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李初夏轉身就走。
“這就是跟此藥粉同等性質的藥,想必你也需要解藥吧。隻要你需要我,就去到秦家後院那棵大樹掛上銅鈴……”
蕭同的聲音越來越遠,李初夏已經轉身走向秦家方向。
“他給我吃的這個藥,該不會類似現代的一種麻藥吧……身上感覺非常乏力,我得找個地方歇一歇。這蕭同,一半瀟灑一半猥瑣,真是無奈……”
她瞥見不遠處,一處閒置的攤子,已經許久無人打理,木質的小推車模樣,上麵一把破舊椅子。
蕭同的“奇藥”,讓她身體越來越乏,感覺到頭重腳輕,幸虧有這一處閒置的攤子,她連忙把這破舊的椅子搬下來,靠在附近的一處矮牆上休息。
有一個扁擔哥從附近路過,挑著兩筐肥料,似乎是要到附近去給苗圃做栽培的。
“這位兄弟,麻煩你,我身上有點兒錢財,你能否把我送到秦家大院……”話音未落,自己竟然睡著了!
李初夏的魂魄從這身上鑽了出來,這一驚一乍的真是讓其太恐怖了……
扁擔哥拿到了錢財,可是並沒有按照她所說的,把她送到秦家。看他的臉色卻異常的平靜。
附近有兩個公差,他連忙跑到跟前告訴他們,這女孩子就是他們所要找的人。
李初夏的魂魄一路跟著,看見這兩個著急交差的公差拿著四不像似的手繪畫像,到了跟前,上下的打量。麵麵相覷的胡謅說:“對對對……就是她,看著畫像上畫的,穿著粉色帶飄帶的衣裳,定是在宮裡偷了來拜訪的番邦公主衣裳,逃出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