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政好奇的問道:“怎麼講?”
柳明誌臉色一垮:“一竅不通。”
聞人政臉色絳紫:“那你來當陽書院乾什麼,給老子滾。”
看著像發了情的公牛一樣的聞人政柳明誌輕輕的咽了口吐沫:“這是你逼小爺的,既然如此就不要怪小爺不講情麵。”
“你要做什麼?”
柳明誌咬牙切齒的看著聞人政,眼神通紅:“奧義,大召喚術,有錢能使鬼推磨。”說完狠心掏出五張百兩銀票舉了起來:“五百兩。”
要知道大龍王朝雖然勢微,可是銀子這種硬通貨的還是有很強的購買力,十兩銀子就足夠一個五口之家衣食無憂的生活上半年之久,五百兩對於普通人家來說足以稱得上是一筆巨款。
聞人政抬眼看了一下柳明誌手中的銀票:“我當陽書院有儘出天下才子的美稱,你用五百兩銀子就想收買老朽?”
柳明誌又掏出一百兩銀票:“再加一百兩。”
“四書五經可以慢慢的溫習,可是經史子集........”
“七百兩。”
“這些慢慢也能補上來,吟詩作對乃是科舉必不可少的,這個就.....”
“八百兩。”
“吟詩作對乃是後天養成的習慣可以培養,君子六藝乃是讀書人立身之本,老朽.....”
“一千兩,老頭子你不要得寸進尺,再敢多說一句廢話,小爺轉身就走,就算被老爹回家打的脫層皮小爺也認了。”
聞人政飛箭離弦一般的閃現在柳明誌身邊一把扯過柳明誌手中的銀票,在柳明誌毫無察覺之下就把銀票揣進袖口:“柳公子隨意的作一首詩吧,這是書院的規矩,老朽縱然是一山之長也不能隨意違背,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
柳明誌看著手中已經失去蹤影的銀票,心在流血一般的疼痛:“作詩?隨便?”
柳明誌一會看看天,一會瞅瞅地,來回徘徊了幾步:“有了。”
聞人政蒼老的臉上有些驚異:“古有曹子建七步成詩,柳公子隻走了五步便有詩作出來,倒是老朽眼拙了,柳公子果然是一個可造之材,請誦詩,老朽也為你點評一番。”
柳明誌深吸了一口氣,清了清喉嚨深情的道:“天上一隻鳥在飛,地上鮮花成一堆,小鳥飛的真自在,鮮花開的真是美,淺陋之作,請聞人山長點評一番。”
聞人政的臉色極具變紅,摸了摸手中的銀票臉色才慢慢恢複正常,嘴角抽動道:“柳公子果然是天縱奇才,想必今年秋闈之試必能高中舉人。”
柳明誌恬不知恥,興奮的看著聞人政:“真的?”
聞人政一臉悲苦:“恩,恩,老朽相信你。”
柳明誌一拍手迷之自信:“我就說嘛,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彆說區區舉人了,小爺給你考個頭名解元回來看看。”
聞人政眨眼點點頭,遞過來一串鑰匙:“這是學院生員所住之處的房門鑰匙,這是最後一間雙人間的鑰匙,柳公子一路舟車勞頓,先行去休息吧。”
柳明誌走後,聞人政急忙的取出袖子裡的銀票,眼睛呈現孔方狀:“這得多少竹葉青啊,天天喝杜康都沒問題。”
聞人政沒有發現一個二八年華左右的女子正在躡手躡腳的緩緩靠近。
女子眼神玲瓏活動,點絳唇,口含丹,娥眉清秀,神態靈秀不失青色,柔弱不失典雅,詩意不失聰穎。女子輕手輕腳的勾頭看著身形猥瑣的聞人政:“爺爺,再藏什麼。”
聞人政嚇得一個機靈,馬上一本正經的直立身體,神色又是那般仙風道骨:“雲舒丫頭,爺爺這把老骨頭可經不住你這般驚嚇。”
聞人雲舒一臉審視的打量著自家爺爺,然後伸出手蔥白玉指:“藏的什麼,拿出來吧。”
“沒藏什麼啊?你是不是看錯了,爺爺怎麼會藏什麼東西啊。”
“哼,我不信。”
“對了,丫頭,爺爺這有件事你去找劉夫子去辦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