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之所以敢誇下如此的海口,那是因為他了解這個時代的酒水度數普遍的都不高,就算最烈的酒水估計也隻是在二十多度已經頂天了,喝倒一個土著還不是順手捏來的事情。
主仆二人雖然聲音微弱,擋不住齊韻自小習武,耳聰目明,二人的的聲音雖然低沉卻一字不落的流入耳中。
聽到柳明誌說道要把自己灌醉之後扒光衣物綁在書院的山道上的時候,雙眼冷冽的看著柳明誌,拳頭握的劈啪作響。
“客官,你們的酒來了,請慢用。這是本店最烈的酒牛馬倒,二位客官一定要慎用。”
小二退下之後,齊韻抬手輕輕的拍在酒壇的泥封之上,泥封順勢飛了起來輕飄飄的落在桌子上。
柳明誌偷偷的咽了口水心裡捉摸不定,這個時候不會真的有那種喝酒之後可以把酒水從手指逼出來的功夫吧,否則這個黑小子為什麼如此篤定自己一定會喝醉哪?
齊韻擺上兩個大瓷碗開始倒酒,烈酒有烈酒的喝法,喝烈酒就要用大瓷碗才能喝出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
“柳兄,請!”齊韻端起一碗酒同時指著另一碗酒水示意柳明誌端酒。
柳明誌顫抖著雙手捧起自己麵洽的酒碗,齊韻的淡定有些不正常,柳明誌總感覺其中有鬼。
“齊良兄弟也請。”
二人端著酒互相盯著對方誰也不說先喝第一口酒。
“柳鬆,既然是小弟請客,這酒是不是就有柳兄先乾為敬?”
“客隨主便,既然是齊良兄弟請客,還是齊兄弟先乾為敬。”
齊韻右手一下子拍在酒桌上:“柳兄先喝為敬,有意見嗎?”
柳明誌雙手打顫:“沒.....沒有,既然是兄弟好意,我便先乾為敬。”
端著酒碗送到了嘴邊,柳明誌品嘗了一下度數,還在承受範圍之內,然後咬牙一飲而儘。把酒碗送到齊韻麵前看了一看,就像在說該你了。
齊韻咬牙端起自己的酒碗送到嘴邊準備喝完,左邊的桌子卻引起了騷亂柳明誌二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齊韻酒碗一抬,酒水激射出了客棧之外。
“整個金陵城除了柳家大公子,比起有錢本少爺服過誰,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少爺我麵前指手畫腳。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傳來。
接著傳來拳打腳踢的聲音與哀嚎的叫聲。
柳明誌輕輕觸碰了一下一旁看熱鬨的小二哥:“酒樓中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就不問嗎?”
小二客氣的對著柳明誌道:“少爺怕是第一次來客似雲來酒樓中喝酒吧,我們酒樓中的規矩就是所有的客人都是神仙一樣的存在,神仙打架嘛!他們的私事酒樓是不過問的。”
柳明誌好奇了:“啊?還有這種規矩,他們打壞了這麼多的東西怎麼辦?”
“當然是照價賠償。”
“不賠怎麼辦?我看那個富家公子很是囂張啊。”
“這位貴客,知道什麼叫諸神的黃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