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想,隨時可以在梁州掀起一番聲勢浩大的運動,你們謝家在這場風波當中,未必就能全身而
退,除非靠在我的門下!」
謝挽之表麵不動聲色,暗中也是吃驚不已,緩緩坐下,思索孟昭所說的真假。
但他無論從什麼角度來說,孟昭都沒有撒謊的理由,這很容易就被戳穿。
「孟龍王,你要我們謝家四脈做什麼?」
孟昭指了指紙張上其中一個名字,
「他是你的第二子,暗中有軍械造廠,多年來,靠著販賣軍械,賺的盆滿缽滿。
我需要他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全力打造軍械,丹蚩一族的戰士雖然勇武,可惜裝備不足。
還有你的第四子,有萬頃良田,種植精米,我要他供養胡山的十萬大軍,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絕不容有失。
當然,我也不會占你謝家的便宜,你們在市價的基礎上,減個三成,我會按時支付酬金!」
其實孟昭也不是不能供應,隻是運輸上太過麻煩,而且要從冀州運往梁州,動靜太大,很容易暴露。
謝家則不同,都是在梁州地界,又都有著豐富的人脈關係與渠道。
所以,就近原則更能夠解放孟昭手下這雄厚的力量。
至於說在市場價的基礎上,減個三成來支付,孟昭也不算是占便宜。
很簡單的道理,如果謝挽之答應下來,他們四脈就是孟昭手下,你敢賺自家主子的錢,不要命了\/
孟昭當然也不是周扒皮葛朗台,不會光叫人擠奶,不給人吃草。
隻減少三成,實則都還有得賺,隻是少賺一些罷了。
謝挽之則是沉默良久,沒有立即回應。
一來,孟昭力量的強大,還是有些超出他的預料。
這梁州,應該是孟昭布置與影響最為薄弱之地,結果,也有如此驚世駭俗的力量。
很難想象,他在冀州,在兗州,會有什麼樣的布置。
其他不說,那普度教就在兗州,惠空和尚有失普度教的大普度佛尊。
孟昭還與惠空和尚交情匪淺。
細細一琢磨,簡直叫人不寒而栗。
這孟昭的勢力,似乎有些太大了些,大到謝挽之覺得,這北方大地,估計已經是他囊中之物,沒有北堂皇族什麼事了。
謝挽之更是不自覺的想到另一件事,儘管隻是猜測,但,那十二皇子北堂行之死,和這位孟龍王,有沒有關係呢?
其他人可能不敢對北堂行有任何的不利,但孟昭這家夥,膽大包天,勢力雄厚,什麼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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