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小舅子,我要說摸了你姐姐是誤會你信嗎?柳明誌心中這樣想,卻不敢這樣說,否則不但齊良會暴怒隻怕未來嶽父也會將自己鞭笞而出齊府。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隻好裝聾作啞當做嗎,沒有聽到未來小舅子的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緩解一下氣氛。
齊潤見到兒子毫無禮節的直接衝入大堂,麵色上有些過不去,你口中稱柳明誌是紈絝子弟,自己的表現又好的哪裡去,無視長輩待客,直接衝撞廳堂不但是失禮,更是無禮。
齊潤想著柳明誌自從進府之後的一舉一動,再看看自己兒子,反而覺得齊良比不上柳明誌懂禮知節,要不怎麼說彆人家的孩子好哪,當爹的都一個樣,兒子千般好一錯毀所有,彆人千般壞,一好遮百醜。
冷冷的哼了一聲:“小子無禮,柳公子登門便是客,如此對待客人,你滿腹詩書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小王八犢子晚上老子在收拾你。”
柳明誌悶哼了一聲,果然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同樣是金陵人,罵人的語氣話語相差不離。
齊良憤憤不平的看了一眼端坐在側位的柳明誌,眼中含著火光:“爹,這個紈絝子弟在煙雨樓閣之中毀了姐姐得清白,搞得金陵人儘皆知,姐姐還怎麼做人,我今天必須得教訓他不成。”
齊潤臉色發紅,雙眼充斥血絲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齊良:“逆子,你給我住口,馬上給我滾去祠堂跪著,不讓你起來你給我跪死也得跪著。”
齊良不滿的看著父親:“爹,你......”
齊潤對著旁邊的宋山道:“宋山,把公子壓下去,讓他在祠堂跪著,誰都不能求情,誰求情和他一起罰跪。”
宋山為難的看了看如同喝醉了酒臉色發紅的齊良:“少爺,彆讓小的為難,老爺正在氣頭上,你就彆犟了。”
齊良一甩衣袖,憤憤的跟著宋山出了廳堂。
“宋山,你說有我爹這麼當爹的嗎?自己的女兒被人欺負,居然還和那人歡聚一堂,飲茶聊天,居然還幫著外人說話,讓我去祠堂罰跪,這不是越老越糊塗了。”
宋山歎了口氣:“少爺,這次真的是你錯了,二小姐在煙雨樓閣發生的醜聞誰都可以私下議論,唯獨你們齊家不能明說,也不能私下議論,二小姐身為女兒家女扮男裝偷去煙花柳巷之地本就犯了天下的大忌諱,老爺絕口不提此事便是想讓這件事偷偷消失迷行,你今日當著客人下人的麵說出這件事,壞的是二小姐的名聲啊。”
齊良一愣,回味起宋山的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齊潤之所以發火便是因為這些,誰不知道齊家二小姐私下逛青樓,可是礙於刺史大人的顏麵也隻能私下議論幾句而已,柳明誌雖說敗了齊韻的清白,可若是在其他地方自然會被口誅筆伐,壞就壞在青樓之中發生的這種事。
這個時代,男子逛青樓那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事情,女子去青樓,便是有違婦道,彆人都不敢議論,偏偏你這個親弟弟居然光明正大的喊出煙雨樓閣這四個字,你不罰跪誰罰跪。
柳明誌訕笑了兩聲:“嶽.....伯父,要不小侄改日再來拜會。”
發生了這種事情齊潤自然不好再挽留柳明誌留下來,輕輕地點點頭:“幼子無理,賢侄不要放在心裡,我齊府的大門隨時向賢侄敞開。”
“如此小侄多謝伯父,小侄告退。”
“老夫就不遠送了,賢侄切莫疏忽了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