。”
王躍可不相信這樣的鬼話,丹陽王怎麼可能給寧遠州信?他也沒有戳破,還笑著說道,“這位丹陽王還挺有意思,咱們這邊正準備找出他的人在哪裡,他卻主動說出來了。”
寧遠舟很是無奈的說道,“王兄弟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你覺得該怎麼辦?”
他倒不是想詢問王躍,他自己其實已經有了主意,隻不過先前已經答應王躍作為領隊,他也就是先問問而已。
王躍最近也彙集了一下邊境的消息,他突然發現梧國被安國拿下的三座城池,基本都在他們山寨的勢力範圍之內,有很大的操作空間。
隻是想要達成計劃,還需要讓寧遠舟這一行人配合才行,好在路途還遠,一切可以慢慢商量。
這會兒他聽出了寧遠州的試探,他就很淡定的說道,“這事兒簡單,你們按我說的做就行了!”
寧遠舟心裡雖然懷疑,卻還是放手讓王躍做了,實在不行,再用他的備選方案也可以。
沛州,塗山關外
禮王的迎駕車隊,聽了王躍的建議,使用了一招金蟬脫殼,成功的過了土山關。
杜大人在過了關之後,就很是高興笑著對寧遠舟說道,“看來咱倆誰都不用承擔把明女官和那些禁衛軍送回去的責任了。
有明女官和士兵們往京城趕,吸引著塗山關周將軍的目光,想來也就萬無一失,隻是沒有了士兵,到邊境前該怎麼辦?”
寧遠州卻不在意,他很輕鬆的說道,“咱們過了關卡之後,找一些青壯或者鏢局進入隊伍,隻要能夠護送隊伍的貨物就行。”
杜長史聽了這話之後,就感歎的說道,“看來也隻能這樣了,那就選青壯吧,鏢局是江湖中人,難免會對黃金感興趣。隻是剛剛入伍的青壯還需要訓練,隻能麻煩錢將軍一路好好訓練了。”
寧遠舟看杜大人沒有反對,也就笑說道,“杜大人可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已經派人詳細的調查了平安寨,聽說他們那邊的山賊軍容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