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滿意足的點點頭頭:“多謝聞人爺爺為小子解惑,隻是這位大家是否真的在藏拙,亦或者是真的胸無點墨之輩,小子現下還有待考量,等有了結果一定會為爺爺您引薦一番。”
聞人政失落的點點頭:“既然現在這位大家無暇接見老朽,隻能以後有機會再次拜會了,隻要大家願意,老朽一定會登門拜訪。”
聞人雲舒嬉笑的抱著齊韻:“齊哥哥不要忘了舒兒,舒兒也很仰慕這位大家的風采,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拜見這位前輩一麵。”
李政苦笑道:“看來老夫是沒有緣分與這位大家見上一麵了,他日有機會希望老師為學生以訴崇仰之情。”
“矯情,李白與賀知章都已經作古了,你還拜見這個拜見那個,既然那麼崇拜他們不如下去找他們好了。”柳明誌撇了撇嘴,看著這幾個不知所謂的人嘀咕了起來。
聞人政似乎終於想到了什麼,看著在哪裡如坐針氈的柳明誌:“柳家小子,你是為了什麼事情來找老朽哪?”
柳明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你們這些家夥終於想起了還有小爺的存在了,拿著三首詩說個沒完沒了的,不知道的以為你爹給你來信了哪。
“我也不想啊,都是齊良他.......”
齊韻咳嗽了一聲:“嗯哼。”
“都是齊良他說山長你德高望重,勞苦功高,為了當陽書院的同窗們能夠出人頭地,光耀門楣,山長您一直孜孜不倦,任勞任怨的教書育人,希望有朝一日我們能夠功成名就,我敬佩您。”不得不說,柳明誌雖然嘴賤了那麼一點點,但是求生欲還是很強的。
聞人政蒼老的臉少見的紅了起來,聞人雲舒好像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爺爺,你居然臉紅了。”
聞人政微微咳嗽了兩聲:“小子,你還是沒有說你來老朽這裡做什麼。”
“山長,小子剛剛已經說,特地與齊兄弟一起來拜見您這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是誰每天不辭勞苦的辛勤為學子們傳授知識,是您,我們最最尊重的聞人山長。又是誰風雨無阻向嗬護花朵一樣細心的照料著書院的莘莘學子,是您,我們最最苦累的聞人山長。
“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是您聞人山長燃燒著自己最後一點的光芒,為我們這些迷途的羔羊照亮了前進的遠方,啊,我們最最......”
聞人政越聽越不對味,不得不打斷柳明誌的吹捧:“且慢,小子你不要再說了。”
柳明誌還想著啊兩聲,突然被聞人政斷了自己的思路,有些不知所措的抓抓頭發:“耶?吹的太過了嗎?不能啊,領導不是最喜歡聽這些的嗎?這些話可是小爺從小背到大的啊。”
李政倒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柳明誌:“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小子,兩句詩源於哪家典籍?可否為老夫解惑一番?”
柳明誌雙眼微醺,仿若喝醉了一般無恙:“有嗎?我怎麼不知道我說過這句話?你是不是聽錯了?”
聞人政也是嘶了一聲:“柳家小子,你確實說了這兩句話,老朽也很好奇,這兩句話出自哪家典故?”
柳明誌迷惑的看著齊韻:“齊兄弟,我說了嗎?”
齊韻沉著的回道:“你說了,你還說聞人爺爺是燃燒自己照亮彆人的的前程,這恰好映襯了前麵那句春蠶到死絲方儘,蠟炬成灰淚始乾。”
“柳家哥哥,你就承認了吧,舒兒也聽到了,我們都可以作證,你確實說了這句話。”
柳明誌眉頭一挑,呦嗬還玩美人計,小爺還真就專吃這一套:“我卻是沒說啊,一定是你們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