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鷹,為何把我參加文會的聘請給撕了呢?聽人說這件事情就是你乾的。你知道我自幼學文,等的就是這一天,將來說不定還可以為朝廷效力。”
蕭同不滿道。
秦鷹一邊品著茶水,一邊斥責道:“恐怕你會事與願違吧!我早就說過我這麼做也是為你好,你不如學武。”
他輕吹了一下茶碗裡麵的浮葉,思量怎樣規勸蕭同。
他看著門外的樹枝隨風擺動,陽光折射進來的光線,行成光怪陸離般的影子,說道:“當今陛下,不愛文客,愛武勝於文,想必你也深知……或者,你不如學祭祀。”
蕭同急道:“那隻是因為一些文客,胡亂說耍,激怒了陛下而已。”
“你以為君子一言,隻是片刻麼?蕭同,你年齡也不是孩子了,怎麼就沒你哥哥蕭蕭那般識時務呢?從小我們跟隨師傅學習文禮,後來卻感知,陛下的天下,愛武勝於文,因此便拿起來武器兵刃,習武有成,如今已經幾年有餘,他甚至進入了飛刀侍衛行列,拜與皇子扶蘇的門下,何等榮耀……”
“好了,彆再多說!我知道你文墨多,也說不過你,打也打不起,那麼,我就告辭了!”
蕭同的眼神更加犀利了,掃了一下一直保持僵硬慈祥笑容的“嫂嫂”
李初夏,起身大袖一揮離開。
“這蕭同也怪可憐的。”
待他不滿的走後,李初夏總算可以不再保持剛才的“姨母笑”
,而是揉揉自己跟妖獸廝打的腰肢。
“好一點了?”秦鷹問。
她點頭。看著他正端起的茶碗,津津有味的品茶,忍不住好奇的看了兩眼。
“怎麼?你也想喝。”他問。
“不……就那麼一點茶,你留著吧。”
“這是我母親托人帶回來的,家裡開的茶室就在臨街,等你傷好之後,我帶你去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