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剛充滿審視的看著柳明誌,齊韻也是不時地偷看一眼柳明誌,相看他如何解釋一番。
柳明誌摸著鼻子,想不到李玉剛這麼不會聊天,你要小爺說什麼。
尷尬的笑了兩聲:“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時候靈感上來了說不準就出了這麼一首詩詞,若是沒有靈感,才思枯竭也得不到那麼一首上品之作。”
“哦......既然如此,觀看著著這秦淮十裡煙波,對這江南漁民之鄉為題小子你現在有才思還是沒有才思?”
“啊?”柳明誌張著嘴不知道李玉剛問這話什麼意思。
齊韻輕輕的嗯了一聲:“兄長,明公是想讓你即興賦詩詞一首哪?明公好酒沒有考教過晚輩的才識了,今日明公既然有雅興考教兄長,兄長可不要令明公失望啊。”
放下手中的酒杯,柳明誌撓了撓頭,這古人怎麼回事,一言不合就考教詩詞,你就不會請我去煙雨樓閣一條龍服務嗎?那才是小爺精通的地方。
“以何為題?”
齊韻眼眸婉轉流曦的白了柳明誌一眼:“兄長,明公說以江南大美風景為題賦詩詞一首,這是明公對兄長的期望,兄長可不要推辭。”
柳明誌臉色耷拉下來:“江....江......江南為題?”
柳明誌嘶了一聲,望向船艙之外,江南這個好地方,到處長腿大美眉,若是看一眼,魂魄都在飛。
不行不行,字數都不一樣,這肯定不行。
秦淮河真清,清的都見底,河上都是船,船上都是人。
不行不行,好像有些不太押韻,詩詞最講究平仄,這肯定不行。
李玉剛不時地喝上一杯酒,看著柳明誌一會點頭一會搖頭,知道他在醞釀詩詞的韻腳,斟酌詩句,倒也不打擾。
齊韻笑卓妍妍的看著陷入沉思的柳明誌,心底暗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英雄,我以為你隻是作詩有大家風範,沒想到你賦詞也是這般拿手,江南為題的詩詞現下已存數十首,你又會做出什麼樣的大作來?”
柳明誌揣摩了好久,兩股戰戰的讀出了四句詩:“江南真是美,秦淮都是水。岸邊垂楊柳,柳下綻花蕊。”
李玉剛一口酒噴了出來,嗆得連連咳嗽。齊韻也是櫻唇輕啟,美目看著柳明誌流露出絲絲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