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一條筆直大道上,一個和尚在前麵走著,後麵跟著個手拿冰糖葫蘆的少女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和尚一臉的不厭其煩表情,引起了偶爾過路的人不停的回頭觀望,看著這個奇怪的組合,似乎在好奇為什麼和尚後麵為什麼跟著個女孩子,難道裡麵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全都一臉求知欲的看著二人。
顏玉不顧彆人異樣的眼光一蹦一跳的跟在了塵身後:“了凡小師父,我請你吃冰糖葫蘆,你就給我把他變成金子做的糖葫蘆好不好,這樣我們都不虧了。”
了凡麵無表情的麵孔抽了抽,冰糖葫蘆換金子,這姑娘也能想出來:“顏施主,小僧僧都說多少次了,小僧不會把糖葫蘆變成金子做的,也做不到”。
顏玉眨眨眼:“小和尚,你這樣就不對了,你在騙我對不對,對不對,出家人可是不打誑語的,你這是在犯戒你知道嗎?你們的佛法裡不是有點石成金這一說的嗎?”
“顏施主,你就彆難為和尚了,你從哪來到哪裡去好不好,為什麼一定要跟著和尚哪,和尚又不是什麼香餑餑,你老纏著我做什麼?”
顏玉一臉無辜:“我都說了呀,你隻要把我手裡的冰糖葫蘆變成金子做的,我就走了啊,不再跟著你,可是你不同意,這怎麼能怪我哪。”
了凡一臉無奈:“施主,你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不,是強僧所難,小僧隻是個和尚,不是佛祖,做不到你說的這種地步。”
顏玉聳了聳肩:“我不管,你什麼時候給我變出來金子做的糖葫蘆,那時候我就不再跟著你了。”
“施主,你是不是覺得和尚我不殺生,所以你才敢那麼任意妄為?”
顏玉跟了了凡幾個月,自然知道這個和尚隻是在嚇唬自己:“我才沒有這麼覺得那,況且你們佛家真的敢殺生嗎?不是都是慈悲為懷嗎?殺生可是要犯戒的,難道你不怕佛祖怪罪嗎?”
了凡想了想:“阿彌陀佛,顏施主此言差矣,你難道不知道佛門也有戒刀這一說法嗎?”
顏玉滿臉理所當然:“我當然知道啊,那你就殺了我啊,來啊,我看你敢不敢”然後衝著了凡湊了上去,一副我吃定了你的樣子讓你殺看你敢不敢殺我。
了凡撥弄了一下手裡的佛珠,看著眼前的人兒:“施主,你贏了。”
方丈,小僧的禪真難。
顏玉說的不錯,了凡真的不敢殺,彆說是個無辜的人了,就算是個仇人自己估計都下不去手,殺人這種事,怎麼說哪。
加速的走了起來,似乎想依靠速度把顏玉甩掉。
看著了凡的背影,顏玉咬咬牙竊笑道:“臭和尚,本姑娘就知道你不敢,還敢嚇唬本姑娘。”
“小和尚,本姑娘都說了多少次了,當個和尚真的沒什麼前途的,幾個月了,你也沒有成佛,縱觀你佛門大小數千的寺廟本姑娘一個成佛的大師都沒有聽說,你跟顏姑娘回家好不好,顏姑娘給你講講人間的俗世的禪。”
“小和尚,你看這篝火通明,溫暖人身,佛家普度世人,溫暖人心,你既然自詡佛法高深,為什麼就溫暖不了人的心哪?”
“小和尚,你在寺廟看了十幾年的佛經,下山了你還在看佛經,佛經看了千遍萬遍你都不覺得厭煩,佛經真的就那麼好看嗎?顏姑娘貌美如花,不比這佛經好看,小和尚你怎麼就不敢看我一眼?”
“小和尚你每日誦經禮佛,助人為樂,勸人向善,你幫的了天下人,為什麼就不能幫幫我?”
“小和尚,這佛像泥塑凡胎,你盯著看了一天了,到底看出什麼名堂了?”
“小和尚,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嗎?”你慧眼識儘天下是非善惡,怎麼就不敢看我一眼?
“阿彌陀佛,顏施主,小僧要到漠北去看看,那裡不屬於中原王朝,顏施主該回家了,小僧這一路多謝顏施主款待。”
“小和尚,我說過,你去哪,我便去哪,你要誦經我陪你,你若禮佛我陪你,你若悟禪我還陪你,你去漠北我便去漠北,你下江南我便下江南。”
“施主,你這是何苦哪?小僧入世悟禪隻為普度眾生,顏施主阻礙了小僧的禪。”
“你救下我的那一刻,顏姑娘就是你的禪,你度儘天下癡迷人,為何度不了癡念人,小和尚,我便是你的佛,你何時能夠悟我,我便知足了。”
了凡手持念珠靜默阿彌陀佛。