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臨戈和池硯與到達馬場的時候不少人都已經到了,他們幾乎所有人都在等沈臨戈,他能答應參加這種活動是很難得的。
池硯與笑著和趙誠打了招呼:“走,先去吃飯,吃完飯打會兒高爾夫再去馬場試試你的馬。”
趙誠不著痕跡地側頭看了一眼沈臨戈,他壓低聲音問道:“太子爺今兒心情怎麼樣?我見好些人是帶著策劃書來的。”
池硯與拍拍他的肩:“沒多大事,他早知道。”
見池硯與這樣說趙誠才驟然鬆了一口氣,他真怕這些人是打聽到沈臨戈的行蹤之後自作主張來這裡找他的,要是沈臨戈不高興了,那今天這開業活動也彆辦了。
吃飯的時候沒人敢向沈臨戈敬酒,他的手邊也隻擺了一杯白水。
池硯與隨口問道:“不喝點?”
不知為什麼,沈臨戈聽到池硯與這句話臉上有了些許表情,他的眼神柔軟了一些:“不喝了,有人不許我喝酒。”
池硯與:?
池硯與狐疑地看著沈臨戈道:“是那個被你藏起來的小寶貝?”
聽池硯與提起聞羨,沈臨戈的唇角邊有了些許弧度,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語氣帶著寵溺和縱容:“嗯,嬌氣的很。”
池硯與神色一頓:“哥,你不會是...”
池硯與剛想問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就在這時趙誠過來了,他彎腰湊到池硯與耳邊悄聲問道:“打高爾夫要不要我去找幾個..?”
趙誠雖然沒明說,但是池硯與懂他的意思。
池硯與低聲道:“不用,我哥好像不喜歡女人。”
趙誠:“.......?”
池硯與輕咳一聲:“我也不知道他喜歡男的還是女的,這個人活了二十六年,活得就像和尚一樣清心寡欲,我從沒見過他身邊有過人。”
趙誠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我懂了,我都明白,你不必多說了。”
池硯與:“...你懂什麼了?”
趙誠:“兄弟,我會保密的。”
池硯與:“......”
他總覺得趙誠誤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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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大片大片地灑在嫩綠的草坪上,雪白的小球隨著球拍的揮動向遠方奔去,它飛馳的速度和方向都被人精心掌控著。
池硯與遠看著球入洞之後才分出心神去看了一眼一旁的沈臨戈。
沈臨戈此時已換了一身運動裝,時間已過去半小時他還坐在躺椅上看著手裡的資料,這是第三個項目對接人,他見完這個還需要再見一個。
與此同時。
聞羨貓著腰溜到了高爾夫球場,朵朵也壓低了身子跟在她身後。
聞羨還掩耳盜鈴般地在臉上帶了一副墨鏡,她扒著牆角偷偷探出腦袋往左邊看了一眼,她一眼就認出了沈臨戈。
看了一會兒聞羨有些不開心,她轉頭小聲對朵朵道:“朵朵,怎麼彆人都在打球,就戈戈一個人還在工作,他好可憐。”
朵朵:“......”
不,他一點都不可憐,他是全明城最富有的男人。
聞羨本來是不準備去打擾沈臨戈工作的,她打算等他忙完了再偷偷溜過去嚇他一跳,但是聞羨卻在這裡看到了一個她不想看到的人。
...
許初微一直在做深呼吸,她的掌心已沁出了汗,幾乎要拿不住手裡的資料。
直到沈臨戈的助理通知她可以出去了,她才勉強鎮定下來,她求了許久才讓許父把這個機會交給她,她決定不能搞砸。
當許初微走到沈臨戈身側的時候,之前那個男人還沒有離開。
沈臨戈淡聲道:“周一我的助理會通知你結果。”
那男人連連點頭,又說了幾句話才離開。等他走後許初微提了一口氣,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沈總您好,我是黎城許氏的代表許初微,這是我們的策劃方案。”
沈臨戈頭也不抬地接過了她手裡的文件:“你說。”
就在許初微準備將背了無數次的稿子說出來的時候,有人打斷了她。
聞羨看到許初微的時候簡直要氣死了,許初微在她麵前打探沈臨戈的身份也就算了,沒想到她還追到黎城來了。
聞羨越想越生氣,她乾脆摘了墨鏡氣勢洶洶地走了出去。
聞羨快步走到沈臨戈麵前,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看,她一把搶過他手裡的文件,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負心漢:“你這個水性楊花的男人!”
沈臨戈被人奪走文件,剛蹙起眉就聽到了這麼一句話,他有瞬間的怔愣,似是疑心他怎麼會在這裡聽到聞羨的聲音。
沈臨戈立即抬眸和麵前滿臉都寫著委屈和不開心的小姑娘對視了一眼。
沈臨戈:“.......”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怎麼都在誇我!嗚嗚你們也太好了叭!
這章評論發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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