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前麵就要出了金陵的地界,馬上就要到揚州境內了,天色馬上就要黑了,要不要找家店我們歇息一晚上。”
柳明誌放下手中的書,掀開馬車的布簾探頭看了出去:“前麵就要到揚州了嗎?這麼快?”
“是啊少爺,前方的客棧就是兩州地界的最後一家客棧,若是不住下的話今晚上咱們隻有露宿荒野了。”
“那就住一晚吧。”
“少爺你稍等,我這就去安排房間。”
“籲籲............”
“唏律律.....”馬蹄揚起,齊韻牽著馬韁雙腿緊緊夾住馬腹。
“柳兄,這麼巧,你也要下揚州?”
“是你?”柳明誌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齊韻,這都能遇上,未免太巧了吧。
齊韻輕笑著看著發怔的柳明誌:“是我,想不到這麼有緣,柳府一彆已經數日,早已經想念柳兄已久,如今竟然不期而遇實在是緣分哪,二老可還安好。”
柳明誌把手中的書冊放進了懷中,圍著齊韻的馬匹轉了起來,然後打量著一身勁裝的齊韻,忽然一把抓住齊韻的馬韁:“緣分?小爺看是猿糞才對,小爺我到了八輩子的大黴出門能遇到你這麼個貨,我看是蒼天不開眼才對。”
寶馬被柳明誌的動作驚嚇道,忽然揚起了前提,將柳明誌甩出去好遠,齊韻趕忙翻身下馬,安撫好受驚嚇的馬匹才攙扶起柳明誌:“柳兄,小弟的馬匹桀驁不馴,讓你受驚了。”
一把甩開齊韻的雙手:“受精?你大爺的才受精了,姓齊的你是真有一套,老子拿你當兄弟,你他娘卻拿老子當猴耍。”
“柳兄,這是何意,小弟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不明白?你是真能裝,小爺問你,你是叫齊良嗎?齊刺史相貌端正,齊姑娘模樣閉月羞花,齊良小兄弟溫而如玉,一家子好基因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心黑的玩意?想為你妹妹報仇就直說,玩這套虛的,小爺瞧不起你。”
齊韻自然知道柳明誌說的是什麼意思,聽到他說自己閉月羞花之時更是有些靦腆:“柳兄.....哈哈.....哈哈....小弟那啥..........啊。”
柳明誌嫌棄的看著齊韻:“你說的什麼玩意,你真名叫什麼?”
“齊...齊...齊山。”
“姓齊的,小爺告訴你,小爺和你妹子的誤會已經解開了,我們早已經冰釋前嫌,你丫的敢再打小爺一下小爺拚了也要跟你決一死戰。”
“這件事小妹已經和我說過了,柳兄放心,小弟絕不會出手了。”
“甭廢話,小爺的書哪?你給小爺順哪去了?”
“燒了!”
“小爺的絕世典籍啊。”我給你拚了。
“啊........我的鼻子....你....不守信...用...”
齊韻寒著臉拍了拍胸口手印:“屢教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