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黑著臉指著自己書桌一旁的牆壁上的一幅山水畫:“以此畫賦詩一首,倘若再次胡言亂語,我讓你十天半月下不來床。”
柳明誌身體一顫,蜷縮著身體勾頭看向那副山水畫:“以這畫作詩?”
齊韻平淡的點點頭也不說話。
柳明誌扭頭看著一旁畏畏縮縮的柳鬆,柳鬆急忙低下頭不敢看著自家少爺。
柳明誌開始抓耳撓腮,心臟有種上躥下跳的感覺,嘀咕道:“畫,山水畫作詩。”
“我要是作的不好會怎麼樣?”柳明誌小心翼翼的看著麵前的黑小子。
齊韻淡淡的道:“吟詩作對哪有絕對的上品佳作,你急促之下賦詩一首,即便是下品也是情有可原,無礙。”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聽到黑小子這樣說,柳明誌就放心了。”
盯著山水畫的柳明誌開始徘徊起來,六步結束之後柳明誌靈光一閃:“有了。”
齊韻雙眸精光一閃,神色難以揣摩的盯著柳明誌。
柳明誌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潤潤喉嚨:“這幅畫真是美,既有山又有水。這幅畫真是行,也有鳥又也蟲。”
柳明誌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一臉邀功的模樣看著齊韻:“齊兄弟,倉促之間鄙陋之作,請齊兄弟不吝賜教。”
齊韻聽了柳明誌的詩詞隻感覺氣血上湧,全身百爪撓心一般的難受。
“這幅畫真是美,既有山又有水.....這跟天上一隻鵝,地上一條河有什麼區彆?”
齊韻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柳明誌的書桌上的兩張宣紙一張草紙心底暗道:“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唯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這真的是一個人作出的詩詞嗎?是這個紈絝子弟抄襲前人之作,向彆的才子買詩詞,亦或者此人在藏拙?”
齊韻秀手輕輕地一抓換洗架上的木盆,木盆順勢斷裂開來,水跡撒了一地:“這就是你作的詩詞?”
柳明誌急促的後退了幾步:“齊兄弟,是你說的詩詞又上品,中品,下品之分,我倉促之間做不出好詩詞也情有可原。”
齊韻抓著木屑陰沉的看著慌亂不堪的柳明誌:“詩詞是有上中下三品之分,可是你作的也的叫詩詞啊。”
“亞麻跌,齊兄弟開恩哪,我絞儘腦汁也隻能做出這樣的詩詞了。”
“且慢動手,我有話說。”柳鬆打斷了齊韻準備動手的前奏。
“什麼話,快說。”
柳鬆湊到齊韻身旁小聲嘀咕道:“齊公子你有所不知,我家少爺不喝醉不出佳作。”
齊韻驚異的看著柳鬆:“當真?”
柳鬆淡然的點點頭。
“小王八蛋,你在跟齊兄弟密謀什麼,我才是你家少爺,你可不能認賊作父,與外人狼狽為奸啊。”
齊韻淡淡的看著驚恐的柳明誌:“下山喝酒,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