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優優冷冰冰的下著結論,鬆開了他的前襟。
朱孟祥心頭一緊,暗道一聲“她要折磨我了”!下一秒,杜優優就隨手在他胸前一拍,站起身來兩手叉腰看著他。
張非看杜優優一副叉腰看戲的樣子,疑惑道:“你要怎麼炮製?”
“已經炮製上了。”杜優優揚揚下巴道。
“啊?”
張非轉頭去看朱孟祥,隻見他驀地往後一仰,表情扭曲起來。
陳遙和張非都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因為朱孟祥已經開始口中發出壓抑的“嗬嗬”聲,整個人蜷縮著掙紮起來。
“你把他怎麼了?”
張非疑惑的問,他怎麼沒看見她出手?
“哦,我也是從米開朗的傷情那裡獲得的靈感。不過我手法更高明一些,現在這‘老大’體內,我的內力正在四處炸裂,就像禮花綻放一樣。”
“啊?還能這樣?不會炸著炸著死了吧?那可就不好找東西了!”
“死不了,我有分寸,這種痛,從身體內透出來,連綿不絕,我看他能扛多久。”
杜優優看“老大”緊咬著牙關,一副不肯鬆口的樣子,也懶得陪著等,說了句“你們盯著吧,我去吃點東西”,就回了車上。
陳遙看看杜優優上去的那輛車,雖然車裡的燈沒開,車前麵又開著大燈,根本看不清那輛車裡的情況,但他知道那裡還有個司機,因為杜優優進的是副駕駛座。
他沒問那人是誰,而是看向張非問道:“九組的兄弟還有多久到?”
張非想著距離之前聯係李夢標也有一陣了,是可以問問了,便又撥通了李夢標的電話。
“喂。”
李夢標很快接通了。
張非向旁邊走出幾步,問道:“哥,你派了誰過來?還有多久到?我們現在就在大馬路邊站著,萬一有人開車經過,要遮掩可麻煩的很。”
“馬上,再等一分鐘,現在剛下完冰雹,路上那麼難走,沒那麼快有人出門。”
“你也知道我們這下冰雹了?”
“我剛才就在你們旁邊的縣,現在正在過來了。”
“啊?你在這兒?你跑貴州來乾嘛?”
“當然是有事兒,回頭再說,我好像看見你們的車燈了,掛了。”
“好。”
張非掛掉電話,忙向路的兩邊張望,果然看見遠遠的有車燈在微微晃動,正朝著這邊開過來。
他高興的指著那邊對陳遙道:“我們組長標哥來了,他比你大三歲,你也可以喊他標哥,親近點。”
陳遙看了一眼車來的方向,心底也覺得越發踏實了:九組的組長,那肯定是很厲害的角色!
這時,許柯和羅堯也出了林子,來到他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