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合理,挺合理的。”
柳明誌眉頭輕挑的淡笑著換了一個愜意的姿勢後,隨手端起了桌案上麵的茶杯。
“除此之外,我大龍的商隊一而再,再而三。
甚至是一連著四五六次,七八九十次的在你們的境內消失不見了,且遲遲沒有一個合理的結果。
對於這樣的情況,我們不得不懷疑你們朝廷治下的安全問題啊。
為了保證我們大龍的商隊,以及諸國商隊的安全,你們要求在某一國境內進行兵()
馬駐紮,這個要求應該不過分吧?”
張狂和南宮曄快速的對視了一眼之後,眼角皆是不由自主地抽搐了。
臥槽。
你都已經要求進行兵馬駐紮了,這還不過分嗎?
這他娘的要是都還不過分的話,那什麼才叫是過分啊?
讓他國的兵馬在自己的國內境內駐紮,這跟在自己的頭上之上懸掛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有什麼區彆?
羅馬國的王上同意兵馬駐紮一事,那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同時也找不出來反抗的理由。
但凡他能夠找到一點借口和理由,你看他還會不會同意咱們大龍兵馬在羅馬國境內進行駐紮的事情。
張狂二人在心裡麵暗自的腹議了一番後,口中卻回應著與心中想法大相徑庭的話語。
“不……不……不算是太過分,還是挺合理的。”
“是極,是極,為了保護諸國商隊的安全之事,這個要求確實不算是太過分。
畢竟,咱們這也是為了商隊百姓的安全考慮。
隻有商隊安全了,諸國的百姓才能夠與諸國的商隊互通有無,各取所需嘛!
往小了說,咱們就隻是保護諸國商隊的安危之事。
往大了說,咱們這就是心係諸國百姓們的民生吏治啊。
由小見大,明誌你這……嗯哼……
不對,不對,是老夫我和張兄的做法一點都不過分。”口不對心這個詞,可謂是在張狂和南宮曄他們倆的身上展現的淋漓儘致。
齊韻微微側目輕瞥了一下坐在自己身邊的柳大少,一雙秋水凝眸之中滿是揶揄之意的抿了兩下自己的紅唇。
怪不得自家夫君時不時的就會哀聲歎氣的輕聲感歎一番,自己一天一天的過的實在是太累了。
自家夫君他經常性的跟著這麼一群老狐狸打交道,他要是不累那才怪了。
嗯!心累也是累嘛!
這就是張狂,南宮曄他們倆壓根就不知道齊韻心裡麵的想法。
不然的話,他們兩人肯定會大喊冤枉。
韻丫頭你說我們是老狐狸,我們兩個直接就認了,這一點確實不算是冤枉我們。
畢竟,能夠在廟堂之上混跡幾十年的人物,就沒有一個人不是老狐狸的。
可你要是說你家夫君時不時地喊累的原因是因為我們這些人,那可就有一些不講道理了啊!
你不能因為柳明誌他是你的夫君,就這麼偏心吧?
韻丫頭呀韻丫頭。
你知不知道真正的心累的人是誰呀?
說起心思這方麵的問題,在座的諸位。
不對,不對,應該說就算是放眼整個全部都是老狐狸的廟堂之上,誰能是你家夫君的對手啊?
心思這方麵,還隻是其次的。
最關鍵的問題,是你家夫君他的心足夠臟啊!
說到心臟這種問題上麵,你家夫君他稱第二,就沒有一個人敢說是第一的。
我們這些個老狐狸就算是綁在了一起,也不見得會是你家好夫君他一個人的對手啊!
他心累了?
也許吧。
然而,我們這些人隻會更加的心累好不好?
我們動不動的,時不時地就要揣摩一下他的心思,你以為這樣的日子很好過嗎?
你懂不懂什麼叫做伴君如伴虎呀?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君心難測啊?
我們這些老家夥,活著容易嗎?
可惜的是,張狂和南宮曄並不清楚齊韻心裡的想法。
如此一來,他們二人自然也就沒有大吐苦水的機()
會。
柳明誌低頭吐出了唇齒間的茶葉梗後,一邊手指靈活的把玩了起了手裡的茶蓋,一邊輕笑著朝著南宮曄看了過去。
“舅舅。”
“哎,明誌?”
“舅舅,你現在還覺得聯合商會是否能夠成功的建立,對於西方諸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嗎?”
南宮曄聽到柳大少詢問自己的問題,神色悻悻的訕笑了起來。
“誌兒,舅舅錯了,此事是舅舅我欠缺考慮了。”
柳明誌默默地籲了一口氣,直接抬起手在任清蕊白嫩的玉手之上輕輕地拍打了兩下。
“蕊兒,不用捶了,為兄我起來活動一下身體。”
“哎,妹兒曉得了。”
柳明誌淡笑著點了點頭,隨手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神色慵懶的緩緩地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
旋即,他一邊來回的舒展著自己的身體,一邊不疾不徐的來回的踱步著。
“舅舅,如你之前所言。
但凡是能夠當上一國之君的人,就沒有一個人是傻子。
咱們這樣行事的意圖,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波斯國,普魯士國,法蘭克國那些國王隻要不是太過糊塗,就肯定會察覺到咱們真正的目的。
這樣一來的話,就又不得不提到你先前所說的另一個問題上麵了。
如你所言的那樣,一旦西方諸國的那些王上察覺到了本少爺我真正的意圖之後,肯定會聯合在一起做出反抗本少爺我機會的行動。”
柳大少言語之間,腳步微微一頓,笑眯眯的把目光衝著南宮曄投了過去。
“舅舅,話題說到了這裡,自然也就延伸到了你提出來的另一個問題上麵去了。
那就是,克裡奇他察覺到到了本少爺我建立聯合商會的真正意圖之後,有可能會偷偷地傳書告訴羅馬國的王上,還有其餘西方諸國王上這件事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