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下人蒙蔽的摸了下嘴角,殷紅的血跡沾染在了手上可見柳明誌的力氣之大。
“你.....你們...好大的膽子,敢來洪府鬨事,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再次一聲脆響傳來,柳明誌陰沉的看著下人:“嘴巴不乾淨,打你都是輕的,快去告訴你家主人,江南一棵柳登門拜訪,再敢羅裡吧嗦小爺打斷你的狗腿。”
下人膽怯的看著了一眼柳明誌,畏畏縮縮的跑去報告。
馬彪有些擔憂:“少爺,登門拜訪,你這樣打了洪家的下人,就等於打了洪家的臉,隻怕事情不好談了。”
柳明誌嘴角邪笑了起來:“我不打的話生意就好談了嗎?這樣做一是給那個下人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待客之道友善為上,二也是為了試試洪家的態度到底能不能緩和。”
“江南一棵柳,西北一朵雲,柳家長公子來訪,老夫失禮了。”
柳明誌衝著馬彪淡然一笑:“來了。”
洪家家主身穿青色綢緞,頭戴員外帽,三寸美髯修理的乾乾淨淨,笑臉盈盈的打開大門迎接柳明誌。
身後跟著的是穿著紫色衣衫的洪家長子洪峰以及那個被柳明誌抽了兩巴掌的下人。
“柳明誌區區晚輩,怎麼能當的起洪家主與洪大公子相迎,真的是榮幸之至,洪家果然是名門大戶,待客之道果然禮遇有加。”
話音剛落,幾人麵對麵的的站在了一起。
洪家主洪平審視的看著年輕的柳明誌,一股氣勢無形的壓了上來,柳明誌也豪不躲閃的直直的看著洪平。
“哈哈哈.......柳明誌少年英傑,老夫客氣了。”
“嗬嗬.......洪家主老當益壯,晚輩有禮了。”
“江南一課柳果然不負聲明,剛到了我洪家門前就毆打我洪家的下人,這是仗著柳家家大業大不將我等地方豪紳放在眼裡呀。”
洪平話中帶刺,開口氣勢壓人質問柳明誌的打人的事情。
“洪家主這麼說就錯了,洪家下人不懂理解,有客上門居然神態倨傲,仗勢欺人,晚輩教他做人,讓他明白一個道理,洪家是洪家,狗就是狗,身為一條狗見到了跟主人一樣的貴客隻需搖尾乞憐,想要狗仗人勢,那晚輩就拔了他的狗牙。”
洪大公子看了一眼被打的下人:“柳兄,我洪家的狗自然有我洪家的人來管教,柳兄言說替我洪家管教是否有些不將洪家放在眼裡了吧,洪家何時讓一個外人做主了。”
“唔,洪兄這話就見外了,柳家洪家同屬江南富商,應當同氣連枝,代表的都是江南豪紳的臉麵,你洪家的狗到處咬人壞的可是江南富商的臉麵,這也就是咱們自家人替你管教一下,若是其他地方的人隻怕是揮袖就走,那可就是損失的江南的名聲,會讓人以為江南所有豪紳家的狗都像洪家一樣哪,我說的可對?”
“你!”洪峰無言以對。
柳明誌這段話如此歹毒狠辣,若是說他不該打下人就是將洪家放到江南所有豪紳的對立麵上,一旦柳明誌宣揚出去,洪家可就尷尬了。
若是說柳明誌管教的好,氣勢上就輸了一頭。
馬彪詫異的看著柳明誌說的洪家夫子啞口無言,本以為少爺登門隻是小打小鬨一番,想不到竟然會壓了洪家一頭。
齊韻也是低笑起來,這柳明誌曲解是非的招式真的是讓人眼花繚亂意想不到。
洪平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柳明誌:“柳公子既然登門了,不妨進來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