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妾身知道了,有勞夫君了。”
“大果果,辛苦你了撒。”
柳明誌聽著齊韻姐妹二人的回答,不以為意的隨意的揮了揮手。
“嗨呀,小事一樁而已,沒有什麼好辛苦的。
你們姐妹兩個也快點穿上衣裳吧,小心感染了風寒了。”
“哎,妾身知道了。”
“嗯嗯,妹兒也曉得了。”
齊韻,任清蕊姐妹二人齊聲回應了柳大少一言後,直接拉開了衣櫃的櫃門,開始挑選起衣物來。
任清蕊看著正在掃視著衣櫃中衣裳的齊韻,淺笑著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蓮足。
“韻姐姐,事出突然,這衣櫃裡麵沒有給你安排更換的貼身衣物。
大果果的衣裳太大了一點,你穿在身上肯定不怎麼合身,
正好咱們姐妹兩個的身材也差不多,要不你就先穿一下妹兒我的貼身衣裳吧。”
齊韻聞言,笑盈盈的輕點了幾下螓首。
“姐姐我不挑,穿夫君的,穿妹妹你的都可以。”
任清蕊見到齊韻同意了自己的意思,美眸含笑的抬起玉手輕輕地指了指衣櫃左邊的角落。
“韻姐姐,你往這邊走兩步,掛在這邊角落裡的這些衣物全都是妹兒我還沒有穿過的新衣物。
包括那幾件肚兜,妹妹我做出來了以後也是一次都沒有穿過呢!
姐姐你看上了哪一件貼身衣物了,就挑選那些貼身衣物好了。”
齊韻嫣然輕笑的點了點頭,抬起蓮足挪動了兩小步後,直接打量起了眼前的十多件種類不一的各種衣裳。
“蕊兒妹妹,那姐姐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呦。”
“哎呀,自家姐妹有什麼好客氣的。
韻姐姐你自己先慢慢的挑選吧,妹兒我先穿衣裳了。”
“嗯嗯,好的。”
任清蕊笑盈盈的頷首示意了一下,直接從衣櫃裡取出一件淡紫色的肚兜朝著自己的身上穿去。
柳明誌提著兩大桶水走出了宮殿的大門以後,下意識的仰起脖子望向了昏暗的天空。
此時的天色,比起之前明顯的變得昏暗了許多。
可是,昏暗的天空之下此刻卻依舊還在飄落著霧蒙蒙的細雨。
柳大少對著殿門外的空地潑灑出了兩桶水後,又一次的抬起頭看向了還在下著蒙蒙細雨的昏暗天空。
他凝望著半空中的蒙蒙細雨,眉頭微皺的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唉!”
“對於百姓們來說,秋雨是好東西。
可是,當秋雨下的的太多了的時候,這雨也就不見得是好東西了。
同時,也不見得會是一件好事情。
但願我大龍那邊一切安然無恙吧。”
柳大少神色略顯惆悵的自言自語地嘀咕了幾句話之後,提著兩個空桶轉身直奔宮殿中走去。
大約過了小半盞茶的功夫左右。
柳明誌在宮殿內外一連著往返了三次,這才清理乾淨了浴桶之中的沐浴所用的熱水。
等人柳大少最後一次回到了後殿中之時,齊韻,任清蕊姐妹二人皆已經全好了各自的貼身衣物。
在柳大少的目光之中,姐妹二人此時正坐在椅子上麵,低頭看著桌案之上的布料有說有笑的閒聊著。
“韻兒,蕊兒。”
“夫君,清理乾淨了?”
“大果果,你忙完了?”
柳大少笑嗬嗬的點了點頭,隨意的甩動了兩下自己的手臂。
“是啊,已經忙完了,你們姐妹倆聊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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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韻抬眸看了一眼已經來到了身邊的自家夫君,笑吟吟的從桌角的竹筒裡抽出了一根大鐵針,輕輕地撥弄了兩下蠟燭的燭芯。
“回夫君,我們姐妹倆現在正在討論應該給夫君你做什麼樣式的衣裳才合適呢!”
任清蕊提起茶壺倒了三杯涼茶之後,笑顏如花的抬頭朝著自家心上人看去。
“大果果,你喝茶。”
柳明誌微微頷首示意了一下,淡笑著接過了佳人遞來的茶杯,低頭淺嘗了一口杯中的涼茶。
“韻兒,蕊兒,你們姐妹兩個探討出來結果了嗎?”
“回夫君,暫時還沒有呢。”
任清蕊一邊手指靈活的轉動著手裡的茶杯,一邊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了柳大少的身邊駐足了下來。
“大果果,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妹兒我和韻姐姐也就不用再繼續探討下去了。
大果果,你直接跟妹兒我說一下,你想要妹兒我給你做什麼樣式的衣裳就行了。
你想要穿什麼樣式額衣裳,那妹兒我就給你做什麼樣的衣裳。”
柳明誌頷首吸溜了一小口茶水,低頭掃視了兩眼擺放在桌案上麵的布料。
“丫頭。”
“哎,妹兒在,大果果你說吧,妹兒我聽著呢!”
“蕊兒,咱們現在正在大食國的王城之中呢。
在王城這個地方,為兄我平日裡也穿不了多少次的正裝。
所以,蕊兒你就給為兄我縫製兩箭士子儒袍好了。
為兄我穿了幾十年的衣裳了,還是感覺士子儒袍穿在身上最為自在。”
“士子儒袍,大果果,全部都要士子儒袍嗎?”
柳大少抿了抿嘴角的茶水,看著任清蕊樂嗬嗬的點了點頭。
“對,全部都要士子儒袍。
當初咱們離開京城之前,你們姐妹們給為兄我帶的那些正裝已經足夠穿的了,沒有必要再繼續做兩件了。”
聽著自家心上人非常肯定的話語,任清蕊登時笑容滿麵的輕輕地點了幾下螓首。
“嗯嗯,嗯嗯嗯。
大果果,妹兒曉得了,妹兒全部都給你做成你想要的士子儒袍。”
“嗬嗬嗬,丫頭,那可就辛苦了哦。”
任清蕊聞言,馬上佯裝沒好氣的輕輕地翻了一個白眼。
“哎呀,大果果,你又這麼說了。
妹兒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了,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嘛,這些全都是妹兒我心甘情願的為你做的撒。”
看到佳人嗔怪的神色,柳大少連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隨後抬起手在任清蕊的香肩上輕輕地拍打了兩下。
“好好好,為兄錯了,為兄我不說了。”
“哼。”任清蕊嬌聲輕哼了一聲,柔聲嘟囔道:“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